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張先生,回去以後記得給手機充滿電,那台手機裏有所有的商品兌換表,回去可以仔細研究,記住,千萬不要停播,停播一次扣除20功德點。”
“你的第一次直播將會在明天夜裏進行,直播任務會提前半小時發到你手機上,祝你好運,張先生!”
“好,我知道了,我現在可以走了麼?”
“當然可以,有什麼不懂的可以給我打電話,那台手機可以聯係到我,對了,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張凡!”
說完,麵具男便憑空消失了,隻留下我一個人呆愣在原地,我叫張凡四個字如同重錘一般擊打在我的頭上,是巧合?還是陰謀?或者這本就是我做的一個夢?
掐了掐自己,很疼,觸感很真實,這不是做夢!
事情到這裏已經遠遠超出了我的想象,本來是結束這場遊戲,沒想到此刻遊戲才剛剛開始!
這個地方處處透著詭異,我一秒也不想多待,拉著黑色皮箱一路狂奔跑出了精神病院,我現在已經徹底神經了,再不走的話這精神病院就是我後半生的歸宿。
出了精神病院我順著街道一路狂奔,不知道跑了多久,終於跑出了那片黑暗的地方,此刻街道上的霓虹燈刺的我眼睛生疼,就好像失明了很久又重新複明一樣,即使燈光刺的我眼睛疼,可我還是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的空氣。
我點了一根煙,坐在路邊休息,看了一眼時間,淩晨三點鍾,此刻的我感覺重生了一樣,整個人如釋重負,現在真的很想好好睡上一覺。
“去哪兒啊,夥計?”一輛出租車停在我的麵前,司機很眼熟,回憶了一下,這不就是之前拉我去精神病院的那個司機。
原來是方向不同,這一次我站在司機的右邊,他那張刀疤臉長在左邊,司機也在打量著我,似乎也認出我了。
他猛的一拍方向盤,說:“是你啊,你沒死啊?”
我一陣無語,你他媽才死了,你全家都死了,心裏把他的祖宗十八代全部問候了一遍。
“為什麼會這麼說?”我直接問他。
出租車司機一臉驚訝:“不是,那可是南江最恐怖的精神病院啊,凡是進去那裏的人都沒能活著出來。”
我現在沒功夫搭理他,直接就上了車。
“咱去哪兒啊?”
“回城區,花園東路,阿凡書屋。”
大約半個多小時,出租車停在了書店門口,下了車,看著自己這間小書店,心裏很不是滋味。
這家書店是我大學畢業以後,是在閑的沒事幹,隨便開的,看書的人挺多,買書的人卻很少,一年也掙不了多少錢,好幾次都想關掉,但是我在市區沒有買房,書店好歹是我的棲身之所,關掉我就隻能露宿街頭了。
回到店裏,我徑直進了房間,將拉杆箱放在床底,然後簡單的洗了把臉,躺在木板床上便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