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城是個不大不小的地方,炎熱的天氣讓人憑空生出幾分焦躁。路人都行色匆匆,臉上滿是抱怨,似抱怨這天氣的炎熱,又似抱怨自己近來不如意的生活。這時在一條昏暗的巷子裏發生著一場再平常不過的搶劫案。
“喂!這大熱的天兒兄弟幾個正缺錢買點酒水解渴,看你長的人模狗樣的,識像的快把錢交出來!”幾個紅、黃、綠毛圍著一個身穿洗的發白的衣服的少年說道。
隻見那少年麵容清秀,一頭半長發遮住了他的小半個臉,一身破舊的衣服隨意的穿在身上,左肩掛著一個同樣破舊的單肩背包。一直站在那裏,不說話也不動。似乎沒有聽見黃毛的話。
很顯然黃毛被他這種無所謂的態度給激怒了。
“他媽的!給你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今天他媽的廢了你!”話音剛落黃毛便舉起手上的匕首朝少年撲了過去。
“噗!”
不是匕首刺入身體的聲音,但是很像。
“啊啊啊啊!”巷子裏響起黃毛的慘叫。
“嗚嗚嗚嗚。”鮮血染紅了少年的衣服,黃毛的身體已經開始抽搐。
“噗通。”黃毛的身體倒在了地上。又抽搐了幾下便徹底不動了。
“你不要過來!啊!”黃毛的兩個同伴顯然被嚇壞了。剛才他們看到了什麼?少年做了什麼?
巷子裏散發出一絲淡淡的血腥味。沒有人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喂喂!讓一讓!我是警察!讓我過去!”一位身穿警服的中年人在人群中艱難的前行。
“哎!你知道不?又發生了那事了!”一位挎著菜籃的大媽對著旁邊的同伴說道。
“我怎麼會不知道呢?這個月都是第幾次了?再這樣下去沒法住了!”
巷子裏擠滿了人,一道警戒線拉在巷子口。裏麵法醫與警察正在調查。
“日!這都什麼事啊?這個月第幾次了?”一位身穿警服的年青人對著同樣穿著警服的同伴說道。
“唉!沒辦法啊,這事太詭異了。6次!有6次了!每位受害者的血液都被吸幹了。而且每具屍體都不是完整的。”
“上頭限定3個月內破案,這一點線索都沒有,怎麼破嘛!”年青的警察抱怨道。
“別說了!頭來了!”
這時從巷口走進一位身穿警服的國字臉。他雙手背在身後,一雙眼睛不停的在巷子裏看來看去,就算有人向他打招呼他也沒抬頭。
“頭!”
“嗯。”
“頭!”
“頭!”
“嗯。情況怎麼樣?有沒有發現什麼?”國字臉蹲下身子,眼睛看著屍體問著旁邊身穿白衣的法醫。
“情況和以前一樣。都是吸幹了血液,脖子上有明顯的咬痕。就像……”法醫似乎很不自在。沒有繼續說下去。
“嗯?很像被吸血鬼咬的是不是?”國字臉很平淡的說道。
“這……”法醫更加的不自在了。畢竟一個從小學習自然科學的人怎麼可能會相信有超自然現象?
“沒什麼了不起的。這個世界詭異的事還少嗎?沒什麼事是不可能的。等會把屍檢結果給我。”國字臉站起身來。向巷口走去。
“是!”法醫回答道。
“我是南方早報的記者!請問裏麵是不是又發生了凶殺案?而且凶手是不是跟前幾起的凶手是一個人?”一身幹練的職業裝。女記者永遠都不忘獲得最有用的信息。
國字臉剛走出巷子便看到眼前的一幕。
“唉!人呐!”國字臉一臉的無奈。
“哎!那不是王警官嘛!王警官!能不能跟我們說下裏麵的情況?”有人認出了國字臉,便問道。
“大家安靜下!聽我說!”王警官向人群大聲說道。
眾人終於停止了討論。
看著眾人停下來了,王警官停頓了一會。
“嗯。巷子裏發生的事想必大家都有所耳聞。沒錯!又發生了與前幾次類似的凶手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