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湖幫,狂劍,這些人頻繁地劫持雨馨,看來針對的不單單是雨馨,而是我吧。”英明的陳天奇不禁洞悉了一切,“隻是不知這背後的人是誰,為什麼我要付我,到底有什麼目的呢?”
看著沉吟之中的陳天奇,慕容寒天靜靜地站立在,一般在老板思索問題的時候,他從來不擅加打擾。
“寒天。”陳天奇忽然揚起頭來問道:“那能打敗狂劍的人,是什麼人,這個人我倒是要見見。”
慕容寒天一聽差點暈倒,打敗狂劍,額的神啊,隻怕是被狂劍打的吐血不止,滿地找牙吧。雖然慕容寒天頗為不服氣,但是他不得不承認就是那精蟲上腦隻穿了一條褲衩的國寶級的暴露狂憑借那堅忍不拔,遇挫越勇的精神驚走了狂劍。
“這人叫餘樂天,小姐對他頗為熟悉,我對此人不慎了解。”慕容寒天應道,慕容寒天對這餘樂天不但不了解,而且甚至不知道究竟他是從哪個石頭縫裏蹦出來的人物。可就是這不知道從哪個石頭縫裏蹦出來的奇葩人物,一出現經常幹一些雷人雷事來,卻不知道用什麼方式奪走了自己心愛的女神的芳心。
“餘樂天。”陳天奇重複了一句,“這名字倒喜慶。”
不但名字喜慶,人更喜慶呢?慕容寒天真想回複上這一句,可是沒敢多說。畢竟如果上老板知道了小姐竟然喜歡上了一個隻穿了一條褲衩滿街亂逛的暴露狂,肯定會大發雷霆。
“寒天,你趕快去把小姐和這個餘樂天一並給我找回來。”陳天奇吩咐道。
“是……”慕容寒天回應了一句,向後退去。
陳天奇定定地看著窗外,一番思索,這些年我雖然樹立了不少仇敵,但是名聲一直不錯,究竟是什麼人想要對付我陳天奇呢?
狂劍铩羽而歸,可謂是折了很大麵子,冷冷地看著黑豹和盧鵬,臉色陰寒無比,道:“給你們兩天時間,給我查處那小子的底細。”
“劍爺,不用查了。”盧鵬應道:“那小子就是殺了唐公子和蒼狼,鐵鷹的人。”
“是他?這小子不是被天道殺了嗎?”狂劍驚疑不已。
“這我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和黑豹都能確定那小子就是那個冷酷的殺手。”盧鵬再次強調道。
黑豹也附和地點了點頭。
這樣就有意思了,狂劍抬起頭來想道,本來我還憂慮該如何向老爺子交代這件事情,如今倒好?這是霸刀辦事不力在先,而我隻是緊隨其後。
詭醫帶著餘樂天走了之後,陳雨馨前想後想始終放心不下,便買了滿車的食物,甚至還幫餘樂天買了兩身衣服,便驅車往朱仙鎮而去。
陳雨馨心想這次樂天受傷比較嚴重,一定要吃點好吃的,我得好好照顧他,等他養好了身子,我再問問那件事情的始末。
餘樂天要知道自己的美女老婆這麼為自己考慮,隻怕死也瞑目了,可是那詭醫卻不能輕易地讓這小子死去,這小子雖然沒錢,但是他有一個有錢的老婆啊,一甩手就是十萬,老頭我治好這餘樂天,這小子本來就是禍患多端的命,以後可有大把大把的鈔票賺了。
詭醫喜不自勝地幫餘樂天救治,將那餘樂天渾身上下紮的如刺蝟一般。餘樂天忽然躬身而起,吐了老大一口黑血,隨後昏了過去。
老頭將餘樂天身上的長針短針全部拔了下來,笑道:“小子,等你一覺睡醒之後,保證藥到病除,精神倍爽,甚至連抱著老婆睡覺的心都有了,哈哈。”
乞丐老頭本來還想著給餘樂天穿上衣服,但看著那張銀行卡片,就頓時坐不住了,“還是去取一些錢,好好犒勞犒勞我的肚子再說吧。”
乞丐老頭忽然覺得自己有了十萬,隻覺得心情從來沒有今天這麼好,便一溜煙地出了那房間。
“砰砰砰,砰砰砰。”噪雜無比的敲門聲,擾的餘樂天心煩意亂,“什麼人啊,大清早的這麼吵?”
餘樂天哪裏知道這自從他昏倒之後,已經過了一夜一天一夜,此時太陽早已升起來很高,照到他那光條條的身子上了。
在門外瘋狂敲門的自然是陳雨馨,陳雨馨準備好了東西,一路來到這個地方,沒想到是瘋狂敲了半晌門,連個應的人也沒有。
這讓陳雨馨不禁慌亂不安的起來,難道那乞丐老頭騙我不成,救不了樂天,就詐騙我的錢,然後攜款逃走。
天啊!不會吧,樂天,樂天。你到底在哪裏呢?陳雨馨一時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再看著房門破爛不堪,就是卸下來也不是什麼大難事?所以情急之中,就連那溫柔嫻熟的女神,也變成了大力無比的女漢子。
“咯吱吱,咯吱吱。”餘樂天越來越睡不安穩了。不禁爬了起來,隻看見那房門正要被人卸下來。
“什麼人,要打家劫舍不成?”餘樂天一個箭步衝了上去。
陳雨馨忽然聽到這一聲,一驚之下,被她卸掉的門轟然落下。
於是兩個人以一種奇怪的方式再次邂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