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是下午五點,淑娟嬸兒做了幾年寡婦兒,對男人的渴望,一下子在張大錘這裏達到最高。
她還在腦子裏幻想著呢,如果大錘他個貨,能在自己的付出下,把他的先天不足給治療回來。
那樣子的話,她就可以順理成章,偷偷摸摸的做了大錘他個貨的女人。
她呢,也就用不著在漫漫長夜,抱著枕頭睡覺了。壓抑的身子,也能在大錘他小子身上,得到滿足。
今個日的她就是沒有滿足,才會一天到晚繃著個臉兒,一點都樂嗬不起來。
誰想得到,淑娟嬸兒好容易想通了,說服自己接受大錘他個小子,好滿足日益膨脹的欲求。
猛不丁兒的,讓村裏田大花她個死丫頭給生生兒的攪黃。
頓時,咱們淑娟嬸兒不高興了,睜圓了媚眼兒說:“田大花,你個傻丫頭,傻病又發作了是吧?大錘他是光棍兒,我是個女光棍兒。
女光棍兒跟男光棍兒做相好的,犯了哪家法呀?你說大錘是你男人,我還說他是我男人!”
淑娟嬸兒都犯了愣,嘶的這麼一聲兒,倒吸一口涼氣,動著腦子琢磨了起來,怎麼到處現眼鬧笑話兒的傻姑,今個日眼神兒不一樣了?
她個傻丫頭,臉蛋兒密布的那股子傻兮兮的樣兒,找不到了!
可是吧,說咱們傻姑不是個傻子吧?她個丫頭都不知道害臊,傻頭傻腦,跑到別人家裏搶男人!
“淑娟嬸兒,你也知道我是傻子呀!
你呀,長得這麼好看,胸這麼大,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呀?我嘛,是個傻姑,沒人要,就大錘他小子要。你把大錘他小子讓給我唄!”
田大花她個丫頭悶頭兒想了想,平常時,淑娟嬸兒對待她態度還可以。
至少明麵兒上,淑娟嬸兒就沒有笑話過她個傻姑。
在下田村裏邊,誰對她好,誰對她不好,田大花她個丫頭的心裏邊,有一本賬,記得明明白白。
所以呀,咱們田大花也是投桃報李,沒有對淑娟嬸兒惡語相向。
唉咦?
咱們淑娟嬸兒對田大花她個傻丫頭,見她無父無母,獨苗兒一棵,沒有依靠,還是個弱智傻兒,就很同情她個傻丫頭。
有時,家裏殺雞宰鵝,吃大餐的時候,淑娟嬸兒都會給田大花分點兒。
讓大花她個傻丫頭嚐點兒葷腥,飽一飽口福。
剛才她個傻丫頭突然闖了進來,不讓她光著身子,生怕她搶了張大錘他小子。那副奶凶的架勢,還以為有一場惡戰。
田大花她個丫頭忽地話鋒一轉,就這麼在嘴裏抹了抹蜜兒,把她丁淑娟個寡婦兒,誇成了一朵花。
還誇她山頭林立,哪個女人不喜歡聽好話兒呀,淑娟嬸兒當時就噗哧,這麼一聲兒,一把拉起了大花她個丫頭的纖手兒說:“嘿嘿嘿,大花你個丫頭,這張小嘴兒真甜哦。
嬸兒喜歡你,不跟你搶男人,把你的男人帶回家去吧!”
咱們淑娟嬸兒就是這麼個人兒,怕軟不怕硬。一看,田大花她個傻姑,身世這麼可憐了,她一個腦子正常的娘們兒,總不能跟一個傻子搶相好的吧?
傳了出去,特麼的多丟人呀?
再說了,大錘他個小子靠的是木匠手藝端飯碗。自個家的家具,隻打到一半,日後呀,有的是機會跟大錘他小子見麵。
田大花總不能把大錘他小子,拴褲腰帶上,一天二十四小時盯梢兒吧?
這麼的想了想,咱們淑娟嬸兒,就是讓了讓步。
咱們淑娟嬸兒這麼一讓,倒是把田大花她,一下子給整不會了,一雙桃花眸流轉著,難以相信的說道:“淑娟嬸兒,你真的把木匠佬讓給我呀?那樣子的話,你會吃虧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