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如今唯一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等待崖墨衝破千萬年的封印,帶著這世間所有的罪惡,降臨於此。
而瞳慟,就是解開封印的關鍵。
隻有另外的幾人知道,瞳慟,曾經是崖墨最愛的女人。當年,崖墨就是為了瞳慟,才甘願束手就擒,被神界所封印。他和瞳慟有一個萬年之約。他們相約萬年之後攜手餘生,在那未然山下做永生永世的神仙眷侶。
但是當時眾神並不知道這件事,巧合的是,他們剛好把崖墨封印在了未然山上。而未然山也就成為仙界的禁地,隻有神界的眾神在此地看守,以待萬年之後崖墨的再次降臨。
但很少有人知道,黑色死神崖墨的真正來曆。
讓我們把目光投向一個全新的時代。
那時,在上古華夏大陸掀起六界風暴的黑色死神崖墨,還隻是一個翩翩少年。
當鮮紅的曼珠沙華盛開在倒塌的神殿,世界的粉末在空氣中飛速流逝。注定的宿命之輪開始緩緩轉動。一切,早已暗中注定。
那個時侯,他的名字,叫宸傾漠。
慕容家族的繼承人。
上古冥界華夏王朝留下的唯一一位高貴皇族,‘魂器’與“魂獸”的唯一主人。掌握著凡間的生與死。
今天周末,天氣可真好啊,明媚的天空中有一絲絲白雲緩緩飄過,天空湛藍的沒有一絲雜質。
我打著哈欠到了位於市中心黃金地段的茶閣。
這裏的布置十分幽靜,長長的枝型燈一直從天花板上延續下來,小巧的紅木圓桌,印有青花的瓷茶具散發著陳年的茶香。羊毛的長地毯散發著溫暖的氣息。高大的落地窗被十七世紀的厚重天鵝絨窗簾遮住。偶爾有一束光線悄悄的從縫隙裏露出來,仿佛黑暗中衍生的光明。犀利的刺破一切。上古與現代的衝突完美的融合於一起。這一切,都像極了冥界的布置。
出人意料的,這家茶閣的名字並不像它本身一樣古典——CtinuedStory。
已經結束的故事。未來及開始的命運,我從一開始就被這家茶閣的名字所吸引。並不是隻因此,還有一個原因,這裏還是六界生靈在凡世的聚集地。所以,我選擇這裏為我在凡世的落腳點。不但可以聽一聽六界的八卦,還可以知道一些最新的消息。比如說——最新的八卦:魔尊又和她的魔使哥哥打起來了,她心愛的深海石地板第N次碎了……之類的消息。
我推開沉重的紅木門,猝不及防的看到麵前那個散發著陰鬱氣息的男子。眼中微微一冷,不著痕跡的掩飾過去。迅速在麵前布下屏蔽外界的結界。抬頭向他一笑。
“早上好,最近怎麼想起來到凡世玩啊,西淼。”
西淼微微一笑,略微衝淡了他身上陰鬱的魔界氣息。
“死神大人怎麼會在凡世出現?真是讓我好找。”
他的眼裏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白色的長發明晃晃的刺痛我的眼。
我微微一笑:“今天我高興,我到凡世玩玩難道不可以麼?你無權幹涉我的私人行動吧,魔使閣下?話又說回來,你今天又到哪裏找我去了?”我饒有興趣的問。
西淼聳聳肩,回我漫不經心的一笑:“你還能到什麼地方呢?不是到妖界的黑梵那兒找妖君弦爵聊天,就是到仙界的仙帝化染那裏和他比武,當然,為了以防萬一,我還去了冥界銷魂大殿那裏,不過你會在那裏的可能性基本為零,那裏還是一如既往的空蕩沒人啊……話說你們要是真的用不到銷魂殿的話,給我當冥界的房子也未嚐不可……廢話不多說,我此次前來是想找死神大人買那樣東西。”
“哪樣東西?”我眯起眼睛。眼裏是明明白白的笑意。
“當然還是編號379的那個小東西,原來都是向您借那樣東西,但是魔尊今天心情好,特地給了我一樣東西來買那件東西。我想死神大人暫時用不到它吧?再說看在我和它已經那麼熟悉的份上……”他優雅的向我欠了欠身,眸中有一絲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