“餘月,韓潔。”
曾槎知道,韓潔是韓家大小姐,他知道得一清二楚,他跟曾滔說過能娶到韓潔,曾家將來可以在有田城橫著走都沒有問題。至於餘月,他知道餘月的義父淩宇和自己兒子有恩怨,還向城主借人壓陣。
原本想要了他們兩父子命,礙於韓家家主韓楓出麵力保他們兩個,也是因為這個暴露了韓家的底蘊。
“來人,我要去那個餘月家。”曾槎決定親自去一趟,指望別人還不如靠自己,他心裏越來越不安,曾滔還沒有試過五天沒有回家,沒事肯定不會不回家,一定出事了,希望隻是被拘留。
三人散去,因為韓潔要代表家族去曾家,餘月沒有和他一起。
剛回到家,看見幾個人圍在自己家門。
“你們堵著我家門口,幹什麼的?”
堵在門口的人讓開一條路,意思是讓餘月進去,藝高人膽大,誰怕誰,走進去,看見一個中年人坐在平時淩宇坐的位置上,品著茶,沒有有說話,身上散發著作為上位者的氣勢,氣勢逼向餘月,有用麼?沒有!
“你起來,那是我義父坐的。”
“噢?”餘月平淡的語氣引起曾槎的注意,普通的小孩見到自己不尿褲子也起碼會膽顫,張三看見他大氣也不敢喘,“你是餘月?”
“你來別人家不打聽好麼?”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隨時準備隨機應變。
“我是曾槎,曾滔的父親,那你知道我為什麼事來了吧?”曾槎這話很有深意,明聽好像沒什麼,但暗示性很強,用反問的句式來表達他的肯定性,指他見過曾滔,並且指責餘月對曾滔做出不好的事情,向他這個父親做出交待。
咯噔...‘
難道他已經知道曾滔被自己殺死了?不可能。除了韓潔,沒有人知道曾滔死在自己手上。餘月今天都泡在水裏修煉,麵部的肌肉受到一定影響,加上強大精神力,曾槎並沒有從餘月表情看出破綻。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嘿嘿,你以為你說不知道你就不知道?隨便說兩句不知道就像蒙混過關?叫王婆進來。”曾槎在餘月回家前已經向餘月周圍的鄰居聊天取證,在威逼加利誘下,人的想象力是無限的,很多無關但是又有罪的事情套在餘月身上。其中一個就是餘月的鄰居,王婆婆。
“王婆,你說說五天前你看見什麼,聽見什麼?”
“是,大人,是這樣的,五天前,燒完之前小...餘月幫我破好的柴,在門口等他回來幫我破柴,我知道他大概什麼時候回來,沒過久我就在門口看見他,他極力掩飾著什麼,我從他眼中看出了慌張,憑多年做人經驗,他肯定做了什麼不見得光的事情。”聽到這,餘月的眉頭皺了,不要說慌張,就連些許緊張都沒有,怎麼成了慌張?
“啊,大人你不知道,當時光線不是很充足,不過我還是聞到了,你猜我聞到了什麼?我聞到了血腥味,當時就慌了,我知道會有調查,苦主終有一天會來調查凶手,為了能更好幫助苦主,還特意拿出油燈,餘月身上的血是紅色的,九成九是人血。大人你說是不是。”
餘月握緊雙拳,那個恨啊,自己幫她不說什麼大恩打惠,小恩小惠不少吧?不說話也不會為難一個老人家,居然這樣對自己,瞎了眼麼?還對她那麼好?
“餘月你有什麼好說?現在認證有了,你義父,哼,肯定是畏罪潛逃了吧?,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