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屋敷駐地。
戀柱:“煉獄先生!”
煉獄先生會死嗎?
不要!
這個鬼真是太討厭了!!!
不死川實彌:“可惡!”
這就是上弦的力量嗎?!…該死的惡鬼!
主公:“這要是未來會發生的,我們一定要阻止這件事發生!”
“是!!!”
……
蝶屋。
“煉獄先生!!!”炭治郎擔憂的喊道。
“這就是上弦嗎!連柱也無法戰勝嗎!”
善逸驚恐的說道。
豬豬:“……”
………
視頻繼續。
杏壽郎被擊退數步,並未退卻,不斷的改變劍型,再次向前攻去,試圖尋找破敵的瞬間。
“破壞殺……”
“五之型,炎虎!”
煉獄杏壽郎奮力揮出五之型,炎虎,一隻由烈焰化成的猛獸咆哮著向前奔去。
“亂式!”
強大的鬼勢爆湧而出,怒冠衝發,揮出數十道拳勢向前攻去。
兩股強大的力量正麵碰撞,炎虎運用靈活的走位閃至敵人身側,一個斜劈,血肉橫飛,隻差一點便能劈中脖頸。
濃灰漸漸消散,猗窩座再次起身,剛剛所造成的傷口也已愈合,毫發無損,而反觀杏壽郎,眼睛廢了一個,肋骨,內髒俱損。
猗窩座惋惜的看著眼前慘烈的杏壽郎。
而杏壽郎依舊持刀站立著,盡守著身為柱的責任。
看著傷痕累累的杏壽郎,炭治郎無語凝噎,煉獄的背影宛若巨人一般,那麼的偉岸,站立在前方。
“不會吧?怎麼會這樣?”
炭治郎不可置信的疑問著。
“再繼續跟我打啊,不要死啊,杏壽郎。”猗窩座意猶未盡的說道。
杏壽郎大口的喘著氣,之前車廂上的救人,加上與上弦對戰的體力消耗以及身上的傷,此刻的杏壽郎已然疲憊不堪。
猗窩座再次向杏壽郎發出了成為鬼的邀請。
炭治郎試圖起身協助煉獄先生,但日之呼吸的副作用使他四肢無力,難以動彈。
杏壽郎調整了呼吸後,刹那間赤橙色的鬥氣爆發,濃烈的金黃之鬥氣包裹全身,燃燒般。
猗窩座驚歎道:“杏壽郎,你這個人…”
煉獄杏壽郎擺好戰鬥姿勢,舉起刀來,即使已受重傷,即使會失去生命,但他依然要盡到柱的責任。
“我會善盡我的職責,在這裏的每一個人,一個都不會死!”
煉獄杏壽郎清楚敵人再生能力十分強,若是這樣,就必須造成大麵積挖除他的身體,讓他無法一瞬間愈合。
“炎之呼吸!奧義!”
一瞬間,強大的鬥氣噴湧而出,猗窩座沒忍住驚歎,真是了不起的鬥氣,毫無破綻的架勢,此刻十分的希望杏壽郎能成為鬼。
“乖乖成為鬼吧!杏壽郎!讓我們彼此永遠的戰鬥下去吧!”
就見煉獄杏壽郎的心髒處燃起火焰,一直延絡至全身。
“燃燒心靈,超越自我極限,我是炎柱,煉獄杏壽郎!”
“玖之型!煉獄!”
杏壽郎腿部聚力,地上的泥塊被踩碎,火焰從腳部噴湧至包裹全身。
“破殺式!滅式!”
猗窩座也同時做好迎擊姿勢,準備正麵迎擊。
黑夜中,杏壽郎化作一條火龍,嘶吼著衝向猗窩座,四周的空氣被劃出一絲絲刺耳之音。
猗窩座直麵迎上煉獄杏壽郎的火龍,兩者相互碰撞,數秒後,轟炸開來。
轟鳴之聲不絕於耳!
轟隆隆!!!
灰沙,泥塊,四處飛濺,楊起的塵灰讓炭治郎等人根本看不清戰況。
“煉獄先生!”炭治郎焦急喊道。
火焰中,煉獄咆哮著向猗窩座砍去,猗窩座揮拳直麵砍砍刀,兩人互相攻擊著。
就見煉獄杏壽郎緊握日輪刀,改變刀刃方向,控製著刀朝猗窩座的脖頸砍去。
猗窩座揮拳改變了刀刃的方向,砍入胸膛。
杏壽郎再次改變方向,向上斬至脖頸,一瞬間巨大的火焰猶如龍卷風般,直衝天際,而後消散殆盡。
被劍技卷起灰塵久久未能散去,炭治郎焦急的等待著戰鬥結果。
待到濃煙散去,炭治郎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瞪大眼睛,注視著這一幕。
“煉獄……”
煉獄杏壽郎單手高舉著刀,而猗窩座的拳頭已然擊穿了煉獄杏壽郎的腹部。
杏壽郎緊咬著牙,嘴角溢出鮮血,咳出血來。
而猗窩座雖有大麵積的砍傷,但並無大礙。
“會死的,你真的會死的!杏壽郎!”
“成為鬼吧!快說你要當鬼!你可是…少數被選上的強者啊!”
猗窩座焦急的喊勸道,他迫切的想要杏壽郎答應變成為鬼,他可是少數被選上的強者,為什麼要拒絕。
一陣晃然,炎柱的耳畔似有風鈴聲吹響響,他回想到了自己的小時候。
一座房屋內坐著一個年輕的漂亮女子!
漂亮女子望向小小杏壽郎緩緩開口道:“杏壽朗!”
小小杏壽朗乖巧正色的回答著:“是,母親大人!”
“你要仔細的想一想!”
“母親接下來要問你的問題!”
“你知道自己為什麼生來就比別人強壯嗎?”
杏壽郎頓了頓,大聲的喊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