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把她當做一劑藥,好好利用,心裏是這樣想,可是麵的畢竟是********的一個人,一個香噴噴的女人,前兩天心裏憋著氣,也是毒性沒有發作的跡象還好對付,過了兩天沒有心寶幽香的呼吸,心裏的花草枝丫似乎沒了管製,時時好像準備蠢蠢欲動,他隻好趁著心寶熟睡,偷吸她的呼吸,更可憎的是看著她花瓣般恬熟睡的臉,體內滯氣凝結,難以控製的欲望一波高過一波,害得他很難受,,他再次嚐試去柳妃那裏,看能不能解訣生理需要,可是不要說行動,隻是麵對柳眉杏眼風流的柳妃設想了一下,心裏的花草枝丫已經開始舒展,嚇得他慌忙逃回去。
對心寶的怒意也漸漸消失了,隻是一個死心眼的傻女孩,離開她不行,就不必和她較真,萬一逼出個好歹,損失不可估算。
可是怎麼說都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人,也不能讓這麼個小小的妃子小看,便不理她,隻是趁她熟睡之時悄悄將她翻轉過來。
今晚心寶先開口,雖說隻是質問,總算打開了僵持的局麵,看著她進了裏間上了床,想了一會跟著進來:“愛妃,應該知足了吧,放你出去是不可能的事,以後就不要提了。”
“為什麼不提,就要提就要提,不但要提還要天天提,你割了我的舌頭堵住我的嘴巴。”聽出祁風沙啞的聲音沒帶多少殺氣,心寶膽子大了點。
祁風走到床前俯身看著心寶,直到她拉開被子蓋至脖下,才緩緩彎下腰,邪魅的眼裏閃過一絲壞壞的極具挑逗的笑:“既然愛妃說了,本王就滿足你的願望,堵住嘴巴舌頭。”說完性感無比的嘴唇直直壓下,心寶發現了他的動機,慌忙喊起來:“我說的是割掉舌頭不是堵住、、、、、”話沒說完已被堵住。
再一次被毫無懸念的蹂躪,心寶怔怔的看著心滿意足內泄的祁風慵懶性感的望著屋頂,說不出話來,今天她並沒平時般的欲仙欲醉,隻是不敢用力抵抗,那樣他會更加亢奮,但是也沒有被強暴般的憎恨,隻是覺得很悲哀。
為她自己也為祁風,曆經兩世,也不是白活的,她雖不知道祁風為什麼會這樣待她,不管她是怎樣瘋狂的舉動,都隻是象征性的處罰,看起來很是威嚴其實比起耳聞目睹他的作風隻是熱熱身。
可是她很明顯的感覺,他也很無奈,比如呼吸著她的呼吸,不顧尊嚴的與她抵死纏綿卻也止步清白,一次一次地放縱她的言行,嚴密的保護她,好像不止是隻用她來緩解毒性這麼簡單。
可是到底怎麼回事她也說不清楚,已經這樣了,她默默地閉上眼睛,疲倦襲來,睡意朦朧之時祁風輕輕攬過她,潛意識裏她覺得自己好像在等這一刻,很舒服的蜷縮在他胸前。
天還不亮,心寶睜開眼睛,晚上最後一絲念頭回籠,一直在抵觸祁風,為什麼會有那樣無恥沒骨氣的意識,難道是不知不覺中對祁風有了感情,日久生情這樣的劇情每天都在上演。
不行絕對不行,如果真的日久生情,這一輩子就此毀了,不隻是沒了親情愛情,還會被關在籠子裏做一輩子金絲雀,萬一以後祁風的毒解開了一腳踢開她,活的機會都沒了,還有柳妃燕妃個個美若天仙,真的跟兩人爭寵,哪裏有資本。
再次徘徊在這種問題上, 胡思亂想了一會,堅決否認了這個想法,怎麼會對他日久生情,隻是不想這樣僵持下去別扭而已,不是日久生情,是互相利用,他利用她解毒泄欲,都不是實質性的隻是緩解,她利用他苟且偷生,找到機會親人,時機成熟就逃之夭夭。
所以還是不要太浮躁,不要太灰心,就算臥薪嚐膽忍辱也要負重,兩世憧憬的美好生活的宏偉藍圖就在自己的堅持中,隻要堅持下去,就一定會實現。
祁風睜開眼睛,心寶早已再次重樹信心,堅定了信念,感覺祁風醒來,動作很大的轉過身子。
祁風微微扯了扯嘴角,壓抑的很久的心情舒展開來,想起昨晚的舉動,覺得有點唐突,看心寶如此明顯的針對,覺得有點不舒服,醞釀了一下,眼裏慢慢聚起一股寒意,伸出一隻手稍微用點力氣毫無懸念的將心寶般轉過來,帶著點點的陰沉看著她沙啞的聲音警告的語氣:“不要試圖考驗本王的耐心,本王隻是不想對你太過分,畢竟你幫本王很多,但是你如果在這樣下去,本王就說不定會怎樣。”
心寶直勾勾的盯著祁風說到做到的邪魅臉龐,很奇怪剛才為什麼會生出日久生情這樣荒唐的想法,日久生情是要建立在平等的關係上, 這樣超級不平等的地位關係怎能生情。
祁風看心寶星光閃閃的眼睛,像是粘著露珠的黑葡萄,怯生生弱兮兮卻又很倔強的看著他,接著說:“你也別這樣看本王,你也知道本王不是什麼憐香惜玉之人,但本王也是恩怨分明之人,念你對本王有恩,有些小時不和你計較,你也不要太過放肆。”
“放肆?應該是你放肆吧,你是王爺,我隻是一個弱女子,你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想罰就罰想蹂躪就蹂躪,我有發言的權利嗎,還我放肆,你也敢說。”她一向嘴巴不饒人,聽祁風如此說,以牙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