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嗬,這就受不了了?”紅衣笑了一聲,“還以為你有多大能耐呢。”
“明麵上裝作一副清清婉婉,****無害的樣子,背地裏還不是嫉妒李裕嫉妒的發瘋?你說王爺要是知道你這麼善妒,她會怎麼樣?”他嗤之以鼻,“還中媚藥……這怕是你早就計劃好的吧。”
“你胡說!”一旁的碧兒終於忍不住了,“我們公子不是那樣的人,他也是受害者!”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家公子!”
紅衣眸子一變。
一瞬間,一個耳光“啪”扇到碧兒臉上,“賤奴,誰允許你這麼跟本座講話的!”
晏炘眼神狠狠一痛,他趕緊拉過碧兒。
“碧兒,你……你沒事吧?”目光上上下下的掃視著碧兒的臉,
看到那深深地烏青色,晏炘憤怒的轉過身。
“這位公子,我敬你和王爺似乎認識,所以多加禮讓,卻不見你這般不識人心,對我和我的侍人多加侮辱,現在請你滾出去!”
他怒氣衝衝的盯著紅衣,紅衣莞爾一笑。
“出去也行。”他朝門口走了幾步,“我剛剛可是剛從鳳棲殿過來,你可知道王爺和李裕在做什麼?”
這話可是說的十分有歧義。
他笑的委婉,“你能嫁進權王府,不過是枝頭的麻雀掉進了鳳凰窩。王爺需要的,是真正能懂她的人,而不是你這種對政事一竅不通,隻會做飯,隻會想著拿身子拴住她的男子。綜合我上麵說的,人家李裕,才是比你更合適王爺的人。”說完,他不等晏炘說話,便徑直走出了門
紅衣的話如同利劍,狠狠紮進了晏炘的心裏,他臉色瞬間慘白,身形晃了晃。
碧兒趕緊扶住他。
“公子,你別聽他胡說,那李裕是什麼東西,你和王爺才是天造地設的一……”
“碧兒,我累了。”
碧兒愣愣的看著晏炘掙脫自己的攙扶,緩緩的朝床邊走去。
“公子……”
晏炘揮了揮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了。他把床幔放了下來,儼然是一副要就寢的樣子。
碧兒咬了咬唇,隻好退去了。
“明麵上裝作一副清清婉婉,****無害的樣子,背地裏還不是嫉妒李裕嫉妒的發瘋……”
“我剛剛可是剛從鳳棲殿過來,你可知道王爺和李裕在做什麼?”
“你能嫁進權王府,不過是枝頭的麻雀掉進了鳳凰窩。”
“人家李裕,才是比你更合適王爺的人。”
紅衣的話一遍一遍在他的耳邊回響,現在的他已經沒有力氣去思考紅衣是誰,他隻是反複的回味這這些話,越想越心痛。
是啊,這就是他永遠不願意麵對的現況吧,這就是他一直知道卻還是麻醉自己的事實吧……
他怎麼能善妒呢……爹爹不是說過,要處處謙讓,要溫和守禮嗎,他,他為什麼做不到呢……當初,當初他心裏明明沒有這些,答應的很幹脆啊……
他捂著自己的心口,那裏撲通撲通的跳著。
也許是他太貪心了吧。
貪戀她對他凝眸淺笑,對他的衣著單薄生氣,對他開那些低級玩笑,還有……那個吻,和那毫不掩飾的侵略欲望。
想到之前梟權對他做的那個吻,晏炘的臉色紅了紅,他摸了摸自己的唇,感覺至今他都記得當初的那般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