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雄有絲疑惑,旋即明了似的,“你做了什麼!”
“沒什麼!”許曉四淺淺一笑,卻如同陽光般照亮了整間屋子,讓周雄刹那有些呆愣,“隻是昏睡粉而已!”
“那是什麼?”周雄臉色鐵青,似要衝上來揪住許曉四的衣服,卻全身一軟,跪倒在地,“本太子命令你把解藥拿出來給我,否則。。。。。你後果自負!”
“昏睡粉隻無毒的,隻是會讓你昏睡而已,一開始是昏睡半個時辰,十天後加道一個時辰,以後每十天就多加半個時辰,直到你一天都昏睡不醒為止。”許曉四微微一笑,“藥效開始了,晚安!”
周雄呆呆的看著已經變的模糊的許曉四的模樣,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主子?”南牛呆呆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周雄,詢問許曉四。
“扶我出去,我們去看看丘厥!”許曉四輕聲說道。
“哦,哦!”南牛手忙腳亂的扶著許曉四起身,許曉四腳下一個不穩,差點摔倒,靠在南牛身上,喘著氣,腿腳仍然有些發軟。
南牛無不擔心的看著許曉四,“主子?”
“沒事情!快走,我怕丘厥會吃虧!”許曉四擔憂的看著門外的院子。
許曉四和南牛緩緩的來到院子裏,院子裏兩個黑衣男子已經倒在地上,丘厥和唯一的一個黑衣男子奮力廝鬥著。丘厥身上被劍劃出了道道傷痕,血一點點從他身上流出,染紅了他的衣襟,南牛焦急而緊張的拉住許曉四的衣服,牙齒緊緊咬住自己的下嘴唇。
黑衣男子左手一個虛幌,烏黑的刀毫無聲息的朝丘厥腋下襲來,南牛就要驚呼出聲,隻見丘厥險險的轉身躲過了刀襲,南牛輕輕的呼了口氣,不敢出聲,生怕驚擾到決戰中的丘厥。
丘厥一個回旋,刀劍由下而上直至黑衣人心口,黑衣人身形一晃,徒然消失在院子裏。丘厥四處尋覓,卻不見黑衣人蹤影,看見許曉四和南牛,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緩緩朝許曉四方向走去,“快走,我們趁現在快走!”南牛早已衝到丘厥身後扶住搖搖欲墜的丘厥。
“主子!”南牛滿臉焦急的看著許曉四,隻等他的命令。許曉四點頭,三人匆匆準備離開,一道黑影從暗影出急速射出,劍尖直指許曉四喉間。南牛驚呼,丘厥直接反射擋在了許曉四的前麵,誰想黑衣人反劍為掌,重重的拍在了丘厥的肩頭,丘厥向後急退五步,口中噴出一口鮮血,黑衣男子一掌撥開許曉四和南牛的阻隔,衝到丘厥麵前數掌連環打在丘厥身上,丘厥連連後退。許曉四在南牛的摻扶下緩緩站起,掙紮著要去幫丘厥,卻一個跌嗆到在地上,南牛焦急的扶起許曉四,眼睛卻關注的看著丘厥,黑衣人似乎有意將丘厥向後打去,許曉四定睛望去,桃色小樓背後竟然就是深崖,不由放聲驚呼:“小心!”
黑衣男子突然平地竄起,抱著丘厥的腰向後飛馳,許曉四跌跌撞撞的朝他們跑去,南牛更是第一次衝到了許曉四的前麵伸手想抓住黑衣人,丘厥用掌大力的打著黑衣人,可是黑衣人鐵了心不放手,用最快的速度朝懸崖邊跑去,縱身一躍抱著丘厥墜入了無邊的深淵。
“不!”許曉四跌倒在了崖邊,南牛看著手上抓住的黑色衣片,悲痛的大叫“丘大哥!”淚水似無止境的流下。
“主子!”南牛喚著身邊的許曉四,輕聲說道,“主子,您要注意按時吃飯,頭發要記得不可以隨意散在肩上,還有,榕明公子對你很好,主子要珍惜!”
“南牛?”許曉四有些不確認,伸手想拉住看似很近,卻由似乎離的很遠的南牛,南牛輕輕搖頭,突然揚起一個絕美的笑容,仿佛天地都要為此而變色,許曉四忽覺不對,朝南牛撲了過去,南牛笑著搖頭身子向後倒去,如同一隻偏偏起舞的蝴蝶,絢爛的飛舞在白皚皚的山澗,臉上掛著絕美而淒婉的笑容。
許曉四頹然的跌坐在崖邊,癡癡的望著白霧彌漫的懸崖,山莊一片寂靜。
許久,許曉四緩緩起身,朝山莊門口走去,山莊內似乎空無一人,許曉四跌跌撞撞的走到了山莊門口,回身從身上拿出一個如同雷管的竹子,拉開繩子朝山莊仍了進去,不肖片刻山莊便籠罩在一片白色的迷霧之中。許曉四跌跌撞撞的朝山下走去,什麼都不知道,隻憑直覺走,走,走,一定要走,走,一定要走,離開這裏,離開這裏。
許曉四虛弱的走到山下鎮子裏,眼前突然晃過一道熟悉的身影,“戎兒?”來人驚喜的叫著,許曉四覺得支撐她身軀的力量,隨著來人的叫聲,全然被抽空了,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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