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唯有苦笑，你們這是鬥氣嗎？
殺敵八百，自損三千。
再讓你們鬥一會，恐怕這些床第之間的秘密全要說出來了。
“睡過算什麼，我們從上到下玩了個遍......”
陳不凡趕緊製止常莎莎：“停停停，大姐，不要再說了行不行？”
“不行，為什麼她可以說，我不能說？”
徹底無語，她們從相互切磋怎地就變成了爭風吃醋？
這轉變的也太奇怪了，完全不受控製。
陳不凡吸口氣，大喝一聲：“停，不準再說。”
短暫的平靜。
啪。
常莎莎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你憑什麼這麼跟我說話？”
啪。
韓楚楚同樣拍一巴掌，“你又憑什麼這麼跟我說話？”
陳不凡抱住頭，使勁掙紮著站起身，不滿的說：“我不管了，你們隨便打吧，別濺我身上血就行。”
說完，他坐在一旁自斟自飲起來。
沒有他的參與，常莎莎和韓楚楚都泄了勁，呆坐著一動不動。
“打呀，怎麼不打了？”
常莎莎鬱悶的走到另一張桌子邊坐下，“我累了，不想打了。”
她也自斟自飲起來。
“你呢？”陳不凡問韓楚楚：“你累不累？”
韓楚楚一聲不吭，走過來坐到他的身邊，不吃也不喝。
陳不凡望著她們，好氣又好笑，“把衣服整理一下，讓別人看到了，還以為我把你倆怎麼樣了呢。”
整理好衣服，常莎莎問：“昨夜除了你們仨之外，還有沒有其它女人？”
她明顯是問韓楚楚。
“其它女人？”
“什麼意思，難道昨夜還有第四個女人？”
常莎莎點點頭，說：“據我今天調查得知，昨夜極可能還有其它女人。”
她扭頭問韓楚楚：“你昨夜是怎麼到的天字一號房？”
“我誤打誤撞自己進去的，不知道那是天字一號房。
“進去時房間裏一個人都沒有，我喝了桌子上的酒就不醒人事了，醒來時就已經......”
“當時是什麼時辰？”
“戌時。”
“芷妍和芷若也是在戌時喝了酒醉倒的，她們被人挪到了裏麵的床上，你是第三個進去的。”
“那你說還有第四個女人？”
“是的，亥時三刻，小二隱約聽到天字一號房有女人說話的聲音，但那時，你們都已經昏迷不醒了。”
“第四個女人是誰呢？她又做了什麼呢？”
猶豫了一會，常莎莎說：“昨夜，黑冰台宗主一夜未歸，第二天有人看到她從這裏走出去。”
“辛慧？”韓楚楚大驚。
“是的，就是她。”
“可這能代表什麼呢？她也許在其它房間喝酒留宿了。”
常莎莎搖頭道：“我問過這裏的掌櫃了，昨夜辛慧並沒有在這裏喝酒。”
“你的意思是......昨夜天字一號房第四個女人就是她？”
“隻有這一個解釋。”
“她去天字一號房幹什麼呢？”
“現在還不清楚。”
韓楚楚忽然問陳不凡：“你呢？你昨夜是什麼時辰進的房間？”
“我也不知道，喝醉斷片了，全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