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個方法雖然看起來更保險一些,但是成功的可能性太小了,方臘既然將這些人放到五行旗掌旗使的位置上,必然是相信他們,他們這些人必然不會做出叛教的事情,或許趙俊能做到和他們搞好關係,也能做到讓他們在各方麵都心服口服,但是卻絕對不可能讓這些人叛教,因為明教還是一個宗教,宗教信仰這種東西,想要背叛太難了,搞這麼多,還不如趙俊直接搞死方臘,坐上教主的位置來的輕鬆。可惜以趙俊的武功,還搞不死方臘,就算搞死了,以他是威望,教主之位也輪不到他這個剛入教的家夥來坐。
第二個辦法趙俊倒是很想搞,可惜他現在不過是孤家寡人一個罷了,根本沒有什麼真正意義上能讓他相信的自己人,他就算是想搞也是有心無力,要先培養,拉攏自己的心腹,還要明確的知道這個人沒有被明教教義洗腦,幫他在其他旗中獲得威望,最後在出手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現任掌旗使,難度太高,也太繁瑣,不過倒是可以先培養人。
至於第三個方法,趙俊已經有了想法,後世二戰時期某位野心家的大國,之所以以一個並不算多大的國家的國力,將戰火燃便了整個世界,他的練兵之法自然足夠強大,趙俊前世便在網絡上看過那一部舉世聞名的《步兵操典》,當然,趙俊已經在這段時間裏,將那一部《步兵操典》寫了下來,當然,除去了其中所以關於熱武器的訓練。
可惜這一世的趙俊雖然出身皇室,但是對於練兵依舊十竅通了九竅,一竅不通,所以,他隻能拿著那一部《步兵操典》幹著急,他又沒有什麼信得過的會練兵的收下,為了防止為他人做嫁衣,隻好先想辦法在自己學會一些這一世的練兵之法,然後徹底完善了《步兵操典》之後在推行。
就在趙俊掌管了銳金旗以後,方臘等明教高層本以為趙俊初掌大權,難免有些手忙腳亂,而銳金旗的副掌旗使又是方臘的人,方臘本以為憑借副掌旗使的本事,架空趙俊很輕鬆,那就相當於給了將趙俊拉進了明教,又給了他一個虛職,簡直完美。
可惜趙俊憑借他不錯的醫術,再加上平和的性格以及在宮裏學過的一些爭權奪利的手段,剛上任便來了一通組合拳,打擊了一番副掌旗使的威信,又憑借他在普通教眾中的威望,竟然直接架空了方臘安排的副掌旗使。
方臘才覺得有些不對,趙俊好像一點也不像他像的那麼好對付啊,因此,他連忙找來了兩位使者和四大法王,一起商量著怎麼控製趙俊,畢竟像趙俊那樣的青年才俊,用的好了,說不定就是明教崛起的希望,但是一個不好,說不定不僅對明教將來沒有好處,反而又不小的壞處。
最後,還是靈性說道:“教主,我看那小子雖然年輕,但是心智不凡,不過就是太過重情重義,就像那阿紫姑娘,他可以為了她和我們整個聖教的高層為敵,都在所不惜,所以,對他,我們不如直接交心,至於五行旗,哈哈,我聖教的根本乃是我們這些高手,隻要我們在,到了哪裏都能再輕易拉起一支隊伍,所以,不如對於銳金旗放任不管就好了,反正差了銳金旗,我們還有其他四旗!”
劍洛塵想了想,說道:“這樣吧,銳金旗也不能完全放任不管,趙俊畢竟年輕,也不是軍隊出身,這兩天我出去了一下,機緣巧合救了一個人,說是禁軍將領,隻是皇室皇子晉王趙俊看上了他是妻室,所以對他進行構陷,陷害於他,隻是被他之前的手下搭救,這才逃了出來,機緣巧合之下被我救下!”
“我已經查證過了,他的妻子確確實被接進了晉王宮中!這人姓張,由於這樣的深仇大恨,他自己便極其恨姓趙的,更何況是同樣名叫趙俊的人,所以,我們不如以派一個幫趙俊訓練兵馬的將領的名義將這個人派給趙俊,做副掌旗使,有他訓練兵馬,無論如何,銳金旗都脫離不了我們的掌控。”
方臘想了想,說道:“這個人可信嗎?有沒有仔細核實過他是身份,不會是宋庭派來的間隙嗎?”
劍洛塵搖了搖頭,說道:“我調查過了,這人確實被構陷入獄過,而且他入獄之後,妻子便被接入了晉王宮中,而且,他對於姓趙的確實很恨,就在剛剛,他才和我麾下一個姓趙的發生了衝突,一個不會武功的軍官居然敢挑戰我精心培養的高手,當然不可避免被揍了一頓,若不是我去的及時,隻怕那家夥會被當場打死!不過最後那家夥眼裏的恨意,我都覺得心驚膽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