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混蛋褲子都脫到膝蓋上了,醜東西就那麼囂張支在小劉麵前!對了,我這裏拍照了。”
再無一點懷疑,啥叫好人死在證人手?這就是了,如果沒有事先的安排,怎麼可能如此的寸勁兒?
至於說錢途為什麼褲子在膝蓋上,估計男人一旦被女人魅惑,第一時間是沒有反抗。
然後女人自己主動脫衣服,任何一個男人恐怕都難以拒絕吧?
何況當時的錢鎮長,估計還以為自己的強勢震懾了女人,讓女人主動投懷送抱呢。
多半是這樣,蔡燊看了照片兒:“那麼就走正常程序吧,報警了嗎?”
冉春風點點頭報警了:“我們來處置的時候,感覺事情棘手,已經向縣裏麵報警,還沒來呢。”
說真的,蔡燊著實沒有想到,在他眼中棘手萬分的事情,會被一幫女教師給解決了。
他本來是有其他的辦法的,那混蛋動用了行車記錄儀的廠子。就等於動了很多人的蛋糕,這個廠子的股東可不是他一個人。
萬萬沒想到,這混蛋不隻是動了廠子。同時還想讓女教師們享受的待遇被取締,這不純粹是找病嗎?
這群女教師剛剛在蔡燊的安排下,享受一段時間安穩的生活,不用擔心夜半三更的敲門聲。
怎麼可能忍受回歸那種痛苦的體驗?蔡燊點點頭:“稍等我出去打個電話,此事必須從快解決,時間越長影響越快。”
遠處這裏的幹部也都來了,蔡燊走到一邊把電話撥打出去:“縣長這裏出事兒了。”
那邊三個女人,也被這個消息驚到了,羊浣靚沉吟半晌才問:“證據確鑿,人證物證俱全,那還等什麼?稍等,我給縣局打電話。”
有一點必須得承認,出身中紀委的羊浣靚。做事一向幹脆利索雷厲風行,從來不會拖泥帶水。
何況隻是一個小小的科級幹部,管他身後老爹有多麼高的權勢。當浣文章出事以後,羊家姐妹已經感受到人情冷暖。
自然也要讓別人感受一下,幾分鍾之後,羊浣靚打過來電話:“你去處理企業吧,這邊的事交給政法機構解決。
跟你沒關係了,安撫一下那些老師。以我的名義,請她們吃點飯。算了,過一會兒,我跟韓萌她們一起過去看看,這是一個大事件。”
原本蔡燊回來還以為,麵臨著一場會議室內的龍爭虎鬥,正琢磨著如何讓錢途倒黴呢。
結果事情發生了戲劇性的反轉,要不說為人做事,千萬不要得罪大多數人。
不管你做的什麼事,一旦得罪了大多數人,遲早是會被人家清算的。
放下電話,蔡燊向冉春風招招手,冉春風趕緊跑過來:“一會兒縣長她們就會來。
但是這件事兒務必記住,要把證據落實到位。切不可被人為逆轉,你懂的。”
懂!怎麼可能不懂?冉春風鄭重地敬個軍禮:“請您放心,我們的卷宗都已經坐實。
而且拷貝多份,絕對不會讓任何人,以任何借口銷毀卷宗,甚至是更改卷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