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寶乖乖地躺回床上,轉過身去,還是不要招惹祁風的好,她調出腦海中的周暮塵,慢慢地將心溫回升起來。
很長時間沒有這樣好好的想周暮塵了,心寶悄悄的摸出雲殊扔來的紅豆,珠花寶石黃金戒指,很快思念的情緒被調動起來。
高貴憂鬱的眼神,超凡脫俗的氣質,動聽悅耳娓娓聲音 ,比女人男性化比男人女性化的絕美臉龐,健美的身軀,多情的雙眸。
心寶的心悸動起來,竟然像音符一般上下跳動 。
祁風上了床,見心寶卷縮著身軀,一把將她攬過來,心寶正沉浸在對周暮塵無盡的思念中,冷不防被反過來,手裏的東西來不及隱藏,她忙攢緊了拳頭。
祁風犀利的眼睛盯著她的手,很久,見她慢慢的想要將手心裏的東西裝回去,一把拉起她的手,不費吹灰之力掰開,眼裏射出了冰刀。
心寶想要收回拳頭,祁風的手拉直她的手指。
心寶慢慢抬起眼睛,星光閃閃含情脈脈,卻是一副淩然不可侵犯的神聖。
祁風感覺一陣心疼,兩隻手抓住心寶的雙肩,狠狠地盯著,心寶趁機將手裏的東西揣進懷裏。
祁風的眼睛直視著心寶的眼睛,眼裏的寒意變成了怒火,見心寶一雙眼睛無辜清純可憐楚楚的不敢正眼看他,比花瓣還柔嫩的臉上有點恐慌,紅潤光澤的嘴唇蠢蠢欲動。
手上微微使了點力,心寶張大了嘴吧,嬌柔的“啊、、、、、”了起來,幽香開始彌漫。
心寶感覺肩頭撕裂般的疼痛,她不敢高聲喊叫,怕更加激怒祁風,頭上的汗珠滲了出來,眼淚忍不住滾落。
祁風冷眼看著心寶嬌柔的臉上痛苦如遭受摧殘的花朵,扯了扯兩邊的嘴角。
“得盡快想辦法離開,隻是這樣小小的懲罰,便如此陰險毒辣,萬一再加點力,哪裏還有活路。”
肩膀的疼痛一陣緊似一陣,時不時的還帶著刺骨,很有前世醫院裏的感受,心寶閉上眼睛任眼淚嘩然流下。
祁風鬆開手,雙手摸著心寶光滑的小臉,心寶覺得他的手像刀子劃得臉部生疼,沙啞的聲音帶著性感的顫音:“不要考驗本王的極限,知道你不會真的去死,那麼你應該知道該怎樣活著。”
祁風的手離,兩眼看向屋頂,不再理會心寶,肩膀上的疼痛隨之緩解,心寶失聲痛哭,她真的感覺到了祁風的可怕,他是絕對會折磨到一個人生不如死的最佳境界的,她不想死,她的生命超越了時空,貫穿了兩個女子的情懷,更不想生不如死,那是她前世的噩夢。
祁風望著屋頂的雕梁,耳邊心寶壓抑不住的嬌弱抽泣讓他有點心煩,他忍了一會,轉過身子,雙手抓住心寶的頭發,讓她看著自己。
小小的臉龐梨花暴雨,朦朦朧朧的,隻有一雙霧水籠罩的睫毛,一隻更加嫣紅潤澤的小嘴,無助無依。
他的心縮了起來,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本來他想捂住她的嘴巴讓她住口,抬起了手卻下不了手,一向心狠手辣以殘暴著稱的他伸出手輕輕拭去心寶臉上的淚,露出花瓣般的小臉,深深地歎了口氣:“睡吧!”心寶條件反射般的一個激靈,被祁風將頭攬了過去。
心寶有習慣,也是在醫院養成的,隻要哭累了就會很快睡著,就算剛才那樣的被摧殘,沒有了疼痛一會睡著了,祁風聽不到她的抽泣聲後仰了仰,懷中的人已經像貓一樣的睡著了。
天還不亮,門外傳來了晶珠圓潤的聲音:“王爺,柳妃娘娘來見。”
心寶微微睜開眼睛,眼睛好澀,感覺堆滿了眼屎,忙用手揉了揉。
祁風兩眼望著屋頂,對門外的聲音置之不理,心寶有點著急,柳妃要是進來看到她這個樣子,還不將她恨死。
還是趕快起床吧,隻是個假小三,不要招人嫉恨了。
身子動了動,還沒起身,祁風健壯的胳膊搭在了她的身上,像是一座山。
試了試,身子一點都動不了,心寶隻好轉動眼睛,小聲說:“王爺,柳妃姐姐來了,快點讓我起來。”
祁風扯起一邊的嘴角,招牌式的壞意閃了閃,沙啞的語氣有點小小的性感:“來了就來了,讓她進來就是了。”
心寶瞪大了眼睛,人家大老婆來了,她這個小的躺在床上,腳指頭都能想出來那是侍寵,那是對柳妃地位的挑戰,她可沒這個必要。
使勁掙紮了幾下,一點效果都沒有,祁風兩眼望著屋頂,不開口請柳妃進來也不鬆胳膊讓心寶起來。
心寶搞不清狀況,也不敢多言,她知道祁風真的生氣了 ,這麼長時間的接觸,她基本能從祁風的神態中辨別出他的喜怒,雖說他總是壞壞的歪歪的一副邪魅表情。
她不知道他要怎樣對付自己 ,她是他的藥,也許他不會對她殘忍到 身體,可是讓她受點教訓,辦法會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