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風再次溺愛的拍了拍她的頭頂,心寶說的很有創意也很行得通,便微微扯起嘴角:“三弟啊,這件事情回去好好斟酌一下,第一批請的人要慎重,王叔,侯爺,相爺,還有那些位高的臣子,納稅最多的李家,說清楚了是私人活動不要和政事掛鉤,可以帶夫人妾室前來”
祁雨點點頭興衝衝地走了,心寶很是得意的搖著晃著進了寢室裏間,掀起夜明珠欣賞一會,躺在床上。
祁風一會也躺在床上,聽著心寶興奮的呼吸,轉過身來:“你這腦袋瓜子還真是花樣繁多,這都能想出來,別說,仔細想想還真管用”
心寶心說,哪裏是我想出來的,隻是由我說出來而已,便說:“當然管用,錢花的值得誰不願意,皇子親自上陣,親自發帖子,那不是誰都能得到的榮譽,還有王爺不是要辦學堂客棧嗎,也可借鑒這種方法,不過咱們比他們簡單,誰花的錢多,學堂門口的碑文上就寫上誰的大名,甚至可以刻上皇上的或者王爺你的褒獎詞,千古留名的事有錢人一定搶著做。
趁著祁風心情好,臉部表情溫和,心寶終於試探性的問了句:“王爺,幾個十五天都過了,該讓我見見嫂子林生了吧。”
祁風微微扯了扯嘴角,伸手將她緊緊攬住:“見那,說說想什麼時候見。”
當然是越快越好,夜長夢多,祁風的臉三月的天說變就變,心寶見祁風語氣隨和忙接口:“越快越好,最好是今天,王爺你都拖了這麼久了。”
祁風微微揚揚眉毛:“好吧,再不要你見,顯得本王沒信譽。”
做了有意義的事,本來心情好,祁風又說可以見到親人,心裏激動起來,前世般的想都沒想上前親了祁風一口,轉身躺在床上,自己笑出了聲。
祁風倒是愣住了,心跳的同時也覺得很不是滋味,他的魅力是不容置疑的,這點從周圍不同年齡段的女子眼裏都能看出來,這個倪心寶和他同床共枕這麼久,卻一直沒有真的心動過,這一個吻他知道不是給他的。
摸了摸臉上感覺濕漉漉的唇印,他兩眼望著房梁,聽著身邊有點歡快的輕微呼吸,莫名的渴望在心頭縈繞。
轉身將心寶攬過來,心寶已經閉上眼睛,微微的燈光下恬靜的如安睡的花,祁風內心悸動起來,透過她的衣服看穿了噴血的軀體,不由得將身子蹭過去,心寶困極了感覺祁風輕柔的手在身體上遊走,竟然覺得很舒服很享受,身體好像在雲海中沉浮,祁風將心寶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褪下,心寶的睡意全無,卻身體發軟一點力氣都沒有,僅存的一點意識慶幸將珠花戒指藏深沉了,祁風不會輕易發現。
在心寶光潔傲人的身軀上自娛自樂 ,心寶隨著軟軟的雲海高低起伏,,欲仙欲醉中竟然高潮好幾次,同樣她還是很清楚的感受到祁風的堅硬,也很明白他並沒有真生的進入自己,心裏有點納悶,不知是他控製力強輕還是另有目的,如果他選擇此刻擁有她,她知道她毫無抵抗力相反會很享受。
祁風溫情纏綿很久,終於翻身下來,濕漉漉的頭發緊緊地貼在臉上,心寶再次真的發現他竟然有泄欲後疲勞的快感,難道他這樣達到了高潮?
心寶心裏稍微有點不舒服,被人當做泄欲的工具,沒有實質性發展的身體磨蹭,有種被祁風自慰的難堪。
他這樣做一定是想通過侮辱她達到羞辱周暮塵的目的,又或者他不願意擁有周暮塵的女人卻想要報複他,才采取這樣的方式方法。
心寶開始恨自己,一點原則都沒有,剛才她真的是很無恥很下流的享受了,說實話如果不是她還有一點理智,咬著牙一聲不吭的默默享受,早已喊出了聲。
長此下去,不要說祁風會不會想要占有她,她自己很有可能在某一天哭著喊著求著他要了她。
她感到這事很可怕,她是絕對不能有這樣的行為的,這事一但發生,她這輩子的人生就該重寫了,首先失去愛人,接著失去誓死追隨周慕塵的父兄,最後失去絕對會以死明誌的娘親,最重要的是對不起已經和她合而為一的本尊美麗的軀體。
不能動搖,她堅定地想了一會,最終自我安慰:不管怎樣,總算還是清白的。
安慰了自己,心寶很快就入了夢鄉,祁風一覺睡醒,聽著身邊輕微均勻的的呼吸,習慣性的轉身呼吸著她的呼吸,一隻手輕輕地摸著她披散在半邊臉上的頭發。
心寶帶給他越來越多的驚喜,她的那些奇怪的思維不停地讓他驚豔,隨著他暗訪的日子,她的一句知識改變命運帶給他很多想法,他決定修建學堂,現在她的這些給祁雨的建議讓他靈感突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