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忠義盟的地盤嗎?”
“小子,招子放亮些,這是大長老的地盤,趁你現在還是完整的,趕快滾。”
陳不凡保持著臉上的笑容,“聽你這意思大長老不歸忠義盟管?”
“小子,你是來找茬的吧,想用忠義盟壓我們?我們可隻認大長老。”
“是誰在這放屁?”常莎莎的聲音從門外響起,人也隨後走了進來。
她剛才故意待在門外,就是想看看陳不凡的應對能力。
守衛下意識的退開。
常莎莎取下背上的弩箭,上弦,冷聲道:“不知死活的東西,什麼狗屁話都往外放,今天本護法就替大長老管教管教你們。”
“是誰要管教我的人啊?”遠處響起男人的聲音。
陳不凡望過去,一個身材魁梧的青年男人慢慢走過來,樣貌還算英俊,隻是左眼下有一道疤,看起來相當駭人。
“常護法,這裏是我的地盤,可不是你耍橫的地方。”
常莎莎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武威,好好管教你的手下,別給忠義盟丟人。”
“你這話我可不愛聽。”他轉身大聲問:“兄弟們,咱們給忠義盟丟人了嗎?”
“沒有。”手下的回答很洪亮,引得一旁的賭客伸頭向這邊看。
“聽到了?”武威麵帶輕浮:“我們可沒給忠義盟丟人。”
陳不凡忽然放肆的笑了起來,那笑聲就好像一個乞丐忽然拾到了一壇金子,笑的有點魔性。
“小子,你笑什麼?”
“我笑......笑你們一大群大老爺們,不知道什麼叫丟人。”
武威走到他麵前,“你是來挨揍的,還是活膩了?”
“恐怕讓你失望了,我既不想挨揍,也沒活夠,相反,我有點想打人。”
“找死!”武威意圖動手。
嗖,一支弩箭貼著他的臉飛過去,啪,釘在後麵的柱子上。
“臭婊子,你跟我來真的?”
常莎莎輕蔑的說:“誰動他,我動誰。”
“在哪裏找的野男人,這麼護著他。”
“他叫陳不凡,你想找麻煩,先看清自己的能力吧。”
武威眯著眼上下打量,“你就是陳不凡?”
“我就是陳不凡,如假包換。”
“原來你就是宗主新招的贅婿,你來這裏做什麼?”
陳不凡望了常莎莎一眼,心道:既然是來示威的,那就把示威進行到底。
他環顧一周,淡淡道:“賭場裏一切都好,唯獨門上的魚鉤太醜,摘下來。”
常莎莎的眼裏帶著驚異,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他可真敢戳馬蜂窩。
門上的金鉤是大長老的護身符,他把它看得比什麼都重要,你竟然要摘了它,他豈能善罷甘休?
“你憑什麼在這裏指手畫腳?”武威的眸子裏好像要冒出火來。
陳不凡語帶輕笑,“就憑我是宗主的女婿,這還不夠嗎?”
“小子,我勸你放聰明些,你在我眼裏雞毛都算不上。”
他說的是實話,自己就是個贅婿,無權無勢,常莎莎也不可能一直保護他。
現在跟大長老開戰,完全沒有勝算,看起來確實不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