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他的情緒不太好,可以說是外憂內患,父皇祁國皇上,當初雄心萬丈,傾其所有和大周國內臣內應外合直搗黃龍府,做了皇上卻昏庸懦弱,如不是祁風強硬估計又該改朝換代了。
他的兩位嶽父鎮國侯柳懿德,鎮關將軍燕如飛也苦苦相逼,要他立王妃。
他還要時時忍受不時爆發的看到花草樹木就會舒展的心花,還要算定毒發的日子,威逼利誘心寶侍寢,真是心力交瘁。
有時候他真想就這樣什麼也不做,天天陪著心寶,就會一直心曠神怡神清氣爽,甚至無憂無慮,可是身為太子,於國於民於社稷都不允許啊。
他隻有麵對心寶,不管是強迫還是利誘,心甘還是不情願,總歸還像個人個人,可是心寶的心時時牽掛別人,所以他氣憤之極將她踹下去。
心寶就那樣弱弱的站在地上,拉起被角堵住身子,似在等待他的裁決,樣子無辜無謂無奈,他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該怎樣對她呢?
外麵傳來掛鍾的報時聲,天快要亮了,他苦笑了一聲,將他捉上床,又對她廝磨了半夜,幾乎用盡畢生的毅力才有了又一次內泄式的泄欲,清爽無比的感覺真好啊,可是心寶再次溜下了地 。
祁風早早就起身,雖是隻睡一小會,,卻是這幾天睡眠最好的,看著地上心寶卷縮如小貓狀,繡花鞋放在頭前。
他輕輕過去彎下身子想將她抱回床上,看見鞋子裏的珠花寶石戒指和那顆紅的耀眼的幹巴紅豆,還有一個折起來的小紙條,他的心堵起來,聽著心寶勻稱的呼吸,忍不住將紙條拿出展開。
歪七八糟的字體,寫的是一首詩: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采擷的擷不會寫,畫了個圓圓的圈,祁風理解為畫的紅豆,他的心開始隱隱作痛,他想一下將紙條撕碎將珠花戒指踩爛將紅豆吞下。
將手指捏的咯嘣咯嘣作響,最後忍住,將紙條依然塞進鞋裏。
居高臨下俯視了一會,狠了狠心,無毒不丈夫,不下點狠手,讓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是不會醒悟的,心花毒不解,他離不開心寶,這事說不定多長時間,如果讓她長次這樣下去,豈不是很失敗,再說就是心花毒解了,他也不願她離去,能讓他心動的女子目前為止隻有兩個,心寶就是其中一個。
他扯了扯嘴角,目視了一會,走了出去。
心寶醒來慌忙看過鞋子,裏麵東西安好,心裏暗自竊喜,速速的穿好衣服,理了理頭發,出了門。
門外小順守著,見她出來,躬身道:“娘娘醒了,王爺交代,今天宴請賓客,娘娘不可隨意在府內走動。”
不能出去,為什麼?心寶心裏來了氣,她麵帶溫色,質問小順:“我為什麼不能出去走動,見不得人嗎?”
小順聽出她話裏的意思,忙低下頭去:“王爺交代,今天宴請柳妃娘娘燕妃 娘娘的家人,娘娘沒有家人,所以不用前去。”
“不去就不去,我也懶得去,那幹嘛不能隨意在府裏走動?”不去正好,誰願意去,為什麼不能在府裏走動呢?
小順低下頭:“這個,奴才也不知道,娘娘還是好好在這裏呆著,如果你覺得悶,奴才讓人將心香園的曉露玉露找來。”
看小順的架勢,心寶知道不可能出去了,又被軟禁了,管他呢,反正是等日子的,不出去就不出去,估計今天祁風也不會回來,她轉身進了寢室,邊走邊對小順說:“還是將月兒給我找來吧,陪我說說話。”
小順答應著走了出去,心寶自己梳洗,說起月兒,心裏的疑問又加深,畢竟是有過閱曆的人,剛進府時不習慣不適應,隻顧著怎樣保全自己應付祁風,沒好好觀察,現在回想起來月兒好像並不簡單,難道這麼個小女孩也是祁風安排的。
不一會月兒來了,弱弱小小頭發枯黃,和以前一樣小心翼翼的站在地上,細弱的聲音蚊子般:“娘娘,月兒來了。”
心寶微微一笑,盡量和藹可親以免嚇著她:“月兒,昨天在園裏我們都在玩,你去哪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