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睡覺”嚇得心寶的心差點跳出胸膛,那種語氣比強暴身體還暴力,她幾乎要聽話的跳上床去睡覺。
“我們孤男寡女的,不能同居一室”
慌亂中還是清醒了一下,站在床邊堅持說著這一句,聲音顫抖的的自己都覺得蒼白。
祁風眼裏的寒氣加劇,心裏湧起一股說不清的怒意,心寶明顯的抵觸讓他有點小小的挫敗感,他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很受傷害,低下頭犀利的雙眼看著心寶牙縫裏擠出幾句話:
“別自作多情,本王還對你沒興趣呢,就你那苦菜花的樣子白扔給我都不要”
這麼愛用牙縫擠字,不會張開嘴巴好好說話啊,心寶聽著祁風那樣虐人虐己的語氣心裏難受,擠出的話再配上沙啞的語音,越來越像細菌啃噬血肉心肝。
不由得也咬著牙回了一句“那樣最好,如果你對我有興趣。就糟了,以後我還怎麼有臉去見塵哥哥,再說了那也是一種燦爛明明是燦如桃花怎麼成了苦菜花,你見過苦菜花沒?”
心寶聽祁風說對她沒興趣,放下心來,聽他說自己像苦菜花又很不甘心,摸著胸自言自語近乎呢喃說了幾句。
祁風聽得清清楚楚,眼裏的寒光在看了一會心寶確實燦如挑花的臉龐後後逐漸變得妖嬈起來,嘴角的壞笑歪了歪,一個更加邪惡的念頭出現在腦海。
這個念頭讓他興奮起來,這種興奮在對上心寶終於放下心得表情後更加堅定,他的笑意更濃,嘴角幾乎扯到了耳邊,有一種別樣的性感魅惑。
心寶的心跳了起來,這是一種本能的條件反射,她趕忙把自己竄進被窩,蓋住臉。
這樣的妖孽實在難以抗拒,如果不是前麵有周暮塵擋在心裏,有她前世的經曆閱曆,她會毫不誇張的奮不顧身心甘情願被他迷惑,哪怕他看起來像個魔鬼的天使,最低程度也會伸手摸一摸那禍國殃民的妖媚臉龐。
祁風站在床邊看著裹進被窩裏的女孩,伸出手想要把她提出來,手到了被窩前,眼前閃過另一個女孩露出被窩的明媚笑臉,心黯然起來,站了一會默默地走出房間,示意守在屋外的侍從,好好看守。
走進另一間屋子,從抽屜拿出一張少女的畫像,深深地看了幾眼,眼睛變得溫柔起來,放好少女畫像,推開窗戶,看著漆黑的夜空,一雙女孩星光閃閃的眼睛出現在眼前,仿佛漆黑的夜空出現了一雙星辰。
他的心有點慌亂,默默的站了一會,拿出李瀟然抄寫的歌詞,就著幽暗的燈光看了幾遍,心裏悠然升起一種嫉妒恨意。
收好歌詞,嘴角向兩邊扯了扯“看來蒼天助我,周暮塵,我也讓你嚐嚐那種滋味”
他媚笑著站在窗前,大喊一聲“來人,去請瀟然。瀟楊過來.順便吩咐下去,即日起程回京”
天寶感覺祁風出了屋子,慢慢伸出頭,屋子裏除了劈裏啪啦的油燈作響,安靜的能聽見自己的呼吸,門關著。
她忙下床幾步跨到門前,試了試,門從外麵不知道是鎖上了還是插上,看見裏麵也有門閂,又從裏麵插上,這叫雙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