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和校園在本市可是有著百年曆史的學校,能在裏麵接受教導的都是些頭腦非精即專的學子。也就是說你不單要高考成績優異,最好再加些特長,否則絕進不了這個學校,當然,你也不要以為這裏的學生都是些戴著黑框眼鏡,隻會讀書的書呆子。這裏的學生朝氣蓬勃,就算在實驗室,也不乏那些白大褂下能著FISHION服裝的俊男靚女。
雖然聽說學校幾年前好象出過什麼大的事故,但似乎並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來報考的人依舊絡繹不絕,可能傳言也有失真的時候吧?或許是外界那些考不進的學子,又或是那些嫉妒這所學校的,別的學校的那些老師或學生惡意造謠的呢?看學校那麼多設備和大樓都沒事,怎麼可能有什麼事發生過嘛?
這天,黃葉飄飄,落日的餘輝已接近地平線以下,實驗室的燈光卻依舊還未點亮。“這破教室,燈都壞了幾個月都舍不得修,叫我們怎麼做實驗啊?”“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是解剖室,沒燈光不是更有氣氛嗎?嘿嘿……”“氣氛你個頭,當心詐屍啊~~”“怕什麼,乘機還能在女屍身上摸幾下吧……”“你個死豬頭,你摸女屍不怕女屍也摸你啊?”忘了在此解釋下,這學校是個醫科聞名的學校,特別是這實驗大樓,雖然學校幾經裝修,卻也掩飾不了這破舊的樓宇日漸黯淡的身影。外加樓宇間穿插的爬山虎,更是擋住了僅有的陽光,把實驗室與外界隔離的猶如一個鬼域,一個人間。而這天講話的這兩人一個是張俊,一個是黃冉。此二人一個是班長,英俊如其名,一個是有些些許猥瑣的張狂青年。這兩人經常一起做實驗,雖有些狂放不羈,但在學校可是數一數二的優異青年。不僅如此,此二人的女友也是學校出了名的校花和校花的閨蜜,名叫沈豔豔和葉婷婷。
老教授交代了一個很難的課題,讓這兩人務必在一個月內交一份課題報告上來,才會導致他們在其他人都下課的之後還待在實驗室研究的原因。而這個課題是一個關於年輕女屍為何死後還始終保持一個很特殊的姿勢。本來他們二人想把各自的女友叫來送飯的,結果她們才不敢麵對那麼猙獰的東西呢?雖是一個學校,卻是屬於不同的專業,她們是研究小動物的嘛?再怎麼血腥,也比他們要好多了。婷婷說:“冉冉,你對著那個大美女吃飯,還叫我去幹嗎?”於是乎,兩個大男人隻能一起一手解剖刀,一手麵包加熱狗的狂啃。讓原本嚴肅的畫麵變的有些搞笑。“哎,我說黃冉,你別啃的麵包屑掉到女屍身上那就不好了啊。”“拜托,我能看到女屍還吃的那麼津津有味,說明我已經超脫了好不好?至少我還有有審美感的。麵對婷婷吃的是日本料理。麵對她我隻能吃麵包。而且你也不能不讓人吃飯啊,反正‘她’也不會起來和我搶?”話音剛落,黃冉吃到一半的嘴臉不禁抽動了一下,因為他清清楚楚的看到,女屍的嘴張開了。此時連張俊也覺得不對頭了,就算見慣了屍體因生物電的原因而異常活動,也對次驚愕不已。不僅如此,女屍嘴裏似乎有東西?張俊本能的把鉗子伸進去,夾了團已經腐爛的一大半的東西出來。
黑乎乎的,交雜在一起,是人的頭發?張俊本能的倒吸一口冷氣,為什麼女屍的嘴裏會頭發?這頭發是誰的?她又為何保持的一個雙手叉腰而張嘴的姿勢呢?一大堆的問號湧上心頭,一旁的黃冉忍不住了,說到:“今天要不先走吧,回頭問問教授說不定教授知道點什麼?”“好吧,也隻能如此了。”
在離開實驗室之後,走廊上的燈光稍許拉回了兩人的魂魄。雖然還是無法與陽光相比,但至少能有些安慰。走廊盡頭,教授的辦公室燈光依舊,教授手插衣袋,:“我等你們好久了,進來吧。”這兩人正奇怪,心想教授怎麼知道他們正好有事找他。於是也趕緊加快腳步,跟了上去。剛進門,教授迫不及待的拿出了一個發黃的小本子,對他們語重心長的說到:“這本日記本是跟隨這個女屍一起送來的,當時怕被人家看到,於是我收藏了起來。(屍體泡在福爾馬林裏麵,一般都是光的,所以這個日記本沒辦法放在一起。)現在我交給你們,希望你們自己看看。”張俊覺得裏麵一定大有文章,之前看到頭發的事也沒有多問,便拉著黃冉離開了辦公室。剛到門口,隻聽教授問了一句:“你們信命嗎?人與鬼鬥的結局誰都不知道如何?”說完,張俊快步拉著黃冉走了。“喂,俊俊,你不覺得教授的話很奇怪嗎?怎麼神神秘秘的?”“別廢話了,教授一定有他的用意,我們照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