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媽啊,這不是美女警花林雅茹嗎?真是冤家路窄,沒想到竟然在這裏碰到她。餘樂天急忙裝醉,癱軟在陳雨馨的身上。
“老公,你怎麼了?”
“沒怎麼,我不舒服,快扶我進去。”
“好好好。”
就在陳雨馨要扶著餘樂天往前走的時候,那林雅茹一個箭步踏了上來,一把抓著餘樂天的衣襟,吼道:“小子,別以為你把你自己打成了豬頭我就不認識你了。”
“警官,警官,你認錯人了吧。”餘樂天呲牙咧嘴地說道。
“認錯人了,采花賊,你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認識你。”說完之後,林雅茹不禁看了看陳雨馨,隻見那陳雨馨美貌無比,這林雅茹的火氣頓時不打一處出來,“我說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嗎?沒想到這才幾天時間,又被你騙到了這麼一位大美女?”
“什麼啊,我怎麼叫騙?警官,你調查清楚再發言好嗎,這是我老婆。”餘樂天冤枉無比地說道。
“你老婆。”林雅茹看向了陳雨馨:“你是他老婆。”
不明所以的陳雨馨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是他老婆。”
這林雅茹一聽之下,愈發的火冒三丈,吼道:“你這有家有室的人,竟然還去當采花賊,你的良心讓狗吃了。”
“我沒有啊。”餘樂天隻覺得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都說竇娥冤,我這可比竇娥還冤。竇娥冤還有六月飛雪,我餘樂天冤怎麼沒有六月飛雪啊?
“狡辯,純粹是狡辯。”林雅茹叱道:“你這社會的渣滓,人民的敗類,我一定要把你法辦。”
“警官,到底怎麼回事啊?”陳雨馨越看越糊塗,不得已問了起來。
“小姐,想必你還不知道吧。”林雅茹一副為民除害的模樣,大義凜然地說道:“其實你的老公他是個衣冠禽獸。”
“他是衣冠禽獸?”
“對,他是個齷齪無恥下流的采花賊。”林雅茹憤憤不已地說道。
“我不相信?”陳雨馨沒想到自己心目中的英雄會是這麼一種模樣?
“你不相信,我告訴你。”林雅茹說道。
“雨馨,不要聽她胡說?”餘樂天無奈地喊道。
“閉上你的臭嘴,采花賊。”林雅茹嬌叱道。
餘樂天的臉頓時變得比苦瓜還難看,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早知當初,先把這美女警花蓋上我老餘的章,我也不至於如此狼狽啊。唉,我還是太心軟啊,總害怕傷害到了別人。要知道對敵人柔軟,就是對自己心狠。還有一句話怎麼說,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花落空折枝。看來我的色心是有了,但是這色膽還沒修煉到家啊。
那邊廂林雅茹將那餘樂天如何無恥地潛入到良家少女的閨房,又如何無恥地想要偷看良家少女洗澡,更如何無恥地要趁良家少女沒穿好衣服的時候,欲圖非禮,添油加醋地說了出來。
林雅茹說的那叫一個義憤填膺,咬牙切齒,而陳雨馨聽得那叫一個眼淚汪汪,心如死灰。
“你的老公,就是這樣一個人,你好自為之吧。”最後,林雅茹還不顧警告陳雨馨道。
難過和失落並存,憂傷並眼淚齊飛。
陳雨馨心頭疼痛地走向了餘樂天,重重地說道:“你太讓我失望了,我看錯你了,嗚嗚。”然後,扭頭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