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親石恒跟石天一樣魁梧,這個時候像個慫包似的縮在角落不敢囂張。
他不是不想賠禮,是他的妻主不肯,瘋了一樣要石無言。
他的臉上被撓了無數道指甲痕還未痊愈:“這邊絕對會賠禮,我們會如約送上賠禮。希望您放了石無言。”
顧初盯著那邊在發瘋罵人的旗塔感覺有些奇怪,舉手製止族長說話,頃刻間一絲精神力在旗塔身上遊走。
她的身上怎麼會有怨念?
顧初悄悄地詢問著司徒聿:“怎麼那麼瘋癲,沒有分毫雌性該有的儀態。是不是生病了?”
司徒聿望著她的眼神潰散,動作粗暴,拉過了石天詢問他母親的情況。
在這期間顧初實在是受不了她的汙言穢語,拎著她領子拖進了側間。
真病了也不能掩蓋你自己的罪過。
石恒想跟上去:“女皇陛下你這是做什麼。”
玄墨上前拍掉他伸出的手臂:“怎麼,旗塔夫人罵人還不給我們妻主還手了?雌性打架關你屁事,有意見你就跟我打。”
麵對玄墨放出來的威壓,骨族以力氣和強悍的防禦力聞名,這時候被撲麵而來的力量壓得透不過氣雙膝跪地。
就算是看到玄墨都隻有認慫的份。
“我……我隻是害怕女皇陛下受傷。骨族的雌性比帝皇星的雌性要強悍,力氣非一般雌性可比。”
玄墨沒把石恒的話放心上,初初平時沒少煆煉,實戰訓練的對象還是他們,初初隻會比以前更強:“不用你管。”
石恒躲在角落哀歎為自己祈禱。
在家受氣在外也受氣。
他真是史上最憋屈的骨族族長。
等顧初把旗塔丟出來,石恒瞪大眼睛,他都不敢相信眼前鼻青臉腫在哀吼的是他妻主。
他的妻主吃了虧?
這……這不可能的事情啊!
再看顧初毫發無傷,拍著手叉腰瞧著這閉嘴了的旗塔,感覺世界都清靜了。
“骨頭挺硬的,廢了些力氣才掰斷。”
石恒:……
他低估了女皇陛下。
誠然她身邊的雄性都是幌子,掩蓋了她的真實實力。
旗塔骨頭斷了,石恒不敢亂碰,想叫醫生又想起這裏是別人的地盤,放下身段懇求道:“請女皇陛下原諒妻主的魯莽,您如今也泄氣了,不知道能不能叫醫生為我家妻主診治?”
顧初揮手,伊蒙叫來了宮廷醫生。
“謝謝女皇陛下。”
第一次挨揍了還要感謝別人。
司徒聿跟石天從外麵回來,石天沒有父親那般護著母親,看重傷的旗塔軟趴在地哀吼神色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