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趙俊的話,江南鬆也點了點頭,說道:“是,屬下明白,殿下對咱們這六扇門的熟悉程度,隻怕不比我們這些在六扇門任職的人差了,老夫也就不陪著您了,殿下自便!”說著,再次對著趙俊施了一禮,給了陸尋文好好招待趙俊的眼神,便退開了!
一看江南鬆離開,陸尋文當即鬆了一口氣,他這一輩子最怕的人就是江南鬆了,雖然他現在的武功,哪怕是麵對江南鬆,也有把握不敗,可是他畢竟是江南鬆老爺子養大的,老爺子的威信早已深入他的心裏,他若是真的和老爺子交手,雖然外功和輕功方麵他絲毫不遜色,隻有內力差一些,不過他身體年輕力壯,完全可以彌補,可是,每次和老爺子交手,陸尋文總是未戰先怯,完全施展不開手腳,明明實力不差,但是每次最多能從老爺子手裏走過三十招,他也很無奈啊!
當然,也不隻是他,另外三個總捕頭情況也差不多,不過沒有陸尋文這麼明顯罷了,說起來,這還是因為陸尋文自小便最是皮,被老爺子教訓的最慘,心理陰影也最大,因此,麵對老爺子的時候,也最是不堪!
老爺子剛走,陸尋文便好似完全放開了手腳一般,一把摟住趙俊的肩膀,說道:“我知道你是來幹什麼的,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來,隨我一起去看看如何?”
趙俊笑了笑,早就習慣了老陸的沒大沒小,笑道:“好啊,我就去看看你給我準備的消消息到底全不全,別整一堆沒用的,我要的卻一個沒有!”
聽到趙俊的話,陸尋文哈哈大笑道:“殿下,你也太小看我老陸了,老陸是那麼笨的人嗎?來來來,你隨我來,我昨天回來的時候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昨天一回來便讓人準備殿下您要的消息,還準備過幾天給您送過去呢,沒想到您居然親自過來了,殿下,您就在回來的第二天就把王妃一個人丟在家裏,自己出來了,這樣不太好吧?”說話間,陸尋文也順便帶著趙俊一起向著陸尋文辦公的屋子裏走去。
聽到陸尋文的話,趙俊直接開口說道:“無妨,我這次出來主要是去見父皇的,來這裏看你隻是順便而已!”說著,趙俊一邊跟著陸尋文走著,突然想起來了什麼,開口問道:“咦,不對,我大婚的消息你也知道?”
聽到趙俊的話,陸尋文當即翻了個白眼,說道:“我當然知道了,當初殿下您大婚的時候,陛下給您準備的婚禮那般盛大,我怎麼可能不知道,而且,在您大婚之前,為了防止有些江湖中人不識好歹,攪亂您的婚禮,我們可是忙活了好一陣子的!”
說著,陸尋文看著臉色有些難看的趙俊,突然明白了什麼,連忙說道,“不過殿下您可千萬不要怪罪我隱瞞您這麼重要的消息,主要是陛下發了死命令,不讓我們和您說的,您總不至於看著因為這個事情,讓陛下摘了我的腦袋吧?”
聽到陸尋文的話,趙俊頓時一陣無語,老陸不愧是老陸,依舊是那樣的奸滑,自己還沒說說什麼呢,他就提前堵住自己的嘴,以為他不知道嗎?他家老頭子雖然是皇帝,卻不是濫殺無辜的人,怎麼可能因為這麼一件小事就摘了他的腦袋?
不過,他都這麼說了,自己卻怎麼還好意思責怪他啊,趙俊撇了撇嘴,沒有再說話。
又走了一會兒,趙俊便跟著陸尋文一起到了陸尋文的辦公室中,陸尋文對著一個門口的一個捕快吩咐了兩句話之後,那個捕快立刻跑了下去,不一會兒便抱著一摞兒公文走了出來!
陸尋文拿起了其中一個,對著趙俊說道:“殿下,這是最後和我們分開的那幾個人的最後蹤跡,您應該會關心一下的!”說著,將手裏的公文交給了趙俊,道,“那位阿碧姑娘倒是老老實實的去了太湖邊,自己劃著一個小船離開了,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回她自己的琴韻小築去了!”
趙俊打開公文,果然看到了第一頁上便寫著阿碧的下落,去了太湖邊自己離開了,不過倒是沒有人跟下去,畢竟阿碧雖然也有些武功,卻不值得動用太多的資源跟蹤她,倒也沒有太多筆墨。
趙俊翻過了一頁之後,便是記載著段譽和王語嫣的下落了,這兩個人倒是挺倒黴的,他們居然悲催的碰到了鳩摩智,辛虧趙俊早有準備,護送段譽和王語嫣的那幾個六扇門的人手裏,手裏有兩瓶從西夏人手裏搶來的悲酥清風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