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顧朗冷聲讓這個嘰嘰喳喳的護士出去,蘇曼白了他一眼,還以為他喜歡呢。
顧朗拉了一張椅子坐在床邊,也不說話,就這樣盯著蘇曼。
蘇曼背對著他,但是她知道他在看她,她就不說話看他想幹什麼。
可是等了好久顧朗都不說話,蘇曼時不時通過窗戶的倒影看顧朗,隻知道他一直在盯著自己的背,眼神放在自己身上但是估計神都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也的確如蘇曼想的那樣,顧朗雖然看著蘇曼,但是神已經被拉回到昨天晚上,蘇曼貓一般的喘氣仿佛還在自己耳邊,海藻一樣的發絲隨著自己的動作晃動,顧朗果不其然的又想了。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褲子,拽了拽自己的西裝外套,掩飾似的往後靠敲了一個二郎圖腿。
“咱倆離婚吧,欠你的錢我以後慢慢還。”蘇曼率先發聲,笑話要是再像昨晚一樣顧朗發個風,她估計要提前見閻王爺了,她可不想因為這件事上新聞。
“不行!”還沒從昨晚的快樂回過神來的顧朗,聽見蘇曼的話立馬拒絕,他才剛剛開發了新姿勢,“離婚,想都不要想!”
蘇曼唰的轉過身,“我就要離婚!我不管!”
“不行!”
蘇曼瞪大雙眼,眼神恨不得把顧朗吃了,“憑什麼不行,我們兩個有沒有感情,你憑什麼不答應離婚。”
“憑我還沒睡夠。”
“你!”蘇曼手指著顧朗,倒是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種虎狼之詞。
“我不管,反正我要離婚,你要是沒睡夠你找別人別找我,技術差的要死!”蘇曼知道他不鬆口,自己離不了,更何況自己還欠他不少錢,不過就算離不了,她也要膈應膈應顧朗。
顧朗輕笑,站起身靠近蘇曼,將一縷不乖的發絲別在蘇曼的耳後。
“你幹嘛?”蘇曼現在都有應激反應了,顧朗一靠近,她就感覺哪裏都疼。
“我不相信這張嘴,”修長的手指撫摸蘇曼因為長時間沒喝水而有些幹裂的唇瓣,“另一張嘴可比你這張實誠。”說著手滑到了蘇曼的腰後,暗示性的撫摸一把。。
蘇曼推開顧朗,罵了句變態。
顧朗笑笑斂了玩味的神情,把蘇曼抱在懷裏,“雖然我們兩個沒有感情,但是你要是敢做讓我帶綠帽帽子的事情,你知道的,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唇輕輕在蘇曼的嘴巴上嘬了一口,“我不好過你也不好過。”
蘇曼雙手抵住顧朗,輕笑道:“那我要是不好過你是不是也要不好過?”
?
顧朗一下子沒明白蘇曼什麼意思,有些疑問:“嗯?”
蘇曼咧嘴一笑,“就是這個意思!”
她把腿使勁一抬,眼睜睜的看著顧朗的臉變得刷白,然後俯身倒在自己剛才睡的病床上,“如何?這還不及我的二分之一。”
顧朗痛到說不出來話,蘇曼小心的坐在椅子上,剛才用力有些過猛,估計縫合的線有些裂開,不過能讓顧朗痛,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又如何。
不給他一點顏色瞧瞧,還以為就能拿捏自己了?真是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