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衣衫破爛、不修邊幅、頭發花白,在他身上也感覺不到任何強悍的氣息,但是他的眼神很有神,或者說是他的眼神很深邃。
吳江見狀,一陣哽咽道:“師……父。”來人竟然是之前獨自離開的藥皇。
藥神飄然禦風來到吳江身旁,看了看吳江那普通的麵龐,然後笑道:“果然是你!”然後藥神從空靈袋裏麵拿出兩顆散發著清香地丹藥遞給吳江,讓吳江吞下。藥神
心疼地道:“你這小子,也太莽撞了進入以區區皇行者修為就去跟皇行者後階的風神拚殺,你這不是找死嗎?還好,並沒有丟為師的臉,雖然受了不小的傷,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
吳江在自己師父出現以後,心裏麵不由得一鬆,雖然不明白師父藥皇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不過吳江如今最相信的人便是藥皇,此時有藥皇在身邊,他在也不用擔心其他。
“師父,弟子也是被逼的,我所修行的《隨風訣》不全,不然的話……”吳江開心地笑道。對於自己能與風神拚個不相上下,不講有些無奈,也很開心。無奈的是自己風屬性的攻擊手段太少,雖然擁有了皇行者修為,卻不見得就比毒屬攻擊更厲害。
而自己的《血毒經》不愧是幾千年前就已經聞名與紫虛洲的功法,僅僅兩個靈行者能使用的靈術和力技,就發出意想不到的力量,這讓吳江對自己毒屬的能力更加喜歡和鍾愛。
看到藥神的出現,水神一時間嘴張了張,不知道該如何跟藥神打招呼。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多年不與風神聯絡,這一次不過是邀請風神去中正神州,結果卻因為自己的徒弟來“斷魂穀”的勢力白虎坡遊玩,卻出現了這樣的事情。自己不但打傷了藥神的徒弟,而且還差點要了吳江小命,偏偏關鍵時刻,藥皇出現了……
“藥神,沒想到你消失這麼多年,竟然還沒有死?看你剛才的修為,似乎有了很大的進步呀!”風神看見藥神出現以後,不但不跟自己等人打招呼,反而僅僅隻是在跟自己的徒弟說話,風神忍不住冷聲道。
藥神隨意看了風神一眼,道:“風神,沒想到我們幾十年不見,你還是這麼不堪,都一大把年紀了,竟然還在跟一個晚輩斤斤計較,難道你這些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嗎?”
吳江聽著自己師父如此大罵風神,心裏麵是那個爽啊!整個紫虛洲上,能這麼罵風神的人恐怕是屈指可數吧!
風神大怒道:“藥神,你不要欺人太甚!”
藥神眼睛一翻,冷聲道:“是我欺人太甚,還是你欺人太甚?就憑你在紫虛洲成名快百年,你欺負一個二十歲不到的晚輩,這就是你天大的不是,難道你以為欺負一個晚輩很光榮嗎?如過你夠膽量的話,等你傷好了來找我便是,以前我還限於那個約定不能進入中正神州城,也不能隨意現身在紫虛洲上,現在這個約定對於我已經沒有了任何約束,你可以隨時來找我。”
“什麼?!難道你已經突破了?”風神聽藥神一說,一張嘴張得大大的,幾乎可以塞下一個鴨蛋了,再聯係上剛才藥神輕鬆劃去吳江、雷叔和他的攻擊力量時,那般舉重若輕的樣子,風神越發肯定了自己的心中所想。不過,風神的心裏麵此時也很複雜,那心情猶如打翻了的調味罐,酸甜苦辣鹹,什麼味道都有。
“僥幸突破,雖然已經過去兩年時間了,不過此時告訴你,應該也不算晚!今日的事情,我不管誰對誰錯,如果誰要是對小江不滿,老一輩盡管找我,小一輩的話,盡管去找小江本人,我們師徒倆接下了。從今天起,我藥神也想看看這紫虛洲上這風雲將會如何演變了。”藥神朗聲道。
說完以後,又對吳江道:“小江,對於為師這個決定,你可有異議?我對你的修為可是很滿意的哦!哈哈……”藥神說著,開懷地笑了起來。
吳江聞言大笑道:“師父,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老一輩的強者我不敢說,但是,小一輩的話,我吳江也不會害怕任何人,將讓我們師徒一起笑傲這紫虛洲上麵的風雲變幻吧!哈哈哈……”說完以後,吳江也是一陣大笑。
師徒倆的笑聲都很嘹亮,特別是藥神,隨著他的笑聲響起時,吳江竟然能看到在藥神頭頂竟然有一團紅色的命書模樣。不過,一般的命書不過拳頭大小,一個翻開書本的模樣,可是此時吳江發現藥神的這個命書上麵竟然遍布了古樸的劃痕,那原本翻開的書本模樣,此時也變成了翻開兩頁的模樣,看上去就如一本無字天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