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打打鬧鬧了一會,可算消停了,二人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約而同相視笑了起來。
笑過二人各占床的一側,躺著。
“呐,昨晚上,記不得,我不是跟你說去旅遊的,一起去玩的事了嗎?”
“我可不是說著玩的。”
“聽見沒,別裝死。”
“你昨晚上可是答應我的。”
“現在別想著反悔哈。”
“想反悔,別說門了,窗口都沒有。”
“有在聽嗎?”
“都說了,別裝死。”
“··············”
“別裝死。”
“·············”
見她半天沒有反應,趙雪晴用腳踹了踹在床的另一半躺屍體的宮鈺瞳。
“··············”
好家夥夥,這是裝死的節奏,想裝死,沒門,隨後又是一腳踹了上去。
“你倒是說話啊,問你呢!”
“······”
“你怎麼不向他們異樣問過我,陸染逸的事情?”
“······”
“其實,你們不是一直想知道的嗎?為什麼都不問。”
“我啊~原本打算一直把路染逸所有所以相關的記憶冰封。”
“因為,我不想被人揭開傷疤,所以一直,一直逃避著。”
宮鈺瞳說的很輕鬆,語後還不忘附帶著笑聲。
盡管本人在表現的無所謂,不在意。
可是眼淚,順著眼角,像斷了線的珍珠項鏈,一顆顆的往下滑落落著,盡管她再怎麼昂著頭,也止不住這一顆顆的淚珠。
眼淚像開了閘門的洪水,放肆的流著。
理了理情緒,輕輕的吸了吸鼻子,發出很細微的鼻音,努力睜了睜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想停止滾落的淚珠,收回眼淚。
宮鈺瞳盡管一係列的動作放的很輕,但是足以讓躺在另一頭的趙雪晴有所察覺,她知道她的笑是偽裝,她的無所謂是逞強。
她不想讓自己看到,裝的若無其事的樣子。
明明知道,卻不忍心,也不想去戳破她。
一向倔強小傲嬌的她,心不由衷的替她擔心,心疼著。
“呐·····既然都選擇冰封了,那就別拿出來說了。”
“也不怕凍著別人,等那天,天氣好了,冰也化了,再說也不遲。”
聽到這句話。
宮鈺瞳瞬間被逗笑了。
“人家好不容易在你麵前傷感一次。”
“你能不能別這麼老犯二百五啊。”
“出門吃藥了沒,沒吃藥趕緊去吃去。”
“會不會安慰人啊你。”
莞爾一笑,感覺整個人輕鬆了很多,心情也好了很多。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
“沙漠中一盆洗腳水,對於需要他的人,那這就是他的綠洲。”
“肉麻安慰人的話,我也說不好,你湊合著聽,管用就行。”
盯著天花板,趙雪晴道貌岸然的笑著說道。
“你妹,夠了,洗腳水都出來了。”
“還能不能行了,還是人話嘛。”
“那寫名言到你嘴裏怎麼都遠變味了呢。”
“那些名言的創始者都能被你氣的祖墳冒煙。”
話落,隻見兩人同時背對背,大笑了起來,笑著說著,語不成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