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茗煙吃完午飯,想參觀一下這棟別墅,便沒有喊白菊一起,而是自己在這棟別墅裏走。
走到別墅後麵的花園,段茗煙停了下來。這花園也不是很大,卻透出一股精致來,花也修剪的特別好。
沒想到花叢中竟然還有一個蕩秋千,難道莫世辰小時候很喜歡蕩秋千,在自家花園裏建了一個?
段茗煙坐到蕩秋千上,雙腳離地,玩得不亦樂乎。
玩了好一會,突然起身去房間拿了一本素描本出來,想把眼前的景色畫下來。
段茗煙雖是金融學畢業的,但是素描也是一流的。曾經想過學美術,後來因為老媽的要求放棄了,但是卻當做興趣保留了下來。無聊的時候,選一個景點,可以在那裏畫一下午。
初夏的陽光打在臉上本就暖洋洋的,微風襲來,讓人昏昏欲睡,段茗煙畫了好一會兒,就覺得有點困了,本想輕輕的閉上眼睛假寐一會,誰知閉上之後就再也睜不開了。
須臾,一輛勞斯萊斯在莫家停了下來,車裏走下來的男人貴氣非凡,正是莫世辰。
聽到車子停下的聲音,福伯趕緊迎了上來。
邊走邊道:“太太現在應該在房裏,您要不要去看看?”
聞言,莫世辰的眉頭忽然皺了起來。冷聲道:“不去。”
若不是為了應付爺爺,他怎麼會娶這種女人,娶她已經是對她最大的恩惠了,再多是沒有的了。
福伯見他這樣,也不再多說什麼,他知道,莫世辰對這場婚姻很是不滿意,隻問道:“您要不要先吃點東西墊墊饑?”
莫世辰道:“不用。”
起身,往臥室裏走去。
坐在辦公椅上,莫世辰思索著:沐啟山不會隻是簡簡單單的把女兒嫁過來,肯定是另有安排,而這安排不外乎是挖牆腳這樣的事情,可是他那女兒似乎不太接受他這樣的安排,在民政局前就跟他達成了一年以後離婚的共識,欲擒故縱麼?
既然沐啟山那麼想撬他的牆角,那他就連這個門都不給,看他沐啟山能撬出什麼花花世界來!
想好對策之後,莫世辰站在落地窗前,俯視著眼下的景物。
目光不經意一掃,就注意到了秋千上蜷縮著的小人。
他的臥室正好在花園的上方,這麼一看,就可以看到花園的全景。
他視力極好,一下子就看出來那是段茗煙。鬼使神差的,竟然朝著花園裏走去……
站在遠處看著躺在秋千上的這個小女人,莫世辰突然就想到了“歲月靜好”這個詞,然而這個想法剛剛在他的腦海中呈現,就被他立即否定了。
哪裏來的歲月靜好,隻怕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吧。
踱步走到這個段茗煙的麵前,微微蹙了蹙眉。這個女人,就這麼不會照顧自己麼?也不知道回屋去睡。
摟住她的腰,一陣天轉地旋把段茗煙橫抱了起來,察覺到她的手上還有東西,莫世辰拿了出來,是一副還沒有畫完的素描。
一路抱著她走進房子裏,打掃的下人們都吃驚的睜大了眼睛:先生……先生竟然抱了……抱了女人!!!
同時也對這位太太更加的小心了。先生這麼喜歡太太,看來她們以後要更加小心照顧好太太了。
莫世辰把段茗煙放到床上,動作輕柔,又把被子給她蓋好。
做完這一切以後,他才反應過來,他竟然抱了一個女人。
他什麼時候對女人的免疫力這麼差了?那麼多年都沒有碰過女人,為什麼見到她就控製不住了?
看來是這幾天太累了。
最後看了段茗煙一眼,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