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上次黃月炸傷其頭部，損傷了它的發聲器官。
此刻的僵屍，嗓音沙啞低沉。
\"好像說讓我放了它吧？\"
\"嘿，你是想讓我放你走嗎？\"
僵屍急忙點頭應答。
黃月仔細打量僵屍破損的額頭。
內裏的魔核光芒比上次被炸時更加強烈。
五級，沒錯。
恐怕已是雙五級了。
難怪能言語，既是變異體，又是雙五級，比普通喪屍提前學會了說話和思考。
直至此刻，我的第二特殊能力才揭示出僵屍的真實等級。
的確，雙五級。
等級的顯示轉瞬即逝。
僵屍的等級高出兩級，以至於我的第二特殊能力無法清晰地展示其等級。
這麼久才有所反應。
黃月望見僵屍的等級，滿麵驚駭。
自己讓葉琪強行提升至四級，依賴葉沫輸送異能值將它拖入虛無空間，
一直誤以為它是四級僵屍，才敢帶夏玲一起來對付它。
現在才告知是五級，這不是給自己挖坑嗎？
再看夏玲，她的異能真的強大，
麵對雙五級的變異喪屍，三腳貓的狀態下堅持了近八分鍾。
自己肯定做不到，一旦將其引入虛無空間，環境會瞬間崩潰。
\"好吧，我放你走，出去後，你離開這裏，如何？\"
\"為什麼放過它？\"夏玲對黃月的決定感到困惑，\"你不是已經把它關在這個你的空間裏了嗎？\"
夏玲目睹了黃月釋放的虛空粒子，知曉這是黃月的能力。
加上黃月在空間中的神出鬼沒，實力並不遜色於她。
她有信心消滅這隻僵屍。
\"沒事，留著它，我想馴服它。\"
黃月背後已滲出冷汗。
跨越級別挑戰，在未掌握實質性的殺招和瞬移能力前，他是絕對不會嚐試的。
他不會拿生命去賭博。
他偏好有把握的事情。
僵屍聽到黃月與夏玲的對話，一怔，繼而疑惑，
然後，經過一番深思熟慮，用嘶啞的嗓音回應：\"同意。\"
兩人一亡靈從虛無的禁錮中踏出。
彼此對峙良久，亡靈依舊駐足不前，仿佛在等待黃月開口。
\"你為何還不離去？\"
亡靈用僵硬的語調，艱難地吐出兩個字：\"歸順……\"
\"你要我歸順你？\"黃月背脊瞬間泛起寒意。
如今的亡靈正處學習與思考之際，它會嚐試理解人類的話語。
其智慧約莫相當於三到五歲的孩童。
知曉，卻又未能徹底理解。
顯然，黃月剛才對夏玲敷衍說的那句“我要掌控它”，讓亡靈陷入了深思，得出了某種結論。
\"非……\"
\"你……要……我……\"
夏玲的神情複雜，滿是驚訝、震撼，又夾雜著一絲責怪和期待，目光緊緊盯著黃月。
竟有這般可能？也能如此操作？掌控亡靈？那何必讓我與它纏鬥許久？
\"你快問問它，是否聽從於你？\"夏玲收起鬼使，好奇地望向黃月。
\"你要隨我一同？\"
亡靈機械地點點頭。
\"你必定服從我？\"
亡靈再次重申，點頭示意。
\"離開此地。\"
亡靈未做停留，徑直轉身離去。
\"為何放它走？\"夏玲一臉失望，責備道，\"多強大的戰鬥力啊。\"
\"若你想赴死，我不會阻攔。你可以去找它，然後嚐試掌控。\"
黃月語氣不佳地回應。他知道亡靈開啟心智，前世亦有不少同類。但即便心智開啟，亡靈在血腥味麵前也可能喪失理智，陷入混亂。
對鮮血的渴望與汲取，已成為它們的本能，如同肉食動物對肉的本能需求。
雖可馴化，可抑製，但黃月不願冒險，短期內也無用武之地，倒不如讓它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