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呼……”
周圍四野的房屋均被霍金斯那靈壓的衝擊波磨至粉碎,以霍金斯為中心一片光華平坦。
霍金斯單膝跪地,呼吸有些雜亂的喘息著,雖然抵消掉了那必死的一擊,但是他自身的靈壓也被消磨掉了大半。
剛才那恐怖的一刀,其中夾雜的靈壓是毀滅性的,換做誰被斬中都得被抹消於世間,霍金斯所做的,僅僅是用與那靈壓相等,甚至更強的量來抵消罷了。霍金斯的靈壓在經過之前數人的戰鬥早已經被磨至不到半數,在經過方才那蠻橫的釋放,更是沒有多少了,嗯,剩下的靈壓存量……大概也就是普通隊長級別全盛的靈壓罷了。
藍染得意的笑了笑,露出勢必誅殺獵物的野獸的猙獰。
“怎麼了,霍金斯,不行了嗎。”藍染在笑,那笑聲傳遍了這片雷鳴電閃的空間大地。
藍染將鏡花水月的刀刃插入地麵,地麵開始龜裂,無盡漆黑之物自大地之下騰起。那些漆黑的物體是……
“大虛們,借助我的力量吧,暫時,賜予你們戰鬥的愉悅。”“崩日之威-大虛百千億轉生!!”大地龜裂,無窮無盡的漆黑大虛從地下鑽了出來,如海之波濤,這裏的大虛,一個個實力強大,最弱的也是基利安,最強呢?竟然有十幾隻瓦史托德!他們一個個的湧向了其主人所對之敵!
藍染目光之中透著殺意,斬魄刀直至遠方一動不動的霍金斯。霍金斯拿起稻草人,富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卍解!虛無稻草人!”一個巨大的稻草人出現在霍金斯上麵,透出了無盡的威嚴。
“看吧,霍金斯啊。這便是我逆天的力量啊,這個世界將由我藍染來結束掉啊!”
霍金斯雙眸冷漠。手中稻草人一揮,“稻草四散!”手中的稻草人化為無數稻草,飄向這大虛軍團,無數的稻草飄在大虛們的身上,一瞬間,大虛們竟然全部消失殆盡。仿佛沒有出現過,完全抹殺掉了他們曾經存在的痕跡。
“你究竟是什麼?!”藍染喝道,霍金斯想要握劍,然而手中早已無劍可握。霍金斯將稻草重新凝聚成了劍,藍染被靈壓所包裹,手中握著最強的斬魄刀。然而即便如此,他仍然不能感到一絲安全。藍染,目光之中仍舊透露著無法掩飾的殺意,是因為霍金斯的這份強大?無法體會這份強大之人,是無法理解藍染的,而藍染也注定無法理解那些比自己弱小的存在。弱者會與弱者共鳴,強者與強者共鳴,如此大家便都能夠相互理解,但是身為至強者的自己,又要和誰去相互理解呢?無法與他人相互理解,永遠站立在那至高的巔峰,這便是……孤獨。這便是,作為生命來說,最大的死亡因素。鏡花水月與稻草人相擊,最強的碰撞!鏘!鏘!藍色與黃色的氣量將周圍的一切粉碎,每次刀劍相擊之轟鳴聲,都傳遍了這裏!
天崩了,地裂了。汙濁的海水開始幹渴,地麵的岩山被暴虐的空間亂流絞碎,這片破敗的空間在那兩個怪物的交鋒之下,終於迎來了末路!
“好!好久沒有人能與我如此一戰了!”流光般的神速斬擊在兩人手中一一展現,每一擊的餘波對這個世上任何人來說都是致命的!“像你這般可悲的存在,就由我來終結你吧!”砰!一次猛烈的斬擊過後,兩人拉開了足夠遠的距離,藍染被自胸前劃開了一道恐怖的傷痕,然而血液還未流出,便被治愈了。
然而霍金斯看似毫發無損,但是也被那猛烈一擊震的身體生痛,虛無稻草人雖然能夠為他提供最強的防禦,但是那份衝擊力卻是怎樣都無法抵消的,有血跡染紅了其純白的衣衫。那血,是他自己的。
藍染很強,這一點無需置疑。時過千載,霍金斯,他早在力量這一途徑上到達了巔峰。而藍染也在這千載歲月之中達到了同樣的高度。嘴角有血跡滑落,但是霍金斯卻並沒有去理會,如其所言,強者隻能與強者相互理解,如今,能夠理解自己的人就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