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正長老。”周青行了一禮,卑恭的退到一邊,留下了星辰與鍾良站在中間。
彭正對著周青點頭示意,旋即眼睛轉向泰然自若的星辰:“同門相爭,未上證道殿而絕出生死,其罪當誅,何況你為奴,他為管事,你無權殺他,罪責更加一等,如此,你可還有什麼要說的麼?”
“這個我自然知曉,不過...”星辰不卑不亢的說道,頓了頓,語氣一轉,續道,“鍾子俊他進入靈田,想將我謀害殺死,我殺了他,隻不過自保而已,難道為奴的生死就一文不值隨弟子任意踐踏?雖然說他鍾子俊身有任職,但是他也僅僅隻是一個凡人。”
事實若真如星辰所言,那麼星辰的做法合情合理,連彭正都挑不出任何問題,如果彭正執意要處罰星辰的話,必定會引起滿山奴仆的寒心,這些奴仆的根資本身就經曆千挑萬選,其中自然也不缺乏為奴之後又練出真氣的存在。
彭正見星辰麵臨生死考驗依舊淡之若水,有條不紊的為自己辯解,如此心性,不由暗讚一聲。
“你胡說!血口噴人!你與子俊今日在靈寶殿發生爭執,子俊隻是想向你借取符籙而已,你不允,當眾冷言相譏,子俊去靈田找你去理論,誰知你竟然喪心病狂的殺害自己同門管事!星辰,你好狠啊!”那名鍾家子弟眼睛血紅,還未等彭正說話,靈田的映像法陣自己早已破壞,沒有證據,便先下手對星辰汙蔑一通。
周青冷冷一笑道:“這就是你鍾家的家教?尊卑不分,長老可有叫你開口?”
那名鍾家弟子舌結,悻悻的閉上嘴巴。
“你和鍾子俊一樣,惹人生厭,站在你邊上都覺得羞恥。”星辰搖頭朝旁移開。
彭正顯然也有些厭惡那名鍾家弟子,繼續問道:“既然你說鍾子俊要先謀害你,有何憑證?”
嘩。
一聲裂帛聲音響起,星辰撕裂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肩膀上的淤青。
“鍾子俊這一拳本想擊我胸膛,被我避開要害,打到我肩膀上留下的痕跡。”
彭正周青目光落在那塊巴掌大的淤青上,眼中疑慮少了大半。
“那一定是星辰意欲殺害子俊,子俊還擊所至,請長老明察,一定不要放過此等魔障。”鍾良一下撲倒在彭正麵前,頭如搗蒜,直到現在,他還在堅持汙蔑星辰。
開始隨在周青的另一位弟子從外麵匆匆進來,持劍抱拳:“長老,弟子方才前去靈田查看,發現靈田內的映像陣法,已經失修而沒有了作用。”
星辰麵色一寒,他知道對方顯然事先早已布置妥當的殺局,當真是不死不休。
“靈田陣法失修,你身為管事,為何不報?如此瀆職,依本門教規,該是手腳打斷,逐出山門。”彭正微怒不善,手一揮,一道藍色法力射向驚慌失措的鍾良,看法力的凝實程度,這位彭正至少有築基中期的實力。
法力剛要射中鍾良,殿外同樣一道藍色法力射來,相互撞擊,力量不分伯仲,兩道法力都無聲的泯於空氣之中。
“放著同門相戮的魔障不殺,卻殺為宗門節省資源的優良弟子,你這個執法長老就是這樣執法的麼?”門外一位紅衣老頭走進殿內,老頭刻薄顯瘦,背後鍾殷麵帶笑容的跟著前者。
老頭名叫鍾山,是靈寶殿的管事長老。
“執法殿的長老,看樣子好像還是你來當比較適合。”彭正冷著臉,嗤之以鼻的說道。
星辰心中冷笑連連,鍾家,一二在,在而三的要至我於死地,若有有機會一定將此族連根拔起,可惜,現在實力還是太弱了,況且現在連生死都不明朗。
“彭長老如此說話,老夫惶恐,老夫今日前來,無意幹涉彭長老執法,隻是教我這孫兒好好學習彭正長老的秉公嚴明,你說是吧,殷兒。”鍾山笑眯眯看著連連點頭說是鍾殷,看過眾人,最後落在星辰身上,微微一正身軀,一股刻意針對的威壓撲來。
星辰隻感覺迎麵壓下一座大山,感覺雙腿變得特別的沉重,星辰也繃緊了全身,嚐試著抵禦那些壓力,雙腿一個勁的顫抖,就欲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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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