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兩世為人(1 / 3)

蕭信,某集團員工,這天下班路上他出了意外。

百米開外都能聽見急促的刹車聲,接著便是物體劇烈碰撞的聲音,現場一片混亂。

半個小時後,一個好似透明的人從廢墟中爬了起來,那人跌跌撞撞的手扶著額頭慢慢走著。

“我這是在哪?”他的聲音非常急促,好似快要窒息一般。

昏昏沉沉中他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一輛泥罐車死死的擠壓著一輛小型轎車,轎車已經變形嚴重,而且轎車上好似還趴著一個人。

“那不是我嗎!?”蕭信心中大吃一驚,躺在車裏的竟然是自己!可是自己明明站在這裏。

任誰也接受不了這個現實,一個地方居然同時出現兩個自己!而這時他的聲音似乎變得越來越虛弱了。

“這怎麼可能!”蕭信還是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切,車中那個血肉模糊的人竟然是自己,而且那個自己好像根本沒有生命跡象了。難道自己死了?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靈魂的存在?

微風吹來,蕭信突然倍感壓力,好像自己快被吹散架了一下,不久便失去了知覺。

“客官,客官。”忽然聽到有人在呼叫。

而鏡頭前也出現了一個趴在桌上的男子,隻見那男子渾身發抖,口中傳來急促的呼吸聲。

在被一小二模樣的人呼喊加拍打後,此人突然猛的抬頭一怔,觀他兩眼充滿恐懼,全身虛汗淋淋。

他這突然的一抬頭,卻是把那些早已關注他半天的食客們嚇的不輕,大夥紛紛以為這人得了什麼怪病,或者是說這人不正常,於是個個結賬而去,隻留的店小二與掌櫃的加其三人。

“客官您沒事吧,您這樣我們可不好做生意啊。”這話雖然不中聽,但卻是人之常情。

那人聽後麵無表情,還是那副癡呆模樣,這時他站起來轉身就走。

“客官,您還沒結賬呢,客官?客官?”

那人並沒有回答,恰好其身上的錢袋從腰間掉落,而其還是機械的一步一步往前走。

“客官,你的錢袋。”見男子沒有搭理,店小二話落一半便前走幾步拾起錢袋,不時他覺得此袋還是有些分量,打開一看竟有七八兩散碎的銀兩。

店小二不知如何是好,便看向掌櫃。

“取出飯錢,速將此物還於人家。”

“是。”

小二數好銀兩便追了上去。

“客官,您的銀兩納本店了,小的奉掌櫃的話前來歸還,客官?客官?”

見這人還是不答,店小二索性將銀兩纏在他的腰間,隨後便離去,而這人卻還是那般如死人一樣往前走著。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走了多遠,這人停在了郊外的一間木草房前,這裏環境還是挺不錯的,周圍綠竹滿布加上是太陽當照,不乏鳥兒到處叫飛,而這人便在這風景優美的林間倒下了。

三天後。

眼前浮現一男子,觀他眼睛眨了眨,接著緩緩睜開了。

“信兒,信兒,你醒了?”老婦此刻麵容悲喜交加。

“兒啊,你昏迷的這幾天可把為娘嚇壞了,娘真擔心你一睡就不醒了。”老婦說著便擦起了眼中的淚水。

“不過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你躺著別動,娘給你煮碗薑湯暖暖身子。”說著便擦掉眼角的淚水而去。

而床上的男子正是暈倒在地的那個,看他現在兩眼有點神色,相比在酒樓那副死人般的模樣要生氣多了。

“我這是在哪?”這是這名男子心中第一個想的問題,忽然他的頭腦劇烈疼痛起來,而腦中更是浮現出一個人從小到大的所有經曆。

不一會,那老婦人端來了一要熱氣騰騰的湯,接著她扶起躺著的男子便將碗口放在其嘴角。

“兒啊,把燙喝了才有力氣。”

此話剛落音,那男子便大口喝起燙來,可能是嫌老婦喂的慢,於是這人便自己端起碗一股氣的將湯喝的個低朝天。

“草!”這男子突然爆口罵了一句可把老婦驚住了。

隻見那男子一手搭在老婦肩上說道:“娘,我們以後會好起來的。”

老婦見兒子如此有精神,心中甚是喜悅,還不時的便點頭微笑,眼中充滿對兒子的欣賞。

這男子叫做趙信,不!應該說是蕭信,無論是蕭信還是趙信都已不再重要了,因為他已兩世為人了,他即是蕭信也是趙信。

通過剛才所有的記憶,趙信已經非常清楚自己的遭遇。自小與母親相依為命,自己十八歲便高中進士而當上了自縣的父母官,可惜半年時間不到,因為朝中一次政治鬥爭自己身敗名裂,不僅丟掉了官職而且還納入用不錄用的名單。

官場失意之後又無處謀生,三天前還被一群流氓打了一頓,一時氣不過便到酒樓借酒消愁,誰知道越喝越愁,心中越喝越不如意,加上種種原因更是當場猝死酒樓!悲催的人生。

趙信心中也是暗罵以前占有這個肉身的那人,怎麼就那麼笨!擁有一身才華就知道特麼去當官,自己不會找個教書先生做做,硬是要待在家裏賣地充饑,還每日酗酒傷身,真是太那啥那啥了。

不過我是誰,我可是信爺!老子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憑我這二十一世紀的智商豈會餓死?哥要大幹一場!

俗話說的好:名利名利,有名才有利。隻要自己擁有足夠的人氣,或者是說身望,那就不缺乏商機,一旦有了商機立即抓住機會,真是想不富都難啊。

趙信越想越覺得自己所想有理,臉上那個笑容真是燦爛光輝,笑的真特麼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