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幾位師傅設下的保護裝置,不僅僅死保護蓑帽人妻子不再傷害自己。還有一層就是讓她發狂之餘不傷害我們這些人。
蓑帽人妻子所在的那個房屋之間設下了一層層無形的音浪保護著。那層層音浪會在蓑帽人妻子發狂的時候,震蕩她的那種心神,讓她便的安靜,不隨便傷害人。
蓑帽人見到幾位師傅的那種布置,先是不懂,但是隨著我的一番簡單的解釋,蓑帽人心中也就安心了許多。
於是我們如今六人又一次來到了那個另一個房間裏了。在這裏開始等待著那個所謂的陰陽先生的到來。說實話,我心中還是有些心怵然,不知道能否等到那個陰陽先生。不過我對幾位師傅的猜測從來好不加懷疑,所以更多的是想著那陰陽先生究竟是什麼時候到來。這才是最重要的,如果等到了那女子完全的變成那僵屍的話,那在怎麼辦也就無濟於事了。所以我覺得現在時間還是很重要的。
我們就在這個簡陋的屋子裏暫時的住了下來。好幾天之後,仍舊沒有那陰陽先生的蹤跡,也沒有那種跡象有人會來到這裏。
那蓑帽人不免開始著急起來。來回的在屋子裏轉悠著。我們無法看清他的表情,但是從他的語氣中能夠聽出他的那種急切的心情。
期間我們也不間斷的去看過他的妻子,他妻子的那種情況更加的嚴重了,整個人發狂的那種情況變得平凡起來。而且從他妻子的身體表現上看出來,她越發的像是一個僵屍了。行動僵硬,卻又力大無窮。有幾次差點將那些鐵鏈給掙斷了。幸虧幾位師傅的那種布置將她很好的困在那裏,讓她及時的平靜下來。
“幾位師傅,那陰陽先生真的能夠來嗎?我怎麼感覺沒有一絲可能啊?而且他就算來到我們這裏,那麼他也不知道怎麼進入我們這裏啊。這四麵環繞的河流一不小心進入就會身死了。”蓑帽人說了一大通的那種想法。
不過他的那種說法還是有一些的道理的。尤其是那條奇特的河流,如果那陰陽先生來到這裏,貿然的走進這河流之中,那豈不是會被那河底的暗流給吞噬?
\"二師傅,我們需不需要到河流上去看看,萬一那個陰陽先生被困在河流外麵,那豈不是耽誤了時間?\"於是我便跟著說。
二師傅搖頭,“如果陰陽先生連這點都算不出的話,那他就不配叫這個稱呼了。你們也不用著急,我感覺很快了。\"
二師傅的話總是顯得神秘,但是又非常的準確。她這樣將,倒是讓我顯得有些安心了,我繼而轉向勸阻那個蓑帽人:“你放心好了,既然我二師傅那麼說,那麼就一定很快了。”
那蓑帽人鬆了一口氣。隻是是仍舊不太安心。目光閃動間,仍舊透出一絲絲的不安。
其實他的那種安心我倒是能夠理會,畢竟他也是第一次接觸二師傅,心裏還是不完全有底的。
但是我倒是想到了另一個事情。我們一路上已經接觸過來很多的人。那種與我們一樣都是行走在絕大多數人們視線之外的奇特的人。拾荒者,捉鬼人,等等。其實陰陽先生我們也差點遇見過。那就是靜雯媽媽那件事情,隻是那個時候我們到那裏的時候,那個陰陽先生已經離開了。我們沒有真正的相處過。
而其餘的兩者之間,拾荒者,捉鬼人。我們都真正的相處過。他們都有著自己特有的那種能力,讓我驚歎不已。而這一次我們要與真正的陰陽先生相遇了。接觸了,這陰陽先生究竟有著怎麼樣能力和力量,倒是使我十分的好奇。
就在我們在這間屋裏有一句,每一句的閑聊的時候,忽然間我們感到了一種十分怪異的氣息。那種氣息頭透著一股淡淡的腐臭的味道。而且這種味道正在慢慢的便的更加的濃烈。
“什麼氣味?”我連忙問道。
“好像是我妻子身上那種味道。每一次她發作的時候總會發出這種味道。隻是非常的淡,隻有靠近的時候才能夠聞見。而現在離得那麼遠竟然就能夠聞見了。真是怪了!”蓑帽人聞了聞,也是非常奇怪的問道。
“不好……”蓑帽人連忙衝出這個房間,“我老婆出事了……”
我們二話不說也連忙的跟了出去。剛到外麵的時候,二師傅連忙拉住我:“小雨,你不要過去,你跟我走,那個陰陽先生到了。”
“三妹,四妹,你們跟著那蓑帽人過去,保護好他還有他的妻子。我與小雨還有丫頭到河邊看看。那陰陽先生從那裏來了。”
二師傅非常過段的將一切安排好,這讓我來不及做任何的思考就被二師傅帶著前往那片河流邊了。靜雯也是略有疑惑的跟了過來。
片刻過後,我們站在河邊看著河流上的一個人,麵色驚疑不定。那陰陽先生果然來了。
那陰陽先生站在一個木筏之上,四周的河流激蕩無比,但是那木筏始終卻繞過那水流平緩的地方而行。不斷的朝著我們這邊的河岸過來。似乎眼前的暗流,激流並不能夠影響到他。這讓我感到一種驚訝無比。如此湍急的河流那陰陽先生竟然能夠如履平地的駛過來。看來每一個奇特的人都有著各自強大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