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出了密室回到原地,月兒返身將密室門關好,來到花草一叟的靈位前再次拜過,帶著祁風心寶到了外麵。
“牡丹,你們四人伺候風兒在這裏休息,姑姑要去花穀,明兒一早過來。”月兒在外麵對四位女子說完,轉身離開,看來心情很不好。
祁風用目光恭送月兒離開,轉臉看著四位妙齡女子,沙啞的聲音透著天生的霸道:“你們四個負責服侍本公子吧,先帶我們去休息的地方,然後上晚餐。”祁風一開口就帶著命令,四位女子忙低頭領命,帶著祁風心寶向旁邊的房間走去。
心寶暗暗稱奇,看來官威是天生的,隻是這麼一會,祁風的話就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跟在祁風身後,隨著兩位女子進了旁邊的房間,後麵兩位女子遠遠地跟著。
這是一間很環保的寢室,說是環保,因為屋子裏的所有一切全部是花草樹木的藝術品,床是藤條編製,被子是花草纖維編織,枕頭也是,連桌椅茶杯全都是,屋裏彌漫著花草的清香。
心寶四下張望,摸摸這裏看看那裏,床很光滑,被子很柔軟,木製的水杯,奉上的是花茶,喝起來香醇怡人,心寶隻喝了一口就有種醉了的感覺。
“真是好地方。”心寶見祁風坐了下來,睜著一雙驚奇的眼睛小聲對他說:“我要是有這麼一塊地方就好了,每天看著花花草草的,不隻延年益壽還陶冶心情,這裏比起迷失林還要好,如果在那些花草間再蓋上一些房子,住一些人家該多好。”
祁風微微扯起嘴角:“這不是很難。”
心寶知道他的意思是說在王府也能實現,撇了撇嘴:“不一樣啊,這裏是自然風景,你師父真是很偉大,要是換做我才舍不得離開如此仙境幫你呢。“
祁風微微扯起嘴角,認同的點點頭,轉臉問旁邊伺候的一位臉紅紅的女子:“你叫牡丹?你們都是取花的名字?”
牡丹的臉更紅了,聽祁風問話,眼睛才從他臉上移開,聲音有點發顫:“回公子,我們一般都是以花為名,奴婢四個是專門負責花草堂的大丫鬟,所以叫四種最最有名的花名。”
原來是這樣,心寶看著四個女子,看出來這四人都經過訓練,禮節都對,隻是有點拘束,幾位女子的手都在不停的扭搓,祁風又接著問:“花草穀是我師父管理的嗎?”
祁風穩穩地坐著,不急不緩的問話,像是在府裏帶著無形的威嚴,幾位女子被他的氣勢壓得不敢抬頭,牡丹小聲說:“不是,花草穀是祖師爺看管的,祖師爺過世後留下遺書,花草穀的地契是草堂堂主聖草郎君的,花姑姑隻是代管。”
聖草郎君出現了,這麼個海市蜃樓都見不到的人間仙境,擁有它就算給整個世界都不要吧,心寶坐直了身子盯著牡丹的嘴巴,想她說出聖草郎君的下落。
祁風也聲色凝重起來,這條深長的峽穀屬於聖草郎君?不是說他被花草一叟掃地出門了嗎?怎麼地契會是他的,花草穀他雖沒來過卻也聽說過是綠沙國的地盤,和祁國南夷國接洽,很久以前有協議,這裏屬於三不管地帶,也是三不犯地界,穀裏的人以花草為生,將一些罕見的藥草和一些花露水運出穀來,換取食物布匹,因為不是祁國的領土他也隻是知道這件事,並不知道師父原來是說這裏的管事,甚至現在他才知道真有這麼個地方。
祁風凝神想了想,淡淡的夕陽灑在臉上,妖魅無比,心寶發現四位女子的眼睛都癡癡迷迷的盯在他臉上,看來妖孽就是妖孽,祁風對這種眼睛太熟悉了,隻是微微扯起嘴角讓臉部柔和起來,沙啞的聲音帶著磁性:“那麼堂主有沒有回來呢?”
牡丹正看祁風看的出神,聽他問半響才說:“沒有,堂主已經六年沒回來了,估計這些天快要回來了,因為堂主臨走時交代散毒化開的時候,他就會回來,散毒化馬上就要開了。”
“這樣啊,我來問你,牡丹啊,怎麼本公子今天看到的種花的這邊全是女子,種草的那邊全是男子呢,有什麼講究嗎?”祁風聽完牡丹的話,沒有接著再問,而是問了一個心寶想問還沒顧得上問,就是她問了人家會不會回答的問題,今天這一會兒她可算看清楚了,不隻是月兒對她冷眼相看,就是這些女子都沒正眼看過她,眼睛都盯著祁風,走到哪裏都是同性相斥啊。
牡丹再次紅了臉,聲音無形中和柔和起來,心寶聽出帶點肉麻:“回公子,穀裏有規矩男左女右,男草女花,不能越雷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