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不凡恍悟，怪不得她濃妝豔抹中透著一股青澀，原來是剛入行的雛妓。
“我不是這個意思，而是我真的不需要。”
女孩並沒有打算放過他，“為什麼不需要，你們男人不都是喝酒的時候玩女人嗎？”
陳不凡愣了一愣，抬頭望她，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恰在此時，韓楚楚推門進來。
女孩淒慘一笑，“怪不得不需要，原來你有過了。”
“對不起，打擾了。”她倒幹脆，轉身離去。
韓楚楚問：“她是誰？”
陳不凡聳肩搖頭：“不認識，可能走錯房間了吧。”
“我們的房間在最裏麵，她怎麼會走錯？”
“別管了，來，喝酒。”
三杯酒剛剛下肚，包廂的門就被粗暴的推開，剛才那個女孩出現在門口，後麵跟著一個男人。
“有事嗎？”陳不凡冷冷問。
“你為什麼不要我的女孩？”他望了韓楚楚一眼，“我的女孩哪裏不如她？”
陳不凡保持著克製，“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回去問她，現在請你離開。”
女孩對著他的目光，怯怯的說：“這次不是我要來的。”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頭發，“臭婊子，少說話。”
韓楚楚站起來道：“你嘴巴放幹淨些，想罵人滾出去罵。”
“該死的，你混哪個場子的，敢這麼跟我說話？”
“啪。”
回應他的是一個大耳刮，他連躲都沒來得及。
這是陳不凡第一次看韓楚楚出手，不愧是練家子，出手極快，迅雷不及掩耳。
“臭婊子你敢打我。”
“再罵！”
“啪”的又是一耳光，這次他雖有防備，還是沒躲開。
嗬嗬。
陳不凡露出輕快的微笑，打你都是輕的，不識尊卑的貨。
男人捂著半邊臉，飛快的跑出去，“你們給我等著......”
女孩都嚇傻了，顫抖著聲音問：“我......我能走嗎？”
陳不凡淺淺一笑，說：“我勸你不要走，他們可能會把你打死的。”
聞言，女孩帶著哭相窩在角落裏。
“他們有幾個人？”陳不凡問。
“三個。”
這邊加上韓楚楚是兩個人，二對三，問題不大。
“跟你一樣的女孩有幾個？”
“七八個。”
“你們每天都在這裏嗎？”
“不清楚，我是第一次來。”
韓楚楚在一旁問:“你為什麼要做這個？”
女孩一陣沉默。
“有臉做，沒臉說嗎？”
“我……”女孩頭低的很低，“我爹欠了賭債，把我抵給他們了。”
“天殺的，哪有這樣的爹，真是畜牲不如，我去替你教訓他。”韓楚楚站起來就要走。
陳不凡拉住她，“這種事每天都有，你管得過來嗎？”
他扭頭問女孩:“你們是怎麼選上我的？”
“他們跟店裏的小二串通，小二估摸著你有錢，會大聲喊‘有貴客’，我們就知道了。”
“哼，一群宵小敗類。”
“你們快走吧，等他們的來了，恐怕就走不掉了。”
陳不凡笑道：“不用怕，我正要會會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