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不凡示意常莎莎給錢。
“多少?”
“五萬兩。”
“你可真大方。”
陳不凡扭頭對賒刀人說:“剛才的談話,我不希望讓其它人知道。”
賒刀人收下銀票,輕笑道:“放心,從今天起,這裏就歇業了。”
陳不凡點點頭,轉身走了。
常莎莎問:“現在去驛站嗎?”
“去。”
“要不要回去叫點人?”
“不用,我們兩個夠了。”
他忽然停下,轉身,上下打量一番,“你這樣不行,跟我來。”
陳不凡敲響了不遠處一家成衣鋪的門。
再出來時,他們都換了裝束。
陳不凡一身商人打扮,常莎莎則像個富家小姐。
“幹嘛穿成這樣,你不會要去冒充客商吧?”
陳不凡輕笑道:“看來你還不算太笨。”
“那我呢?”
“你冒充我媳婦。”
常莎莎笑的花枝招展,“你不會真想娶我吧!”
“如果你願意,也不是不可以。”
“我才不願意呢?嫁給你有什麼好處,又不能找其他男人了。”
陳不凡在她腰上掐了一把,調笑道:“你還想找其它男人,看我不收拾你!”
兩個人雇了一輛馬車,行至津陽門。
陳不凡用皇城司的腰牌叫開城門,出城,繞一圈來到平昌門驛站。
這裏是臨安城南門第一個驛站,所有南來的客商進城前都會在此停留。
值夜的驛卒正在打瞌睡。
“咳咳。”
聽到陳不凡咳嗽,驛卒一個激靈醒了過來,趕快賠著笑臉說:“客官,怎麼這麼晚?”
“著急趕路,錯過了宿頭。還有客房嗎?”
“有。”
陳不凡隨手摸出一個銀錠,丟過去說:“給我們找間幹淨的,馬要喂上好的草料。”
“好的,您放心。”
驛卒喜笑顏開的把他們帶到客房,“還有什麼需要嗎?”
“酒菜有嗎?”
“有有,我們這夜間的客人比較多,夥房的師傅隨時都在。”
“好酒好菜隻管上,少不了你的錢。”
“好嘞,您稍等。”
驛卒走後,常莎莎取笑他:“你說話的語氣動作,還真像個奸商。”
“你見過出手這麼大方的奸商嗎?”
“那倒沒有。”
“說實話,你看我像不像個紈絝子弟、某處富商家的公子?”
“看不出來,我也沒有這樣的朋友,不知道商家的公子應該什麼樣。”
“好吧,看我表演吧。”
驛卒敲門進來,端來一桌酒菜。
“客官請慢用。”
陳不凡吊著肩,晃著身子走過去,嫌棄的望了酒菜一眼,皺起眉頭問:“隻有這些嗎?”
驛卒陪笑道:“這已經是驛站裏最好的了。這裏不比城內,條件差了些,請客官多擔待。”
陳不凡又摸出一個銀錠放在桌子上,“能不能換點可口的來?”
“那隻能去城裏的酒樓了。”
“你能帶我們去嗎?”
驛卒好像很為難,“可以是可以,不過這個時候進城,有點難度。”
了解!
陳不凡跟常莎莎要一張麵值一千兩的銀票,“你看這些夠嗎?”
“夠夠,絕對夠了!”
“那我們就出去吧!哦,對了,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