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見到馬月嬌,聽了她的話,陳玉風也到安靜下來,不在想著去齊國找姐姐,而是幹脆住在了王府,雖然有些名不正言不順,但是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隻要王府的人不趕走,他也不走,如膠似漆的和月嬌在一起。
陳如意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起來,已經是第二天了,隨便的在府裏逛了逛,按照月嬌說的,韓斐也應該是大戶人家出身,這個府裏確實太冷清了,難道他這麼多年一直在找月嬌,也沒有娶妻生子,那對月嬌的娘可真是一往情深。
“小姐,奴婢叫月紅,是少爺派來伺候小姐的。”一個婢女走過來行禮。
“起來吧,謝謝。”陳如意看到她到也聰明伶俐,韓斐的人應該也不差到哪裏去。
“小姐,有什麼吩咐,盡管吩咐奴婢。”月紅起身。
“好,我知道了,現在沒有事情,你自己去忙吧。”陳如意吩咐道。
“是。”月紅下去了。
“小姐,我已經打聽了,韓斐是齊國首富韓老爺的兒子,本來是韓老爺最喜歡的兒子,卻在大婚當天逃走了,把韓老爺氣個半死,幹脆不認他了,而且,我聽說那個新娘因為已經穿上了嫁衣,卻沒能嫁出去,本來想自殺,被救下來,後來韓老爺陪了很多銀子給新娘,新娘雖然沒在自殺,但是脾氣很剛烈,說雖然沒有拜堂,但是她已經嫁給韓斐了,生是韓斐的人,死是韓斐的鬼,這麼多年一直沒在嫁人,而且,韓斐上次回來之後還當了官,大家以為,那個新娘肯定會來找他,但是那個女子性格真是太剛烈了,她說隻要不是韓斐主動說娶,她絕對不會強迫他娶自己。”沈青把打聽來的消息說給她聽。
“還有真有這樣的女子,王寶釧苦守寒窯十八年,好歹她是拜過堂了,這個姑娘,連門都沒出,居然就這麼浪費了十六年的青春。”陳如意不知道是該讚歎她,還是該同情她,在古代,女人的十六年是何其寶貴,不過,隻要她自己願意,別人的感覺沒有那麼重要。
“王寶釧是誰?”沈青沒聽到過這個名字。、
“書上看到了,她是王府小姐,結果嫁了一個窮人,相公出兵打仗,她在寒窯裏等了十八年,不過,十八年後相公功成名就的回來了。”陳如意簡單的解釋道。
“那還好。”沈青點點頭。
“嗯。”陳如意點點頭,沒有告訴她,其實王寶釧隻享受了十八天的富貴生活,“沈青,我們應該是不可以出去的吧。”
“應該是。”沈青點點頭,怎麼說也算是囚犯身份。
“那呆在這裏還挺無聊的。”陳如意坐在那裏。
“學琴吧,主人說如果你在這裏呆著無聊,還是好好的學些彈琴,主人還說挺你彈琴,太難受了。”沈青可是一字不差的如實回到。
“他真這麼說。”陳如意眯著眼睛,“那我真不學了,就讓他難受著。”
“小姐。”月紅找過來,;“少爺回來了,讓小姐去前廳。”
“韓斐回來了,好。”陳如意點點頭,跟著她去前廳,才發現,除了韓斐之後,齊皇居然也來了,一身富家老爺的打扮,她微微一愣,立刻行禮,“拜見齊皇。”
“起來吧,這裏不是皇宮,坐下吧。”皇上坐在上位吩咐道。
“多謝皇上。”陳如意起身。
“你們都下去吧,沒有吩咐不用進來,。”韓斐示意一旁的下人都退下去。
陳如意看了一眼齊皇,不知道他今天突然來這裏做什麼?看自己,應該不是吧。
“你是不是真的很恨周皇下聖旨給你休書?”齊皇問道。
“當然。”她點頭,“我和周瑒也算是患難夫妻,本來感情很好,不過,如果說我恨周皇,我其實更恨齊皇你。”她毫不掩飾的到。
“你恨我?”齊皇抬眸看了他一眼。
“是,當初去剿匪我和周瑒一起去的,根本沒有什麼齊國公主,我不知道齊皇突然送個公主過去做什麼,而且我們和齊國從未有過交道,更沒有什麼恩怨,也是齊皇你說,必須休妻娶公主,否則發動戰爭,周皇不想因為這個理由,讓兩國的百姓遭殃,所以,隻能犧牲我,可是說,我對你們的恨是不同,我恨齊皇你仗勢欺人,我恨周皇的是身為一國之君,遇到事情卻隻能用犧牲一個女人來解決。”陳如意一口氣的說道。
“哼。”齊皇冷哼一聲,“那照你這麼說,你難道還想刺殺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