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二字清楚的迂回在慕容曉月的耳邊。
慕容曉月愣住了,“什麼?”
“難道不是嗎……你真的很像我的姐姐晚歌……”黑衣人說。
姐姐這個親切的字眼兒仿佛將慕容曉月重新帶回到了夢境裏。
慕容晚歌的弟弟……是他嗎,慕容子夜……
“子夜……”慕容曉月略感生疏的說出了他的名字。
“姐姐,真的是你嗎,我是子夜。”
“不,我並不是慕容晚歌,”慕容曉月說,“但我之前見到過她的影子。同樣,我也知道你是誰,你來找我的目的是什麼。”
慕容子夜沉默著。
蘇越根本沒明白兩個人在說些什麼,隻是以為這個人就是宇文語,憤怒的上前一把揪住他。
“啊——”
伴隨著一聲慘叫,蘇越將手從黑衣人身上猛地鬆開,就像觸摸了火爐一樣,隨即顯得痛苦不堪。
“蘇越,你怎麼了?”慕容曉月擔心的問道。
“姐姐,這個無理的人是你的朋友嗎?”子夜問。
“是的,他怎麼了?”
“他不該摸我。”
……
“太陽光都被聚集在這件衣服上--他手被灼傷了。”
蘇越顫抖著張開那隻手,從手心飄起了一股肉香。
“蘇越,你還好吧,”慕容曉月托起他那隻受傷的手,外焦裏嫩,“天呐,熟了……”
“他……他是誰啊……”蘇越注視著黑衣人問慕容曉月。
“他就是慕容晚歌的弟弟,慕容子夜。”慕容曉月一邊說著,一邊往蘇越的手心吹氣,“蘇越,你還好吧,疼不疼……”
“當然很疼了,他……怎麼可能呢……”蘇越看著慕容子夜,感到不可思議起來。
“別擔心,死不了的。皮外傷而已。”慕容子夜不屑的說。
“可是……真的很疼……”蘇越的麵部表情還是顯得很痛苦。
“哼,”子夜冷笑,“誰讓你那麼衝動呢,衝動的人當然要受到懲罰。”
慕容曉月注視著子夜,他暗藏著的麵容,猶如漆黑的夜。
“為什麼你的身體那麼熱呢……”慕容曉月問他。
子夜沉吟了片刻,說:“這個還是以後再告訴你吧。剛才你們都誤以為我是誰?姐姐剛才提到‘宇文語’這個人,以為我是他嗎?”
慕容曉月點頭,“恩,他和你的樣子一模一樣,所以,剛才我才誤以為你宇文語。我不明白你們為什麼都偽裝成這個樣子,像死神一樣,很酷嗎?”
“長老的叮囑……將姐姐送出亡靈樹的一瞬間……我回過了頭……來自內心的邪惡……”子夜小聲嘀咕著,不知想到了什麼。
“你來找我幫晚歌轉世,是嗎?”慕容曉月問他。
子夜點頭,“恩,是的。”
“果然是這樣。夢是真的……”
此時最迷糊的當屬蘇越,一會宇文語,一會慕容子夜的,他搞不清楚,這兩個人到底有什麼區別。
“你說見到過姐姐的影子?”慕容子夜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