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麗奢靡的包廂裏,時間已經沒有意義。
就算外麵是烈日當空,驕陽似火,房間裏燈光和冷氣也能夠營造起一種令人迷醉的暖意,那是一種酒後的微醺,那是一種看見標致異性的蠢蠢欲動。
黃仁時間很寶貴,所以他不打算耽誤太久,有的人可以談情談人生,談風花雪月,有些就是個天生的****。
比如說眼前的麥晴,一身前衛的打扮,弄得自己就像一匹發情的母馬,黃仁就似乎能聞見她身上散發出濃濃的荷爾蒙味道,讓他毫不猶豫地爬將上去狠命釋放生命的本能。
黃仁已經有了明顯的生理反應,也許跟羊排、牛舌、紅酒有那麼點關係,他走上前去一把打橫抱起麥晴。
麥晴先是掙紮了一下,但是任誰都能看出那叫“欲拒還迎”。她的麵色緋紅,呼吸也漸趨急促。黃仁三步並作兩步已經跨入紅酒屋。
紅酒屋裏隻有兩張靠背藤椅,一張玻璃圓茶幾,要放開施為,地方還真有些緊張。黃仁將麥晴往茶幾上一放,對方立刻站在地上,一米六五的個頭,再穿上10公分的高跟鞋,個頭跟黃仁已經差不多了。
麥晴主動索吻,黃仁當然來者不拒。麥晴顯然是此道高手,一條香舌靈動之極,黃仁三番五次都抓它不住,不過二人已經完成唾液的深度置換。
麥晴劇烈的喘息起來,身上的溫度也急速攀升,她開始急急火火地解黃仁的金利來皮帶扣,又順手拉開拉鏈,一隻帶著熱度的小手已經覆蓋住黃仁下身的隆起。
如果從側麵看,這個隆起的形狀很像小日本引以為豪的富士山。
麥晴得手後一聲滿意的輕呼,顯然,僅僅用手感覺,也超出預期,她心中一陣竊喜,下身已經汪洋。
黃仁估摸著一次人家搞那麼大排場,一次恐怕難以打發,於是他便善解人意的著手為麥晴寬衣解帶。
正是:
羅裙未解春光泄,薄衣難掩俏雙峰。
一聲嬌喘情已亂,兩條玉腿上君肩。
紅唇微啟粉臀搖,銀牙輕咬雪乳顫。
隻是,歡娛總歎日匆匆……
二人保持這個姿勢良久,才緩緩分開。
麥晴媚眼如絲,香汗淋漓倒在黃仁懷中,二人坐在藤椅上,也顧不得下身泥濘。
黃仁點著一支哈瓦那雪茄,二人輪流抽著,權作提神。麥晴一隻手仍不閑著,一時描畫黃仁堅實的胸膛,一時逗弄他軟綿綿的話兒。
一支雪茄抽了大半,麥晴似乎已經緩過勁來,深深吸了一口,說:“我讓你兄弟也抽一口。”說罷伏下頭去,就將“小黃仁”納入口中。
黃仁笑笑按住她的頭說:“你兄弟不抽煙,小心嗆著他,到時候吐你一臉。”
“我不信!”麥晴索性蹲下身子,開始吹吸咂咬,記記不離黃仁子孫袋、幸福根。
丫頭年紀不大,技術不錯,動輒一個深喉,黃仁也數次堪堪****。
麥晴一陣猛烈的套弄,眼看著黃仁大閘就要打開,她突然抬起頭嘻嘻一笑,站起來拉著黃仁“中腿”說:“來,跟我到沙發上,該你為我服務了!”
黃仁笑問:“怎麼個服務法?”
“一會就知道,你先在沙發上休息一下,我去拿東西,咱們慢慢玩!”
“還要拿東西?”黃仁眉頭一皺,心想:“多半就是S-M了。嗬嗬,這個俺還沒試過!”
果然,黃仁坐下不久,麥晴穿戴整齊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