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954年,大梁朝,臨安。
陳不凡醒來時頭有點疼,昨夜喝了太多的酒,還在宿醉中,渾身無力。
都說黃酒不醉人?誰喝誰難受!
這是他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二天。
是的,他重生了。
陳不凡高考後選了心儀的涉外警察專業,全班四十一名同學,隻有他一個男生。
偏偏他又高又帥,成績又好,在班裏,那可是眾星捧月的存在。
每個周末,都有女生約他出去,除了有點傷腎,一切都很滋潤。
多麼美的事情,天堂也不過如此。
然而,現在他卻像在地獄。
眼睛睜不開,想揉,手卻動不了,雙腳也一樣,都被繩子綁著。
胸前有點悶,壓得喘不過氣來。
憑著閱女無數的經驗,他知道身上趴著一個超大杯的女人。
強睜開眼,有點酸澀,十幾秒後才適應了周圍的光線。
一張美豔的臉,黑發,貼身紅肚兜。
陳不凡最後把目光停在了她的兩個大燈上。
超白,超大,晃眼,至少36D,小小的紅肚兜根本就遮不住。
她弓著身趴在自己身上,緊貼著自己的胸脯,白晰的臉對著自己的臉,笑咪咪的望著自己。
身上有股脂粉的香氣,不好聞,也不難聞,但足以讓正常男人的大鳥昂起頭。
女人明顯感受到了他的反應,她笑的更開心了。
昨夜一起喝酒的,是有幾個女孩,但有沒有她?完全不記得了。
“怎麼,才幾個小時就把我忘了?”女人笑意吟吟。
“抱歉,我喝斷片了,如果做了不好的事,我道歉。”陳不凡動了動手臂,“能不能先把我解開?”
“道歉?”女人貼過來,吐氣如蘭:“喝斷片了?這麼說昨夜的事你全不記得了?”
“我確實不記得了,實在抱歉......”
女孩反身拿出一把上了弦的弩箭,“說的真輕巧,想就這麼算了?”她用箭頭抵在陳不凡的咽喉上,“名字?”
直到此時,陳不凡才意識到是遇到了仙人跳。
不就是想要錢嗎?我給。
忽然一陣刺痛,“哎呀......輕點!”
“問什麼答什麼,不要說廢話。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陳不凡。”
女人手裏的弩箭輕輕向下滑動,“這才對嘛,聽話還是好孩子。”
“你呢?你叫什麼?”
“常莎莎。”
“常姑娘,能不能放下手裏的家夥,我們好好談談?你有什麼要求,我盡量滿足。”
箭頭已經滑到了肚臍之下,再不停止,隻怕要直搗鳥巢了。
常莎莎咯咯一笑,“你確實能讓人滿足。”她放下弩箭,撫摸著陳不凡的下巴,“多大了?”
“二十。”
“年齡倒還般配,可以結婚。”
“結婚?那當然般配,我看姑娘您最多十八九歲,天生麗質,貌美如花,能娶您是我三生有幸......”
他已經準備躺平了,娶了身材這麼火爆的女人,以後生了孩子好養活。
“做什麼白日夢呢!”常莎莎嘴角含笑:“又不是和我結婚,你拚命的誇我做什麼?”
啊?陳不凡懵逼了:“不是你?那是誰?”
“我說的是我小侄女。”
“你的小侄女?”陳不凡愕然:“不會是小孩子吧?那可是違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