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如此,劉立信也覺得後背發涼,額間冷汗大冒。
劉立人見傷不了劉立信,立刻又撲向劉立信右側之人,依舊如此,但見這人兩腿發軟,都嚇哭了!
劉立人的冤魂依次撲來撲去,都沒傷著人,氣的哈哈鬼喘氣,噴在誰背上都是冰涼刺骨,但情緒上漸漸的平穩了下來。
胡冠玉咽了口吐沫,“誰殺的劉立人,你們趕緊站出來吧,有大師在還能保你性命,要是一會天亮之後,咱們可都得死啊!”
胡冠玉說完,還是沒人說話,歎了口氣,“萬於石,你說說吧,有什麼看法?”
就在胡冠玉左側,一個留著小平頭,身體略微瘦一點的小夥子馬上頓了一下,當下變了臉,“為啥讓我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說,我又沒說是你幹的!”
這個叫萬於石的小夥子發了怒,有些控製不住自己,他的雙手已經抖的不行了,因為劉立人的鬼魂見他發話,就飄到了他身後,咬著打顫的牙關一閉眼罵道,“胡冠玉你這個王八蛋,我後來是和立人關係處的差了一點,也因為我爹和他老爹發生矛盾,揚言要搞死他們劉家一口子,但是那是過去的事,何況我也是說說而已!真不是我幹的啊!”
我聽後眼神便瞟了過去,原來這個小夥子和劉立人之間還爆發過這種矛盾,現在被一嚇統統抖了出來,不過這正是我放出劉立人在他們背後的原因,人在緊張的時候,肯定會失去理智,難免露出破綻!
劉立人頓了一下,似乎被喚起了一些記憶,當下嘶吼的又要向萬於石撲去,嚇的萬於石一指劉立信,“不是我殺的,我猜是你哥哥搞死你的,別找我啊!”
劉立信愣了一下,臉上露出了凶光,隻是因為後背撐著保命的紅繩才沒敢過去打他,“萬於石,你個水蛋殼,弄死了我弟弟,還不出去讓我弟弟咬死你謝罪!”
劉立信說完就覺得背後一涼,原來是劉立人飄到了他身後,臉上露出了陰笑,嘴角越裂越大,大的不成樣子,露出滿口尖尖的牙齒,一張嘴就向劉立信的脖子咬過來,正好劉立信對麵的房間裏有一麵鏡子,他看到了劉立人冤魂的變化,眼睛又圓了,嘴裏開始得得得的響,目光更是盯著鏡子不放。
胡冠玉另外一旁的人馬上說道,“快看啊,立人變的更凶了,求求你們了,是誰站出來吧,我給他磕頭了!”
當然這頭是不能磕的,一磕繩子就要掉地上了,馬上他對麵的那人叫道,“康文飛,千萬別動,小心繩子!”
這個叫康文飛的小夥子才沒激動,但卻解了劉立信的驚嚇,原來是康文飛一說話,引的劉立人的魂飄到了他身後,他對麵的人一叫,又飄到了那人身後,整整繞了一圈,嚇的所有人都是頭皮發麻,但也發現了劉立人的冤魂似乎是誰說話就站到了誰的背後,這就又變的字如千金,不敢多言了!
但還是都看向了萬於石,等著萬於石的辯駁,萬於石眼珠亂轉,最後小心翼翼的說道,“劉立信,你為什麼殺死你弟弟,大家都心知肚明。”
此刻萬於石的聲音引的劉立人的魂又飄到他身後,但是萬於石還是繼續發話,非得把話說清楚才行,“劉立信,你是個什麼樣的人大家都知道,你把錢看的特別重,你爹身子不好,家裏還有一個廠子,不少積蓄,等他兩腳一蹬的時候,你們兄弟一人一半,你分的就少多了!加上其實你們兄弟關係並不好,我們這些朋友都是知道的,立人死的奇怪,其實我們早就猜疑是你了!那天大家都喝醉了,立人的情緒又不穩定,是你下手的好機會啊!”
這一番話不可謂條理不清楚,怕是此番道理早就被他們哥四個推敲不少次了吧,說的劉立信說不出話來,臉色變的蠟黃。
劉立信大口的吞著口水,正想該如何強詞奪理,卻聽這場中唯一沒被人叫過名字的那位小兄弟發話了,“剛才大師說了,劉大爺有些事情隱瞞了下來,似乎是不想讓人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顯而易見,他有要保護的人唄,在場的誰需要劉大爺這樣做,咱們哥幾個可能嗎?隻有他僅剩的一個兒子才需要他遮掩吧,他不能絕後吧!”
於情於理!劉立信都被指正為凶手,這個小夥子的話,就是壓死劉立信的最後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