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是好奇,也總是死在好奇上,對於不該知道的事,就應該安靜地選擇——永遠不知道。——寧古鬱語錄。
他的班級來了一個不得了的定時炸彈,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將那些無知而又輕狂的小蒼蠅趕離這枚定時炸彈,可是,事情似乎並不是他想的那般簡單。因為蒼蠅,總是那麼的鍥而不舍,不達目的,不罷休。
沈雪儀與丁宜急匆匆地逃離,被逮個現形可不是一件好事。走進教室,丁宜的前麵,坐著的是馬雪莉。
“密碼不對,打不開。”丁宜小聲地迅速說了道。
在前,馬雪莉並沒有因此轉過身,可是,她閑然的表情卻忽閃了一瞬的差異,然後,悄然地化為烏有。就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丁宜說完,朝著古淩看了過去。
而古淩,還是一如既往地麵朝著窗戶趴著。
丁宜麵色不善,不爽地看了一眼之後,隨即便將頭轉了回來。而她們三人行之一的閆露顯然已經與她們開始南轅北轍。
……
體育課。
很難得的是,今天在戶外進行。
事實證明,在這個怪物集結的班級當班主任並不是一件很愜意的事。
“老師隻說一次,不要找新同學的麻煩。”身穿短款運動衫的寧古鬱掛著和藹的微笑,柔聲細語。
他是一個性格極溫和的老師,當然,單從他的麵相看來。雖然,他一心想將不好的事扼殺在搖籃裏,但是,卻好像不是他單方麵就能決定的事。
“老師,你在說什麼?”
“我們不大明白。”沈雪儀與丁宜麵無表情,一唱一和。
寧古鬱溫雅地笑的頓時更深了,“不要拿老師當笨蛋,又不是當你們老師一天兩天了,這樣調皮可不對哦。想讓老師將你們的父母請過來嗎?”
一瞬,沈雪儀與丁宜的表情撕開了一道裂縫。
狡猾的班主任當即更加溫和地笑了。
“都是同學,那麼有緣,大家才會在一起。所以,一定要相親相愛才對。況且,是你們先招惹人家的,認賭服輸,輸了就別不賴賬,這叫誌氣。”
“老師。”
“唔——?”
“她是你家親戚嗎?”丁宜突然蹦出這麼一句話。
寧古鬱一愣,吃了一個悶響,笑問,“她像老師的親戚嗎?”這樣的親戚,他到底上輩子得造多少的孽才會有啊。寧古鬱有種想扶額的衝動。
“不然,老師為什麼要這麼護她?”
“老師這是護所有人。”
丁宜斥鄙。
寧古鬱卻依然溫善,“聽清楚了沒有,不準再找新同學的麻煩,這可是老師的饋贈,很珍貴的哦。”
老男人的話有種賣瓜,自賣自誇的嫌疑。丁宜與沈雪儀的臉色可不太好,至於聽見多少,一看就知了。
“知道了。”
“知道了。”
“很好。”得到回答,雖然,很明顯的嘴不對心,可是,寧古鬱還是笑了,“好了,你們自己去活動吧。”沈雪儀與丁宜走了。看著她們的背影,老男人臉上的笑卻慢慢地收了起來,少了的,是那一份隨意,“真是不聽話的孩子呢。”
天氣晴好,微風清徐,可是,卻一點也不清涼,至少,寧古鬱是這麼認為的。
說是體育課,但更像是各自活動。這些人,都特立獨行的很。群聚,顯然沒有這樣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