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冷蛇也覺得這餘樂天已經完全喪失了氣力,他這次肯定必死無疑。但是他也想錯了,在冷蛇飛身即來的瞬間,餘樂天忽然拾地地上的的短刀扔了過去。
那短刀以飛快的速度刺中了正加速而來的冷蛇的胸膛上,巨大的飛速帶著冷蛇的身體飛速地向後飛去,嘭的一聲,撞到了一棵樹上,而那冷蛇竟然生生地被定在了樹上。
餘樂天終於鬆了一口氣,但是那體內猛然激增的功力比他身上所受到傷還要嚴重,簡直有快要掙爆自己的感覺。
餘樂天不禁狂奔了起來,似乎隻有狂奔才能緩解一些那激增的功力。
在如此情形下,餘樂天不禁想起了終極係統,也許此刻隻有終極係統才能幫助自己克製那激增的功力。所以他呼救易醒,然而這次出奇的是,在自己如此浴血奮戰的情況下,易醒不但沒有出現,而且在自己連連呼喊的情形下,也沒有出現。
這讓餘樂天有些著急了,再連喊了數聲之後,在易醒還沒有出現的情況下,隻好放棄了。但是那功力的實在激增的厲害,而且自己渾身的傷勢也著實嚴重,如此情況下,自己隻怕是死路一條了。
但是餘樂天天上就不是認命的性子,所以為了緩解那功力激增所帶來的痛楚,餘樂天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口,咬緊牙關狂奔了起來。
也不知道狂奔了多久,餘樂天隻覺得自揮汗如雨,渾身如血人的時候,才在山間的密林中昏倒了下去。
這次餘樂天可謂有驚無險,他因為受傷過重,從而導致功力激增。但是此時此刻,他根本無法尋找到處子貞元去抗衡那激增的功力,所以采取了狂奔的方式來化解。幸運的是竟然收到了效果,那激增的功力緩緩平和了下來,餘樂天也昏倒了過去。
然而,如果一直尋找不到處子貞元來平衡那激增的功力,采取狂奔的方式也隻能解救了一時,卻解救不了一世。所以在那那功力全麵爆發之際,餘樂天也必須尋找到十二名不同生月的處子來克服,要不然隻有死路一條。
鍾天正和林雅茹在第一時間內來到密林之中,對現場進行了仔細的勘察。當林雅茹看到那被穿了身體而過的獵鷹,不禁驚駭地說道:“又是他。”
鍾天正看了看那一地的屍體,凜然道:“他功力實力越來越強,越來越可怕了。”
“但是,我們每次都隻能撲到空,想要破案可不是十分容易啊?”林雅茹忽閃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說道。
“你還說呢?”鍾天正冷言說道:“最初的時候,我讓你潛伏在他的身邊調查他,你推推托托的不願意。後來,接到了線報竟然私自行動,如果這凶手一再囂張下去,我看你如何交代吧?”
鍾天正的一頓劈裏啪啦的訓斥,說的林雅茹耷拉著腦袋,直吐舌頭。
“鍾隊,這裏發現凶手逃走時所留下的血跡。”一名小警察喊道。
鍾天正大踏步走了過去,隻見那血跡一路延伸而去,肯定是餘樂天逃走的時候由於身受重傷所留下的,不禁喊道:“沿著血跡,給我追去。”
眾人一聲應是,跟隨鍾天正追了上去。
陳雨馨一直密切關注著餘樂天的消息,而她能獲得餘樂天消息的渠道隻有慕容寒天,所以一旦當他看到慕容寒天的時候,就攔著慕容寒天追問餘樂天的消息。
慕容寒天本來對那餘樂天沒有什麼好印象,但是在自己的心上人,又是老板的女兒的陳雨馨的盤問下,又不好不回答。
“寒天,寒天,她現在到底怎麼樣了?”陳雨馨每一次都是擔心無比地問道。
“小姐,他就那麼值得你掛念嗎?”慕容寒天悲傷地問道。
“這你不要管,你隻需要回答我他現在怎麼樣了?”陳雨馨問道。
“唉……”慕容寒天無奈地歎息了一聲,說道:“他現在的名聲越來越大了,前幾天力退殺手黑榜排名第十鄭澤陽之後,居然還挑起來了殺手黑榜第九的高手絕色玫瑰和黑榜第六奪命冰清寒夜冰相鬥,更奇怪的是他竟然能在兩大讓人聞之喪膽的殺手手中全身而退,這個餘樂天越來越讓人捉摸不透了。”
陳雨馨聽到這裏,不禁心中得意無比,我的男人當然是萬人之眾的英雄。
隻聽慕容寒天再次說道:“據傳就在昨天他在龍山密林中和的殺手黑榜第第一百六十九位冷蛇,第一百七十七位金大胖子,以及第一百七十八為獵鷹等近六十人相鬥,一番廝殺,在殺光了所有人之後,逃之夭夭,如今尚且下落不明。”
“那他受了傷了嗎?”陳雨馨擔心地問道。
“一人獨鬥那麼多殺手,不受傷是不可能的,他現在可以說是生死不明。”慕容寒天說到這裏,對餘樂天竟然有些敬佩了起來,難怪老板說這人不是池中之物,這餘樂天往往讓人出人意料啊。
“生死不明?”陳雨馨不禁擔心不已,心中默默祈禱餘樂天平安無事。
“小姐,這小子命硬的很,你不用太過於擔心。”慕容寒天終於說了一句中肯的話:“他現在在道上已經被人公認為殺手黑榜第一百六十位,在黑道世界中已經成為了焦點一般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