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算我輕功好,也不能專用來逃跑吧…另外…我還沒嫖過呢…不過喝點兒花酒應該無妨?嗯,反正那家夥也讓我一直憋著一口氣,我盡力照辦!”
旺金木也聽明白了,拊掌大笑不止:“哈哈哈哈!借‘臉’殺人,二位掌櫃真是聰明!”
譚曜,這是你一天到晚得罪我們的下場~!哈!
4
兩天後,蓬萊出現了一個神秘的客人,一襲白衣,黑色鬥篷,鬥笠上垂著黑色麵紗,一來就沉聲要求見掌櫃。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找麻煩,於是嵐依便出來會一會這個神秘怪客。
鬥笠拿下後,嵐依見到一張英氣逼人的臉。棱角分明,清逸沉穩,斯文中不失陽剛,她險些失了神。
對方看見嵐依這樣的表情,皺了皺眉,有點不耐煩地,先自報了身家:“在下,白鴻山莊,宇文蒼!”
原來是他。這麼說,計策成功了。嵐依得意地笑了。
“小女子蓬萊當家的,柳嵐依。”
據說,裕榮客棧突然擠滿了淩霞宮的女弟子們,她們呈包圍狀包下了所有宇文蒼所在客房周圍的房間。每日,宇文帥哥出來,就會受到各種視線的騷擾,也有大膽的女的會主動遞香帕送情書……害得咱們的宇文公子於今日淩晨悄悄退房搬去了廣越客棧。
“這與咱們蓬萊有何關係呢?”嵐依明知故問。
“……柳老板還要裝蒜到何時?我清楚地問過一名女子,她說,我的住址和姓名全是一名自稱譚曜的黑衣男子泄露給她們的!而且,那男子自稱是蓬萊酒樓與藏珍閣的情報販子!”
嵐依佯作大怒:“什麼!?譚曜?他他他……竟敢這般誣陷!”
宇文蒼皺眉,道,“柳老板這是何意?”
“公子可能誤會了。小女子與姐妹林老板確實在從事情報販賣,前幾日,淩霞宮眾人要咱們幫忙查公子您的下落,我們想,這等孟浪女子缺乏教養,想必會給公子這樣的正人君子帶來諸多麻煩,幫這個忙不太合適,於是我們就推了。哪知…興許是給他在梁上偷聽了去!!”
其實,這樣的解釋比較牽強,嵐依原本計較著,他若不信,便搬出第二、第三套說辭,可是瞧這位宇文大公子的眼神,分明是信了七八分。
“這麼說,你們不是一路的?”宇文蒼眼含疑惑地看著嵐依。
“宇文公子可說笑了,我們和他哪能是一路的呀!”於是,嵐依便把幾天前在賭場發生的事,添油加醋地向他說了一遍。
至此,宇文蒼完全相信嵐依了。他皺緊眉頭,問道:“那依柳老板之見,我該如何避開那些女子?”
“照我看,宇文公子不妨換身行頭。”嵐依上下打量宇文蒼,“您這身白衣,著實顯眼,不如換一件衣服,讓那些女子無從找尋。”
宇文蒼想了想,覺得這話很在理,點點頭,道:“多謝柳老板提醒。”說罷,就出了蓬萊,左躲右閃地離開了。
5
譚曜最近很背運。他很少出門,可是這兩三日,一出門就會遭到來路不明的襲擊。
他想外出吃個飯,可是城裏最好的幾家飯館一看到他,眼睛都直了,然後就是一群夥計追出來要拿他送官;他路過花柳街,被好幾個大漢追打,也在嚷嚷要拿他去見官;更要命的是,最近城中流傳有一黑衣男子總是在偷窺各大澡堂的女賓區,疑似采花賊!雖然這隻是道聽途說,可最近倒黴到家的譚曜心中卻有種不祥的預感,覺得這事也許和自己脫不了幹係。為了驗證自己是否真的命犯太歲,他試著進了一下澡堂,結果被亂棒轟了出來。
貌似他譚矅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吃霸王餐,嫖霸王妓,還成了偷窺****?譚曜簡直哭笑不得,苦惱不已。到底怎麼回事啊!
這一切都被梓潼看在眼裏,全數報與嵐依和紫陌,兩個小女人見陰謀得逞,高興非常。
同時,這段時間內,林梓潼扮成的譚曜依舊繼續到各處妓院喝花酒不給錢、到各處酒樓吃霸王餐不給錢,並且還相當囂張地嚷嚷:“休得無禮!我乃將軍府門客!爾等難道不懂,打狗需看主人嗎?”
風言風語也飛了一些進將軍府。寧遠大將軍自從上次郡主失蹤事件後就對這個與自己女兒過從甚密的年青門客看不順眼,現下又風聞他行為嚴重不撿,於是很婉轉地下了逐客令,整個將軍府上下,除了潮海郡主以外,全都一副冷眼漠視的態度對待譚曜。譚曜自知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再說這將軍府呆得也夠久了,於是自動向將軍辭行,保證三日之內一定離開將軍府。
隻是……自己長這麼大,還沒有被人如此戲弄過!如果自己沒有做過那些事,那就隻能是別人扮成自己到處興風作浪。精通易容術且與自己這般過不去的人,除了那兩個無聊的小女子,還能有誰?
“哼……玩陰的你們說我小人,那這次,本公子就和你們玩一次明的!”