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樂第一次登台演出可謂是一夜爆火,從他表演結束下台後的短短十多分鍾裏,關於他的話題就已經衝上了熱搜。
在信息傳遞渠道如此發達的今日,刀樂的爆火程度比當年本山大叔徒弟小陽還要熱烈幾倍,現在全網都在熱議刀樂和與他相關的話題。
可是身為焦點中心的刀樂卻沒有一絲爆火後的優越感,在後台他給師父磕頭拜年,收了一個一百塊的壓歲錢後,便樂嗬嗬地告別眾人,坐上師父的專車去了女朋友鬆竹兒的家。
當刀樂爆火之後,邢主任這才後知後覺地趕緊安排人過來采訪刀樂,可是為時已晚,此時的刀樂已經在鬆竹兒的車裏,倆人已經踏上了回家之路。
掛斷邢主任的電話,刀樂看著外麵明顯冷清了很多的京都大街,有些遲疑地道:“辣爪,你怎麼不讓我給阿姨和叔叔拜個年呢?”
“我提前幫你拜過了,牛哥,”鬆竹兒目視前方,專注地開車,“再說了,你又不是不回來,等你再會南都或者京都的時候,見到他們再拜年也不遲呀。”
這話要是從別人嘴裏說出來,刀樂可能會質疑對方是不是故意整蠱他,但是從鬆竹兒嘴裏說出來,刀樂卻感覺無比的自然。
自然到看到滿車的禮品,他也不會有任何驚訝的感覺。
“辣爪,這些禮物,都是你買的?”
刀樂朝車的後座指了指,後座上大大小小的箱子好幾個,而且還有好幾件裝衣服的手提袋,都是大牌子貨。
鬆竹兒往後視鏡裏瞅了一眼,點點頭:“第一次去你家,當然要帶禮物啦,哪有空手上門的!”
“你說得不錯,但也不至於買這麼多呀!”
“不是買的,除了那幾件衣服是我特意給你和叔叔買的,其他的都是在家拿的。”
“在家拿的?”
“昂~”鬆竹兒一臉的理所當然,“這是我爸給他老嶽父準備的禮物,我看著還不錯,就借了億點點。”
刀樂扭頭仔細看了看堆滿後座和後備箱裏的箱子,咽了咽口水:“這些,隻是一點點?”
鬆竹兒還是點頭,剛要說話,車載語音係統就提示老爸來電。
有些心虛地清了清嗓子,鬆竹兒朝刀樂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才按下接聽按鈕。
“喂,爸爸......”
“你是我爸爸!”車上的柏林音響傳出馮蘭的氣急的怒吼,“你個臭丫頭,偷你爹買的年貨就算了,幹嘛連我給你姥爺買的東西也給帶走了?
你把東西全帶走了,我和你爸怎麼回娘家,你到哪兒了,趕緊給我掉頭回來!”
“出京都了,”鬆竹兒絲毫不慌,等老媽發完火後,她這才慢悠悠地道,“媽,不就是幾瓶紅酒和幾雙雜牌的手工皮鞋嘛,您至於發這麼大的火嗎?
我姥爺血壓高,大夫都說了不能喝酒,您給我姥爺送酒不是孝敬是害他。
還有,我姥爺喜歡穿布鞋,不喜歡穿皮鞋,我都問過我姥爺了。
所以啊,您還是另外再置辦一些禮物吧,牛哥的叔叔刀大叔喜歡喝酒,穿上新皮鞋也好找給牛哥找個嬸子,所以我就帶走了。
行了,打電話開車不安全,我先撂了哈!”
不給老媽反駁的時間,鬆竹兒趕緊利落的掛斷電話,扭頭瞥了一眼震驚不已的刀樂,傲嬌地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