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朗笑了,笑的有些不值錢,他就說嘛,他怎麼可能這麼差勁,心情好起來他一點也不計較剛剛蘇曼的打他,反而覺得她在吃醋。
顧朗笑著推開門,跟在蘇曼的身後,知道蘇曼選擇了自己,那當然是開心的嘴角都咧到後腦勺了。
蘇曼看著顧朗這不值錢的笑容,真不知道他怎麼能坐上大老板的,那老板不都應該喜怒不顯嗎,他倒好恨不得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你還沒和我說你到底答應了沒?”
蘇曼收拾衣服,一點都不想回答顧朗的問題。
顧朗知道自己是揣著答案問問題,但是就是想得到蘇曼的親口答案,忙著接過蘇曼手裏的衣服疊好放在了衣櫃裏。
蘇曼氣笑了,合著這人會疊衣服,那以前看著這些淩亂的衣服就是等著自己來收的?不過這裏的衣服絕大多數都是自己的,她想發火都找不到理由發火。
“答案是什麼?”
顧朗還是不死心的想要蘇曼親口說出答案,無視蘇曼現在想發火卻找不到理由的現狀。
“我答應了。”蘇曼一攤手,坐在床上觀察顧朗知道答案之後的表情。
“怎麼可能?”顧朗不相信,他這麼優秀,而且剛剛蘇曼說話話裏話外都透露出答案不是這個。
“怎麼不可能?”蘇曼反問,蘇曼一臉好笑,“你不是一直問我答案答案,我都告訴你了你還不相信,那我也沒辦法了。”
顧朗知道蘇曼在撒謊,對著蘇曼:“你重新說,你當我剛才什麼都沒問,我也當我剛才什麼都沒聽見。”
蘇曼真是覺得顧朗有的時候真的有點小孩子心性。
“……”
“你重新說,好不好?”顧朗單膝跪在蘇曼的麵前,頭放在蘇曼的肚子上,手環住蘇曼的腰身,一副蘇曼不說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他就不放手的架勢。
蘇曼摸摸顧朗的頭,避重就輕地說:“放心吧,我不會和陳淮安走的。”至少現在不會,誰會放手這麼大的一顆搖錢樹呢,去要那一個還看見未來的未來。
顧朗得到蘇曼肯定的答案,有一瞬間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但總體上他還是很開心的。
“我們曼曼真棒,知道誰是最好的。”顧朗忍不住誇蘇曼,抱著蘇曼躺在床上,蘇曼也依偎在顧朗的懷裏。
蘇曼怎麼可能不知道顧朗現在是什麼心情,無非是低穀了,想找一個人陪著自己,而她蘇曼就是最好的人選,底子清楚,最重要的是她性格好拿捏,蘇曼順著顧朗的頭發,一邊展現自己不會離開顧朗一邊想著以分開之後應該跟顧朗要多少錢來彌補她的精神損失費。
畢竟她給他提供了不少精神價值。
問蘇曼為什麼不會和顧朗好好過,因為世態炎涼,誰知道顧朗創業成功擺脫家庭會不會對自己也像丟抹布一樣把自己扔下。
區區一個結婚證能保證的了什麼,這年頭但凡結婚都是女方吃虧,她要是不想得長遠一些以後受苦的就是自己了。
她可不想離婚以後一無所有,然後幾年後前任風光,自己潦倒,最起碼也得撈夠了才能離開。
顧朗此時還沉浸 在蘇曼給他編織的彩色的泡泡世界,殊不知蘇曼已經暢想以後離婚後他她要找小狗狗,光談戀愛不結婚的那一種。
躺著躺著顧朗的手就不老實了,可是蘇曼怎會如他的意,她才剛剛有點緩過來,這死男人就又犯病了。
“你再動就給我滾出去,我說到做到。”
果然顧朗不敢動了,他剛剛就是試探試探沒想到蘇曼這麼大的反應,才知道上一次就問清楚不那麼一上來就開始。
這不現在倒黴了吧,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吃上肉。
吃肉被阻止,但是嘴不會啊,顧朗往後退,看著蘇曼,良久出聲問:“你圖我什麼?”
黑暗中蘇曼給了他一個大白眼,“圖你洗澡,圖你歲數小,圖你一年以後離婚錢給我一半。”
顧朗一噎,果然不能惹生氣的女人,這不剛剛生的氣現在還沒消下去呢。
顧朗翻身麵朝天花板,許久才說了一句:“蘇曼,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真的很不解風情。”
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說喜歡自己嗎,顧朗他想。
蘇曼也轉過身背對著他,小聲地說了句:“你以為你是人民幣啊。”
不過顧朗確實是人民幣,還是那個行走的人民幣。
“你說什麼?”顧朗知道蘇曼說的是實話,但是有沒有一種可能蘇曼有那麼一點點喜歡自己,畢竟自己也不差,從小到大追求者都不少,怎麼到蘇曼這裏自己就是有錢就不能說一句喜歡自己的人嗎?
“蘇曼……”
“停!打住。”蘇曼手動給顧朗閉麥,“不早了我要睡了,你要是還想說話,出門左轉出去找外麵的饅頭聊天,它特別樂意。”
饅頭?
“哦對了,最好再帶一根火腿腸,它能和你聊到天亮。”蘇曼說的饅頭就是小區樓下流浪的狗,因為被人投喂的太多,就被人叫饅頭,叫來叫去,饅頭就是它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