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先的那個世界裏麵,有這麼一句話‘共產黨會多,國民黨稅多’早就被各種會議折磨的夠夠的白對這個正在發表長篇大論的老頭子一番隊隊長抱有很大的怨念啊!
‘該死的!演說詞就不能寫少點嗎?啊~~~~’白打了一個哈欠,這老頭講的夠激情、夠生動,很能調動這群人的激情,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這老頭是一個完美的演講家!雖然對於屍魂界這些基本不知開會為何物的善良的靈魂來說一個個聽的是熱血沸騰,很不的立馬就穿上那身死霸裝拿上斬魄刀為屍魂界和靜延庭貢獻出自己的青春。但是對於某些穿越來的人來說站在這高台之上的激情講演的莫過於給人唱催眠曲讓人昏昏欲睡。
因此白的表現到成了這群已經熱血沸騰、赤耳麵紅的人裏麵到也成了另類。
“這就是今年新生中最優秀的一個嗎?”市銀丸笑眯眯的看著正在眼皮子打架的白饒有興趣的說道:“據說是一個好苗子?”“我隻對她之前的那個麵具感興趣!”涅絕對是陰險的笑著看著白,眼裏麵僅是對未知的狂熱:“據說那個麵具她一直帶著,從來都沒有摘下來過隻是在之前自動沙化的。說不定是一塊好的實驗材料啊!”雖然白未必聽的到,但是白也絕對不想聽見。
“無禮。”萬年冰山白哉對著白看了半天終於吐出這麼一句話,雖然沒有冰封全場但是至少冰封了諸位隊長、副隊長和隨行的席官,不過很快收回目光放到某個洋蔥妹的身上。
“.....”藍染仍舊是笑的那樣溫暖,但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估計是在計算白作為一顆棋子的價值吧。
其餘的隊長倒是對白的這種態度感到好奇,隨便說兩句也就過去了。
當然白算是以這種方式在諸位隊長的眼裏留下了一個不鹹不淡的印象,一番隊的老頭雖然對在自己的演講之下能冒出這麼一個異類,稍微有點不滿的瞟了白一眼便被台下這歡呼的聲音所滿足‘不管咋說,成就還是蠻大的。’
這老頭總算是結束了自己的長篇大論,很滿足的揮揮手說道:“下麵的時間就留給新生代表吧!”‘新生代表?’在老頭演講完之後瞬間睡意全無聽到了這麼一個熟悉的名詞‘估計又是那個關係戶吧。哎,還是接著打瞌睡吧。’不過等這老頭都下了一會了仍舊沒人上去接著發表演講。‘這個代表不守時啊,在不來就散了各找各媽好了。’白伸個懶腰無聊的想到。過來一會自己的班導氣喘籲籲的趕到白的跟前說道:“你在這裏幹啥?還不上去!”
“我?!”白很驚訝的指著自己說道,“不是你是誰?每年的入學第一名就是學生代表!”班導氣哼哼的說道:“還不快點上去!”
“哈!”白很不情願的一步化成三步慢慢的磨到主席台上,看著這群隊長席官鞠躬道歉道:“對不起,來遲了”這些人倒也沒說什麼,示意白趕快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