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憐惜點頭,馬上向韋珪福禮道,“憐惜見過姐姐。”
“妹妹快快免禮。”韋珪微微一笑扶起憐惜,溫和的安慰道,“妹妹無需憂心,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你再也不會受那些欺負和苦了。”
“謝謝姐姐。”憐惜微微一笑,這天晚上因為憐惜的歸來,李世民歡喜不已,召集全家一起吃了一頓飯,可謂一家合樂……
如此歡快的時光一晃而過,半個月後,憐惜有機會來到太子府拜見太子妃鄭飛虹,鄭飛虹一見,自然滿是歡喜,熱情的招待憐惜,不料茶喝到一半的時候,憐惜對著鄭飛虹神秘一笑道,“有一件事,不知道要不要告訴嫂嫂,也不知道嫂嫂到底聽說過沒有?”
“什麼事?”鄭飛虹微微一愣,心中暗想,莫非憐惜這次找自己來還真的有事了,可是她有什麼事呢?
“嗯,嫂嫂,”憐惜輕輕的嗯了一聲,望向四周,鄭飛虹馬上會意,揮揮手,示意所有的人都退下。
“是。”待到所有的宮女全部退下後,鄭飛虹才望向憐惜道,“不知道憐惜妹妹要說什麼?”
“那是我在太原時得到的消息,就不知道嫂嫂到底知道不?”雙手緊握玉杯,雙眼不斷的眨著,眼角間不斷流露的冷笑,很清晰的告訴鄭飛虹,這個憐惜再也不是以前的憐惜!
“太原的事?”鄭飛虹還真的是滿臉疑惑,太原什麼事與她有關係?
“看來嫂嫂真的不知道了,那我就直說了,早在半年之前,太子殿下就下令要管家李輝將止鮮和李婉娘接到長安,聽說他還決定封止鮮為太子側妃,不過依我看嗎,恐怕是要取代嫂嫂的太子妃之位了?”微微含笑,當憐惜將這個消息告訴鄭飛虹的時候,使她大吃一驚!
居然還有這樣的事,她真的不知道,隻知道半年前李輝就從府裏消失了,她有問過,李建成給她的回答是,他有要事去辦了,那個時候的她沒在意,沒想這麼多,不曾想到他卻是辦這樣的事了,李建成,你好狠,我如此待你了,難道還不夠嗎?
“不對,”細細一想,鄭飛虹又覺得事情不對,李輝不是半年前就從太子府消失了嗎,可為何到如今都沒見呢,這裏應該有問題才是?
“我知道嫂嫂在想什麼,嫂嫂一定在想,李輝為什麼還沒到長安吧,原因是這樣的,李輝到達太原以後,就將太子的意思告訴了止鮮,怎奈止鮮親眼目睹太子妃娘娘是如何死的,不願再卷入長安城的糾紛之中,拒絕了太子的好意,之後李輝就飛鴿傳書,請示太子,太子卻要求無論如何都要他將止鮮和李婉娘接來,於是李輝繼續留在太原做說客,怎奈止鮮還是不同意,直到兩個月前,李婉娘大病一場,不斷的呼喚著父親,止鮮可憐孩子,才答應來長安!且據我所知,”眉毛微微一楊,憐惜看著鄭飛虹,一臉自信的道,“不出半個月,止鮮與李婉娘必到長安,嫂嫂不信,隻需要派人去查訪一番就是了。”
“你怎麼會知道的如此清楚?”鄭飛虹滿臉吃驚的望著憐惜,這個曾經單純可愛的憐惜公主,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有心機了,而她此次回來的具體目的又是為什麼?
“這個嫂嫂就不必知道了,我想對於你來說最應該關心的是止鮮到底有沒有在來長安的路上,不是嗎?”清純的笑臉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冰冷狠絕的笑容,這一刻鄭飛虹的心裏有了極不好的感覺,即為自己目前的處境,也為了這個重新返回,行事有些詭秘的憐惜公主。
“我,”鄭飛虹一時怔住,確實,止鮮不能來長安,否則要是李建成知道了若方一死的真相,那麼自己是必死無疑了。
“好了,時間不早了,以後還有什麼幫忙的,嫂嫂可以隨時來秦王府找我。”憐惜微微一笑,起身離開了太子府,獨留鄭飛虹一人在這裏發呆……
這天對於憐惜與鄭飛虹的談話,無垢自然不知道,此刻她正在王府裏照護孩子和李世民談笑,不曾想到這個時候房玄齡滿臉著急的向著他們走來,高聲喊道,“王爺,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李世民放下手中書微微含笑的看著房玄齡。
房玄齡卻滿臉著急的答道,“王爺真的不知道嗎,皇上要殺劉文靜劉大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