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錘啊,可不是,嬸兒現在是你的人,你別又生什麼妖娥子,嬸兒經不起折騰啊?”
美鈿嬸兒牢牢的抱住了大錘他小子。
她剛接到老公牛大強打來的電話,最多明天,牛大強就能從外省返回老家。
所以她急瘋了,家裏三個女眷,都懷了鬼胎,十八紅姑娘是外人,還好說。
就是刁蠻的牛珍珍,都不認她這個後媽子,美鈿嬸兒也勸不動,牛大強要是知道了,自己的獨生女兒懷鬼胎了,不得遷怒到她頭上啊。
大錘他小子心說好軟啊,有女人疼的男人,真吉爾幸福。
一個窮山溝的窮男人,小人物,能活到這份上,值了。
當美鈿嬸子竹筒子倒豆子,把牛大強明個日回家這事,包括她麵臨的處境,都坦白了出來。
大錘他小子像是看穿了西洋錦,一副吃定她的口氣說道:“美鈿嬸兒,牛珍珍冥頑不靈,她隻聽親爹牛大強的話。不服你,更加排斥我這個外人。她的鬼胎不好辦!”
“牛大強就會拿你是問。所以,你得巴結我,對我好點兒!”
啊?
大錘他小子變得好囂張啊。
不過細想,他小子說的話糙理不糙。
這個鬼胎,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是在牛大強出差的時候來。
那這個背鍋的人,就是她曾美鈿。
她背個鍋沒什麼,問題是,牛大強因為獨生子之死,遷怒張大錘。
前段時間發下毒誓,要牛家人跟張家人劃清界線,老死不相往來了。
成為不共戴天的仇人。
可是,偏偏盤踞在牛家屋頂心兒的煞氣眼兒,隻有牛家的仇人,也就是張大錘他個小子,有這種化煞的法術。
這就把曾美鈿逼到份上了,她得趕在牛大強回家之前,把家裏一堆破事,全給悄沒聲兒的解決掉。
心裏一陣翻江倒海著,曾美鈿就慌了神兒,一發著了魔的吻著大錘他小子。真怕一個不好,把這尊神給得罪了,到時候,哭都找不到地方哭。
“大錘啊,嬸兒對你還不好嗎?嬸兒都是你的人了,你就別賣關子了,想想辦法啊?”
眼下,興風作浪的煞氣眼兒,有著落了。
最難的就是綁在二樓臥室裏的繼女牛珍珍,總得想個辦法,把她的鬼胎打掉才行。
“你說牛珍珍啊,她一見到我,就像看到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樣,你都拿她沒轍,我一個外人,想個屁的辦法!”
咱們張大錘也不是傻子,總不能霸王硬上弓,用那種辦法,肯定不行的。
萬一幫牛珍珍治好了鬼胎,事後她反咬一口,不得把他送進去啊。
“大錘啊,嬸兒想到一個妙計,可以把她打暈,再給她治療。我看這個辦法合適!”
曾美鈿想到一個餿主意。
“不行不行,她醒來不一樣知道。到時候,我就慘了!”
大錘他小子話鋒一轉,笑嗬嗬的道:“美鈿嬸兒,其實還有一種治療方法,跟生胎法不一樣。不需要同房,就能讓鬼胎胎死腹中!”
這個方法可行,可是風險太大。
眼下,張大錘的純陽真神功隻修煉到二級境,他沒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否把牛珍珍身上的鬼胎消滅。
萬一消滅不了,對他本人造成反噬,那他就躺上十天半個月,損傷太大,他犯不上為了牛珍珍這個壞女人拚命。
曾美鈿一聽,後果這麼嚴重,她嘶的吸著涼氣道:“大錘啊,嬸兒求求你,你試試唄。我再支付兩萬,加上我的保證,你不會虧的,幫幫我,好不好?”
“什麼保證?”
大錘他小子為了早日籌足拖欠醫院的十萬元醫療費,他做夢都在想怎麼賺錢。
一聽,美鈿嬸兒加了兩萬,還有保證,說得他小子動心了。
“萬一你損傷了,需要養身子,我一天二十四小時陪護照顧。做不到,天打雷劈,生兒子沒皮眼!”
美鈿嬸兒為了不背這個鍋,她豁出去了。
她生怕張大錘拒絕,滿臉通紅的在他耳朵邊加了一條:“隻要你想要,我都給你。”
“美鈿嬸兒,我有媳婦。不需要二十四小時,一天能做到八小時就行了!”
你想二十四小時照顧,我媳婦田大花她也不願意啊。
到時候,她不得打翻醋壇子。
“那就雙班倒,總之一句話,你幫我幫到底,我投桃報李,幫你幫到底!我曾美鈿說話算數!”
說完,曾美鈿桃眸充滿期待,熱切的望著大錘他小子。
大錘他小子算了算,有了這次的兩萬,他的總存款就達到六萬多,隻差三萬多點,就能把大柱哥接回家。
現在拖欠著醫院整整十萬元,而且再住下去,新的醫療費用會繼續增加。
“那好吧,我隻能說試試看。實在不行,我也沒轍!”
咱們張大錘讓曾美鈿當寶似的抱著,他都舍不得,抱上癮了。
可是他不能老是兒女情長,得抓緊時間賺錢。
曾美鈿她個媳婦歡天喜地道:“大錘,你一定行,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