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山,又稱昆侖虛、昆侖丘或玉山。亞洲中部大山係,也是中國西部山係的主幹。西起帕米爾高原東部,橫貫新疆、西藏間,伸延至青海境內,全長約2500公裏,昆侖山西起帕米爾高原,平均海拔5500-6000米,寬130-200公裏,西窄東寬總麵積達50多萬平方公裏。
昆侖山在中華民族的文化史上具有“萬山之祖”的顯赫地位,古人稱昆侖山為中華“龍祖之脈”。如李白的“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的美詩,毛主席的“橫空出世,莽昆侖”的華章,女媧煉石補天、精衛填海、西王母蟠桃盛會、白娘子盜仙草和嫦娥奔月等神話傳說也都與這座名山有著緊密聯係。
要是以前有人跟郎朗提這些美麗的傳說,那他一定會在與之討論一番女媧的禦姐風情、精衛的蘿莉嬌柔、王母的熟女魅力、白娘子的人妻誘惑、嫦娥的靚妹多嬌之後再指著對方的鼻子大聲嘲笑‘丫的真不成熟,誰不知道這都是假的’。
可是現在要是還有人跟郎朗提起這些傳說並詢問真假,那他一定會很認真的拍拍對方的肩膀,用無比肯定的語氣說道:“兄弟,別信那些磚家叫獸的話,我向你保證,這些都是真的。相信我,您隻要看看我的樣子就知道,這世界上真的有神仙這玩意。”
郎朗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現在他的樣子真的有點詭異,是的,就是詭異。如果是你看到一隻渾身雪白的大狗瞪著自己的狗爪子、對著一條小溪念叨普通話,你會不會感覺詭異?
從名字上你能輕易判斷出,郎朗是個人,如果他不是人,那他不應該起一個人名。事實上如今狗有狗名、貓有貓號,一般人已經不敢再叫‘狗剩’、‘旺財’之類的牛叉大名,那些名字如今完全被獸獸們霸占了。
再從名字上你能比較輕易的判斷出,郎朗是個土生土長的華夏人。如果他是個米國佬,那他應該叫‘理查德泰森’;如果是個扶桑浪崽,那他應該叫‘梅川酷子’或者‘剛板日川’;如果是個外蒙同胞,那他應該叫‘巴拉猛幹’;如果是俄羅斯大胡子,那他應該叫‘日德尼不亦樂乎斯基’。
可是郎朗就叫郎朗,姓郎名朗,這是標準的華夏名字,哪怕把這名字送到國際刑警組織去審查,那也得承認這是個根正苗紅的華夏名字。
我說這麼多或許大家很煩,但是我必須說這麼多,因為不說這麼多大家不能意識到郎朗確實是個人,一個華夏人。
其實,如果看到郎朗的樣子,絕對沒人認為他是個人。隻看他一身雪白亮麗的短毛、四條修長有力的美腿、鮮紅巨大的舌頭、尖銳猙獰的利齒、高高豎起的雙耳、粗長僵直的---呃、尾巴,看到一個具有這些特征的生物出現在你的麵前,那誰都會毫不遲疑稱讚一聲,‘哇,好漂亮的狗啊’。
坐在小溪旁邊,看著平靜的溪水裏倒映出來影子,連郎朗都想大聲讚美一句,‘這是誰家的狗啊?真好看、真威風’,可是當郎朗一張嘴發現溪水裏的那個狗影也張開嘴的時候,他隻想仰天長嘯,“杯具的人生,杯具的郎某!”
其實郎朗曾經不是這個樣子,以前的郎朗雖然說不上是一個翩翩美男子、誠實小郎君,可也是一個龍行虎步的純爺們,其實他現在仍然是個純爺們,如果在家畜界也有純爺們這個說法的話。
要是在華夏的地頭你提郎朗這個名字,肯定有一群花癡將之與那位鋼琴帥哥聯係到一起。不過這個郎朗不是那個郎朗,這個郎朗不會彈鋼琴、也不是大帥哥,可是在他的行業裏,他也是一個赫赫有名的牛叉小人物,最重要的是,他是一個標準的華夏好兒郎。
身為華夏好兒郎的郎朗曾經供職於國內的某家律師事務所,是一個標準的白領,每天過著朝九晚五的生活,這雖然有些辛苦,但好歹周末能呼朋喚友去腐敗一下,總體來看日子過得著實不錯。
郎朗很珍惜這樣的生活,所以他工作起來格外賣力,做出來的成績也非常好,這樣隻要他的老板不是周扒皮或者葛朗台之流,那他一定能得到不少獎勵。事實上他的老板確實不是周扒皮或者葛朗台,他的老板出手大方,每個月獎勵都會給的很足,並且偶爾還會提供給他一個外出旅遊的機會。
聽上去一切都很完美,對嗎?可是你忘了,咱們道家的老祖老子曾經說過,‘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而這句話如今在郎朗身上應驗了。
如果有預知未來的特異功能,那郎朗一定不會接受老板有關公費旅遊的獎勵。事實上他沒有這項異能,如果有的話那他也用不著接受老板的獎勵——有預知未來的能力他早去買彩票、玩股票去了,怎麼可能還在一家小律師事務所裏上班?上班多累啊。
話說回來,郎朗沒有這本事,所以當接到老板給他的旅遊獎勵的時候,他立馬歡天喜地、連跑帶蹦的趕來了雄偉的昆侖山,不要錢的旅遊機會,誰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