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雄性蹲在地上圍成半圈眼怔怔地盯著麵前在營養艙裏麵拳頭大小帶有花紋斑點的蛋。
薛暮托著腮歪著頭盯了個半天實在是看不出是不是自己的崽:“你們小時候是這樣子的嗎?”
萊恩斯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陪著一群雄性犯傻,沉聲道:“薛暮教授,這是卵體,誰會知道自己卵體是什麼樣子。”
司徒聿照顧顧初哄著她入睡後看到他們毫無形象的蹲在這開小會,嘴角抽搐。
好歹都是各自領域的大佬,這麼接地氣麼。
赤雅反問萊恩斯:“你沒看到他們剛出生的模樣?”
當時是萊恩斯陪同著顧初,初初睡覺愛亂動他沒有注意到這兩個小家夥是幾時出來的:“沒有。”
雲堯評價道:“你在某時候頓感未免太強了些。”
玄墨眼睛死死盯著那蛋殼,試圖從裏麵看出些端倪,良久後歎了一口氣放棄:“誰自己認領一下。”
萊恩斯很淡定也很肯定:“不會是我的,我的血脈特殊我會感應到。”
雙子想也沒有多想站起身回去照顧初初:“不可能是我們的,我們看過以前的照片。不長這個樣。”
雲堯想了想覺得自己的可能性也不大:“我看我侄兒的也不像。”
這四位把自己優先排除掉離場。
剩下的幾人麵麵相覷,尤其是玄墨和赤雅壓力山大,他們是裏麵最不會照顧孩子的,隻怕會鬧到雞飛狗跳。
這段時間最為焦慮的就是他們兩人。
薛暮和司徒聿則是隱隱有些期待,希望能跟初初擁有自己的孩子。
隨著他們破殼而出的時間越來越近,這群雄性比顧初顯得還要焦慮。
說不在意的那幾人身體很誠實,每天都要來看下孩子如何,有沒有長大一些,有沒有什麼變化。
顧初坐在一旁偷偷在角落拍下玄墨和薛暮在盯著營養艙瞧的照片。薛暮那臉都快要貼到營養艙的玻璃上了。
望著光腦的照片嘴角揚起,那笑意在眼中流轉。
她的雄性怎麼會反差感那麼大。
顧初看出他們的焦慮:“還沒到時間了,他們還有一個月才能出來。”
萊恩斯今天放假陪著初初看娃,正好能夠提前學習一下養娃技巧。
他眼神聚焦在其中一個營養艙裏,盯著那帶著淺色花紋的卵體心裏有些異樣感。
最近他總感覺怪怪的,還做夢了,夢到初初變成半人半蛇跟他纏綿,這事情從未有過,初初給他讀末世的書聊到玄學一事,這就像是初初所說的托夢。
這讓他本來懸下的心再次提起。
不會吧……
顧初抬眸時看到萊恩斯在發愣,眼神若有所思:“怎麼了萊恩斯?”
“我在想會不會就這麼巧那是我的孩子。”
“怎麼突然這麼說?”
“就有種感覺。”
“不也挺好的。”
“不好,我不會帶娃。”
顧初:……
“有阿強。”
咱們家沒有阿強得散。
阿強動作僵硬地抬起頭望著營養艙方向眼裏閃過一絲紅光。
當所有人都離開的時候唯有阿強和趴在那睡覺的花卷呆在育嬰房內。
自從孩子生產之後花卷都不粘顧初了,天天待在育嬰房裏守著。
淩晨的時候阿強按響了顧初房間的門鈴,萊恩斯睜開眸子泛著幽光,掖了掖懷裏的人兒的被子,遮住那露出的光潔肌膚哄著她繼續睡:“我去。”
顧初縮了縮腦袋眼睛掙紮了一會沒成功囁嚅地應了一聲繼續睡去。
萊恩斯隨手穿上件外套遮掩一下便去開門,見到阿強的時候手裏的小東西的時候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好一會都沒有回過神來。
阿強將手裏的孩子遞到了萊恩斯的懷裏:“恭喜初初恭喜萊恩斯,是個雌性寶寶。根據檢測這是萊恩斯元帥您的孩子。”
萊恩斯愣了好一會,結結巴巴說著傻話:“生、生了?我的?弄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