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虧趙俊這一段時間經常練習淩波微步,遭遇到危險的瞬間,趙俊腳下條件反射般的走出了淩波微步,恰到好處的避開蘇星河的這一掌。
蘇星河一掌拍出去以後,當即就後悔了,因為他已經認出了這個從懸崖下爬上來的人,不是趙俊還能是誰,但是現在後悔已經晚了,這一掌也已經拍了出去,幸虧蘇星河是打算抓活的,這才沒有下死手,卻沒想到趙俊居然躲開了。
趙俊一爬上來,便有一掌劈頭蓋臉的砸了過來,他都沒有反應過來,還是身體不由自主的走出了兩步淩波微步,這才避開了這一掌,剛避開這一掌,趙俊連接接著微弱的月光看向了出掌的人,發現居然是蘇星河這老頭兒,趙俊頓時忍不住破口大罵了起來:“老頭兒你要謀殺親師弟啊,要不是我這這段時間武藝有所進步,還不得被你拍死了,我好不容易才避開了下麵那群人,來到了擂鼓山向師父請教武功,但是師父還沒見著,卻差點被你一巴掌拍死,我趙俊招誰惹誰了,怎麼就這麼倒黴呢?”
蘇星河尷尬的一笑,沒想到差點把師弟給打下去,蘇星河雖然心裏有些虛,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他據理力爭的說道:“這哪能怪老夫,你回去的時候還是一個三流武者,現在已經到了二流巔峰,而且,怎麼說擂鼓山也算是你半個家吧,哪有回家的人不走大門,反而偷偷摸摸的走後門懸崖峭壁的?老夫還以為是對手派來的奸細,不打你打誰?”
趙俊依舊滿臉怨氣的說道:“這能怪我嗎?我這次可是從皇宮裏偷跑出來的,現在擂鼓山整個都被圍住了,我傻了嗎?還大大咧咧的從前門進來,要是真這樣了,鐵定被帶回宮裏去啊!”
蘇星河嘿嘿一笑,從懷裏拿出一張金黃色的布帛,直接丟給了趙俊,說道:“自己看吧,難道你這一路上就沒有聽到什麼消息嗎?老夫記得他們那一幫子人來的時候,動靜鬧的挺大的,居然都沒有驚動到你,哈哈哈哈!”
趙俊一看,布帛上寫的正是允許趙俊到擂鼓山習武的命令,還有圍著擂鼓山的這五千禁軍,並不是為了帶他會皇宮,而是依舊負責在他留在擂鼓山習武的這段時間,保護他的安全,想到趙俊居然同意了,而他自己因為不知情,這一路上經曆的風餐露宿,還有那有時黑如焦炭,有時鮮血淋漓的烤肉,趙俊瞬間欲哭無淚。
就在這時,被這些動靜驚動了的張偏將也終於過來了,張偏將這段時間壓力可是很大的,趙頊的要求是讓他盡快找到趙俊,並保護他的安全,可是張偏將帶著人一路從開封找到了擂鼓山,都沒有找到趙俊的消息,他本來還以為是蘇星河等人將趙俊藏起來了,於是他將趙頊的親筆信給了蘇星河,蘇星河和沒辦法將趙俊找出來。
最後,張偏將終於在蘇星河的幫助下,終於明白了,他們騎著馬,還星夜兼程,趙俊卻隻能依靠雙腿,怎麼也快不過他們,一定是這一路上錯過了,就在張偏將準備回頭再找的時候,蘇星河終於還是將他勸住了,告訴他趙俊遲早會來的,乖乖在這等著就行。
哪怕蘇星河一直勸著,張偏將依舊派出了一大半人馬去找趙俊,餘下的人也就堪堪能夠將擂鼓山圍住,保證趙俊一出現便發現他,可惜這些人都被趙俊憑借高超的輕功繞過了。這段時間以來,張偏將心急如焚,就怕沒有完成趙頊的命令,現在終於見到趙俊了,懸著的心也終於放下了。
張偏將第一件事情就是確認了趙俊的安全之後,馬上派人下山,直接飛鴿傳書給開封城,告訴皇帝終於找到趙俊了以及趙俊一切安全的消息,甚至怕有什麼意外,還派出一名手下,以八百裏加急的速度直奔開封城,將同樣的消息給開封城送去。
看著張偏將終於將一切事情都安排妥當之後,趙俊終於有時間好好收拾好自己了,淫歪白天踩過點之後,趙俊已經好好的睡過覺了,而且他本人又擁有不凡的內力,所以,哪怕是趙俊爬了一晚上的懸崖,本人依舊是精神奕奕,在經過洗漱和吃過早飯之後,趙俊終於有恢複到了原本粉雕玉琢的樣子,趙俊也終於忍不住了,想要盡快去找無崖子,問明白自己接下來的路應該怎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